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嬸,現(xiàn)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了,你看看雨桐這個樣子,你忍心看下去嗎,而且我以人格擔(dān)保,趙醫(yī)生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平時李雪對趙淑梅是畢恭畢敬的,但是現(xiàn)在看到秦雨桐那個樣子,心里是著急的不行,說話的語氣也是非常的強硬。
聽了李雪這樣說,趙淑梅看了看她,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趙小磊,慢慢的淞開的門把手。
可能真的是自己多疑了,而且看趙小磊這個樣子,雖然說打扮的寒酸了一點,但氣宇不凡,不像是壞人,只得任由他去。
見趙淑梅淞開了門把手,趙小磊知道,她是默許自己這樣做了,關(guān)上們,便朝床邊走去。
雖然說平時的趙小磊挺喜歡搞那些事情的,但是看到秦雨桐這個樣子,也就沒有了那個想法,只想著盡快的減輕她的疼痛,也向外面的那位展示一下自己。
“你好,我是醫(yī)生,過來給你治療的,能不能配合一下?”趙小磊靠近秦雨桐,試探性的問著。
要說剛剛的秦雨桐還有些理智,記得打電話給李雪,但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難以忍受身上的疼痛,一聽是醫(yī)生,就拼了命的點頭。
見秦雨桐這樣,趙小磊知道,這種狀態(tài)可以說是和當(dāng)時的趙桂枝差不了多少,就算是自己直接動手,她也是沒有能力抵抗的。
慢慢的申出手,準(zhǔn)備拉下掉秦雨桐的褲子。
開始的秦雨桐還想著制止,畢竟自從自己記事以來,就沒有人對自己這樣做過,但隨著疼痛的增加,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任由趙小磊對自己做什么。
在她這種不算事配合的配合下,趙小磊開始的自己的治療,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他,也算是輕車熟路,快速的找到了穴位按了下去。
很快,秦雨桐的疼痛就有所緩解了,但是不知道是舒服還是怎么著,嘴里竟發(fā)出了大叫聲。
本來還沒有太多想法的趙小磊,一聽到這聲音,哪還受得了,下面一下子便支起了帳篷,心中也有了個想法。
反正現(xiàn)在自己是在給她治病,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敏感地位的邊緣了,何不一睹為快,想到這,趙小磊翹起了一根手指,輕輕的將秦雨桐的內(nèi)褲拉了下來。
這景色,一看秦雨桐生活的就非常的仔細(xì),連那里都打理的井井有條,讓趙小磊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幕。
隨著趙小磊的治療,秦雨桐慢慢的恢復(fù)了甚至,睜開眼睛,看到趙小磊,又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下體,大聲的尖叫了一聲,井接著便提起了自己的褲子。
趙淑梅聽到秦雨桐的喊聲,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推開門直接沖了過去,“你要桿什么?”大聲的質(zhì)問著趙小磊。
這種情況,趙小磊可是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的,可以說是比竇娥還冤,還在他有足夠的承受能力,而且對秦雨桐的治療,也算是完成了。
非常淡定的站起身來,也不氣,也不惱,淡淡的問了一句:“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此話一處,秦雨桐才感覺到,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疼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就跟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
“好了,沒有感覺了。”說著,心里是非常的高興。
這種病痛,自從自己大姨媽快要來的時候開始,一直會持續(xù)大概一天的時間,而且是越來越痛,越來越痛,曾經(jīng)幾次,她都直接暈死了過去,而這次,卻不再疼了。
“雨桐,真的不疼了?”趙淑梅說著,非常的興奮。
“嗯,不疼了。”秦雨桐說著點頭,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欣喜的笑容。
跟隨著自己幾年的病痛,竟然一下子就好了,這要是放在誰的身上,都會高興的不得了。
“趙醫(yī)生,謝謝你,真的是謝謝你了。”趙淑梅說著,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
自從知道自己的女兒有這個病癥開始,她就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最怕的就是秦雨桐快要來大姨媽的那幾天,她知道那種感覺,簡直是痛不欲生。
“我這次的治療,只是暫時的緩解了他這次的疼痛。”趙小磊假裝非常專業(yè)的說著,看了看秦雨桐這樣衣衫不整的樣子,非常自覺的走出了房間。
“趙醫(yī)生,你剛剛說只是暫時的緩解病痛,有沒有根治的方法啊。”此時的趙小磊,讓趙淑梅重新看到了希望,見他出門,馬上跟上來問道。
這可是她的一塊心病,天天都想著快點能解決。
“有啊,讓她盡快的找個人嫁了。”秦雨桐的疼痛減弱了,趙小磊也沒有必要在那么井張,故意開玩笑的說道。
“這個方法我曾經(jīng)也聽別人說過,可她今年才剛剛二十歲,還不到結(jié)婚的年齡呢。”趙淑梅知道趙小磊的意思,回答著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找個男人,不結(jié)婚也行啊。”趙小磊繼續(xù)說道。
“小磊,別鬧了,快點告訴秦嬸,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啊。”看趙小磊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李雪就知道他又是在胡鬧了,趕快出來說道。
早知道他是現(xiàn)在這樣,就在來之前告訴他秦雨桐是縣委書記的女兒了,省的像現(xiàn)在這樣尷尬。
“哈哈……和你們開玩笑的,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等我回去給她配一副中藥,保證藥到病除。”趙小磊說著,是昂首挺xiong,有華雀那樣的師父,就是這么的自信。
“真的嗎?那真的是太謝謝趙醫(yī)生了。”一聽說自己女兒的病可以根治,趙淑梅高興的都要跳了起來,“對了,趙醫(yī)生,治療費全部下來,大概要多少錢啊,或者說,你有沒有其他的什么要求。”很快,趙淑梅便平靜了下來,看著趙小磊問道。
其實對于前者來說,在趙淑梅這是沒有什么問題的,畢竟自己是大學(xué)教授,自己的丈夫又是縣委書記,雖然是沒桿過什么違反國家法律的事情,但這么多年來,也是有一定的積蓄的。
只不過是后者,讓趙淑梅有些頭痛了,剛剛自己一激動,的確是那樣答應(yīng)的,但萬一趙小磊累要是提出什么無理的條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