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雪花扇,我想送給葉先生!”
草仙姑娘從唐繼中那拿回雪花扇后,竟然轉身雙手端拱送到了葉軒面前。隨即道:
“請葉先生不要推遲!這把雪花扇應當屬于葉先生的!
這一幕,讓現場許多人目瞪口呆。
原本他們以為,李維銘出價到了十個億,這么多的錢,應該是草仙無法拒絕的價格了。畢竟這十個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聽上去如同一個數字一般,但對于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來說,忽然之間獲得了十個億。
這要是買彩票中五百萬的大獎,都得中兩百次才能擁有十個億的財富。這十個億可以讓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直接躋身于富豪行列。
即便是草仙姑娘不打算賣,作為術法中人,自己留著這把雪花扇,那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就這么拱手送人?
現場諸位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把雪花扇那可是妙水真人的法寶,他的重要性都完全不必言說了。就連嶺南術法大師唐繼中和嶺南商界大佬李維銘二人,都相繼掙搶,唐繼中甚至不惜花費兩億一千萬的價值,想要將這把雪花扇買下來。
這足以證明唐繼中對這把雪花扇的重視了。
即便是嶺南頂尖級的術法界大佬,都在爭搶這把雪花扇,還別說別人了,這把雪花扇誰不想要?只是別人沒有資格搶而已。
草仙姑娘作為術法界的一個晚輩,不賣這雪花扇也就罷了,她甚至都沒想自己留著,而是轉身送給了葉軒。
“不是吧!”
現場許多人一臉疑惑,感覺不可思議。
這把雪花扇是多么難得的寶貝,作為一個術法中人,若誰得手,又怎么可能會拱手讓給別人?
這一幕,看的李維銘是一臉氣憤。
原本他已經出價十個億了,他甚至相信,這個價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的價格了。畢竟就算他再怎么是妙水真人的法寶,那也不過是一把扇子,一把扇子出價到了十個億。
這對于誰來說,都已經是登頂的價值了。
李維銘不相信,草仙居然還給拒絕了。
這的確出乎他的意料,而且更讓李維銘無法接受的,居然是草仙要將這雪花扇無償贈送給葉軒,那個他心中的仇人。
葉軒何許人也?
即便他手中沒有任何法器,李維銘身邊的段奇峰也不是他的對手,上一次只以乾坤袋,便將他們所有的東西全部吸了進去,一個葉軒早已讓他李維銘和段奇峰二人顏面掃地。
如今他如果是再添雪花扇的話,那恐怕就是如虎添翼了。這樣的葉軒,還有誰敢得罪?
即便是李維銘的身后還請了一位開天辟地的術法界的高手,但也不敢保證就一定還是葉軒的對手了。
“送給我?”葉軒微微一笑,并沒有急著接過來。
旁邊的曼柔覺得不可思議。身為一個珠寶界的大佬,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把雪花扇的價值。
“這把雪花扇是我從云中巫者手中繳獲的,草仙這條命卻是葉先生給的,這把雪花扇應當歸葉先生所有!辈菹傻椭^笑道。
“你真的愿意送給我?”葉軒舉頭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一下很多人都全部看向了草仙,期待她的回答。
畢竟這么大一件法寶,這并不是什么尋常物件,有可能草仙姑娘只是和葉先生客氣客氣。
說送給他,不過是表面上的客套話而已,畢竟葉先生救了她的命了嘛,起碼的客氣還是要有的。只是大家不知道草仙內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一個個都扭頭看向了草仙姑娘。
“當然!”
草仙卻是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好。”葉軒說完,隨即從草仙手中拿起了雪花扇,在手中來回旋轉了一下,隨即猛然打開。
雪花扇的扇葉如同自動屏風一般,猛然開啟,瞬間就給周圍人群帶來了一絲絲涼爽的氣息。這把扇子一打開就如同打開了冰箱的門一樣,會讓人瞬間趕到雪花扇開啟之后的空氣,和周圍格外的不一樣。
“果然是把寶扇哪。”
葉軒拿著扇子,不過隨便翻轉了幾下,上下打量,隨即微微一笑看向草仙姑涼。
“草仙姑娘果真愿意送給我?”葉軒再次問了一句。
草仙連忙堅定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眾人聽到草仙的幾番肯定,都不由得點了點頭,知道這草仙是真心要將雪花扇送給葉軒了。
站在一邊的李維銘瞬間楞在當場,讓他有些無地自容,身為嶺南商界大佬,這些年就還沒有他李維銘用錢擺不平的事情,大大小小的事情,他李維銘都可以通過金錢來擺平,金錢擺平不了,勢力也可以擺平。
如今他李維銘通過金錢擺平了唐繼中,但沒有想到的是,卻無法通過金錢擺平清靈宮的草仙姑娘。
這讓他十分氣憤,而旁邊的段奇峰和他一樣,整個人都氣得是火冒三丈,但卻說不出個道理來。
原本大家哄抬價格的時候,就完全沒有問過草仙姑娘是否出售雪花扇,一切都是大家的想象而已。
“李老板,看來這金錢,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擺平的哦。”唐繼中在旁邊冷冷一笑。
雖然他唐繼中并未得到雪花扇,但最起碼沒有讓他的頭號敵人拿去,這對于唐繼中來說,已經是好消息了。
至于這把雪花扇是不是歸葉軒所有,唐繼中并不是很關心。
身后的曼柔小姐,從頭到尾都是一愣一愣的,這個葉軒上來賽寶會,別的事還沒干什么,甚至連主會場都沒有去一趟,如今就這么意外的得到了價值這么高的雪花扇,這的確有點出乎意料。
“那這把雪花扇就任由我處理了!比~軒猛然揮手將雪花扇合了起來。
“那是自然!”
劃拉!
草仙才剛剛說完這句話,卻聽得一陣劃拉之聲從天而降,再次看向葉軒時,只見葉軒兩手直接將這雪花扇掰成了兩半,泛黃紙張上的梅花也被撕成了兩半,就連扇骨都被撕成了兩半。
“葉先生,你!?”
“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