被王舒云指著說的胡可煙也一下子知道了此時的狀況!
她倒是不慌不忙,很是好笑的說道:“伯母,子桑她罵我是狐貍精,我不過是一時氣憤,所以才這樣了!”
狐貍精?
何子桑聽著這話,差點無語的笑出聲來了!
這胡可煙的犧牲也太大了吧!
自己罵著自己是狐貍精可還成!
何況這前后說辭都不統(tǒng)一啊!
前一秒還是手抖,后一秒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了,當(dāng)真是雙面人了!
何子桑在心里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一側(cè)的王舒云倒是大喝了起來,“子桑才不會那么粗魯呢!她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養(yǎng)著她的身體,護(hù)著她的孩子,哪有什么功夫來罵你啊!何況剛剛我在接電話,也沒有聽見有什么大的動靜,怎么她就罵你了?”
難得王舒云這會兒精明的很,何子桑心中也是很感謝她的。
這會兒何子桑倒是有些袖手旁觀,隔岸觀火的意思了!
雖然這火剛剛還在自己這兒燃著呢!
可是她也覺得這會兒先不說話的好!
“伯母,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你也有一個限度吧!如果她真的什么都沒有說的話,你覺得我會平白無故的潑這一杯水嗎?”
何子桑聽著這話,都是忍不住的為胡可煙點頭了!
還真是,如果對面是個正常人的話,何子桑覺得這句話完全沒有問題,可是偏偏對面的人是胡可煙。
要不是何子桑親身經(jīng)歷著這事兒,她都要相信了!
不過胡可煙就在她面前這么撒謊,難道不怕她拆穿嗎?
王舒云倒是頓了頓。
似乎沒有找到什么可以直接反駁的理由。
“怎么?伯母不說話是覺得我這話是對的了,那既然她罵了我,我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那我發(fā)泄一下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胡可煙倒是會得寸進(jìn)尺!
“發(fā)泄歸發(fā)泄,那也不能潑水啊!我剛剛還看著你們在那邊罵罵咧咧的,那動口不動手這規(guī)矩難道你也不知道?”
“伯母你這也太偏心了,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兒媳婦,可是你也不可能完全偏向子桑那邊吧!既然是她錯在先,你又剛剛好看到我潑她時候的那個情形,你肯定也知道,我當(dāng)時是多么的氣憤吧!”
胡可煙倒是自以為真的得了人心,三兩句話的功夫就能把這些事情給搞定了!
卻不知道王舒云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其他的不說,你先告訴我啊,你是不是狐貍精吧?”
王舒云也是個二話不說的。
她現(xiàn)在就是想護(hù)著何子桑,所以這一問直接把胡可煙給問住了。
何子桑在一側(cè)也是愣了一下,接著又立馬一副看戲的模樣。
“我當(dāng)然不是啦!”
“那你說說為什么你要罵她為狐貍精?”
王舒云話鋒一轉(zhuǎn),直接看著何子桑問道了!
胡可煙倒是沒想到,這王舒云打太極的把戲也是多的很呢!
何子桑倒是不慌不忙的,“媽!你真以為我會罵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陸家說這樣罵人的話,那就是傷了陸家的臉,我怎么可能做這樣自己打自己臉的事?”
何子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王舒云的態(tài)度變化。
“何況就是我要罵人,也不可能罵的這么直白吧?之前我就向胡小姐提過了,當(dāng)初她和云琛是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我還聽說她和云琛還有一個情侶稱號,我不過是好奇她當(dāng)年怎么沒有和云琛在一起,反倒現(xiàn)在喜歡上了云華,這有什么問題嗎?這應(yīng)該沒有說她是狐貍精的意思吧!她自己要這么承認(rèn),我也沒有辦法啊!”
何子桑倒是無奈起來了!
她不過是平常親和性太強(qiáng),自以為在外人看來就是軟柿子吧!
不然怎么也輪不得胡可煙用著這么爛俗的招數(shù)來對付吧!
王舒云今天倒是護(hù)何子桑是護(hù)定了的!
所以聽著何子桑的言語就立馬又將矛頭朝向了胡可煙。
“你呀,就是做賊心虛,才會擔(dān)心別人說你是狐貍精,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這么冤枉子桑呢?我們自身也說得清楚明白了,她個是知禮數(shù)的,絕不會在陸家說出這樣的話來。”
眼見著沒了優(yōu)勢,胡可煙似乎也有些泄氣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著柔弱無骨,懷著身孕,偶爾和大家說話都還和和氣氣的何子桑,竟然這么難對付。
她看去王舒云,很是無奈的一笑,“伯母說的是,是我多想了!”
說完她又朝著何子桑冷笑了一聲,而后說道:“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么伶牙俐齒,簡直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何子桑也是對上她的眼神。
“我也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大的威力?連自己都能設(shè)計到計劃里,簡直是讓人佩服啊!”
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王舒云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是看著她們兩人現(xiàn)在你來我往的對話,頗有一分要干架的架勢,這才是讓她擔(dān)心的地方!
還好接下來的時間她們不過是冷戰(zhàn),并沒有多說一句話。
“這個時候就不要在這兒逞嘴上功夫了,該是怎么樣的實情,大家擺開了說吧。”
王舒云倒是一臉的認(rèn)真。
“沒什么說的了,沒什么事情……”
何子桑卻以為這樣的情形,到底不適合多說。
“說什么了?!”
陸云琛匆匆去了,又已經(jīng)匆匆回來。
胡可煙倒是一身正氣的模樣站在一側(cè)。
絲毫沒有因為陸云琛的出現(xiàn)而感到羞愧。
何子桑自然是立馬去了陸云琛身邊。
拉著他問道:“找到陸曼姑姑了嗎?”
陸云琛拍了拍她的手背,“找到了。”
何子桑聽著這話,雖然安心了,可還是疑惑,“那她怎么沒回來?是去茶軒了嗎?”
王舒云也在跟前,很是著急,“她是去哪兒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陸云琛的眼神瞟了一眼這空間里的礙眼人物,而后冷淡一聲,“姑姑看破了世事,已經(jīng)入了佛家了。”
何子桑就說她心里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果然還是沒能留住姑姑。
她多少是有些可惜的。
陸曼姑姑在她心中是很重要的的,還有那種敢作敢為的個性她是十分喜歡的。
“林叔叔的情況也很危急,已經(jīng)命懸一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