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的現代科技,一直遙遙領先與世界,甚至比其他國家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葉軒一直無緣目睹。盡管他并不是特別期待,因為依據人類現在的實力,恐怕要達到登峰造極,或許不大可能。
但他也至少要知道,現代科技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當即便答應了秦博森的請求,決定明日和他一起過去會會這個米國休爾頓研究所的成員們。
轉眼到了第二天,葉軒起來的很早,而秦博森早就在酒店門口等著了,兩人一起直奔了一個生物研究所而去。
來到這邊才發現,說是生物研究所,不如說是私人豪宅,這棟宅子建筑在市郊邊緣,雖然地理位置并不算十分優越,但卻是非常僻靜,這種地方用來搞研究,那是相當不錯。
“葉先生,休爾頓的幾個研究院昨日已經到達了這里,我們進去就是了。”
秦博森下了車,連忙邀請葉軒往里面走去。
這里是一個現代的私家林園,看著面積雖然并不是很大,不過裝修設計格調,都是數一數二的,外面是中式的建筑門面,里面卻都是鋼筋水泥的房子,應該是用來做實驗的地方。
“這一次,休爾頓的幾個研究員,是專門被請到夏田,參與一些生物研究討論的,這家的主人,便是邀請人之一,名叫張子峰,張大師。”
“張大師?”
葉軒略有些疑惑,怎么夏田這么多大師?
“哦,這位張大師傳聞是閩南有名的藥師,給許多重量級的人物治過病,所以大家都尊稱為張大師。”
閩南尤其是夏田的藥師多如牛毛,畢竟是齊家的腹地,這里非常崇尚醫藥學,所以便出來了許多研究醫藥的人物來,但被人稱之為大師的,的確十分稀少。
顯然是有點手段。
而且能邀請休爾頓的研究員前來他們家會談,想必這個張子峰張大師,有點牌面。
“葉先生,里面請。”
說著,秦博森已經走到了門口,迎面而來的人,自然知道秦博森會來,所以找找就在門口候著,邀請他進去。
秦博森作為留學米國的研究生,又是休爾頓分院的人,大家自然知道他的名號。
“張大師正在里面和休爾頓的人會談,說秦先生來了,可以直接進去。”
“好的。”
秦博森回答了一句,便跟著門口的管家往里面走過去了。
在米國更加注重集體,并不太注重單獨會談這件事情,即使談論的事情只針對個人,只要不是什么機密,他們也不介意直接會談。
這和華夏的文化有所不同。
來到一個會議室門口,管家敲了兩下門后,聽到里面的允許,便將門打開。
葉軒和秦博森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這個會議廳里面,煙霧繚繞,似乎好幾個人正抽著雪茄,站在門口便能聞到雪茄的味道,走進去之后更加濃郁了。
“博森,你來遲了哦。”
秦博森走進去之后,便聽得里面有人跟他打招呼,而且說話的還是一個講中文的人,不過他的中文,并不想傳統的華夏人那么純正。
“弗朗得先生,久等了。”
眼前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黃色皮膚,但鼻梁略高的中外混血。
“葉先生,這位是弗朗得·李先生,他是中澳混血人。”
“嗯。”
葉軒不過點了點頭,隨即打量了此人幾眼,這個弗朗得看上去身高將近一米九,而且膚色有些偏白,穿著一身緊湊的西裝,但身材保持的格外完美,全身的肌肉凹凸有致,格外有型。
現場其他的人,仍舊坐在位置上,唯有這個弗朗得站起了身來,上前來和秦博森打了個招呼。
不過說完這句話,隨即便有一個華夏老頭迎面上來了,笑道:
“秦先生,大家等了很久了。快入座吧。”
眼前的這個老頭,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穿著一身唐裝,這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張子峰張大師,他看上去瘦骨嶙峋,頭發也逐漸呈現灰色之狀,不過精神面貌格外爽朗。
只是穿著一身唐裝,在現如今這種場景下,略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因為眼前都是一群穿著西裝的外國人。
當然,更顯得格格不入的,是葉軒。
葉軒年紀輕輕,卻穿著一身白色長衫,雖然看上去飄飄似仙,但這種裝扮看上去行動不便,是華夏人都早就摒棄的傳統裝扮了。
葉軒的這身長衫穿在身上,平日里走在華夏的市面上,都讓人覺得略有些奇怪,如今穿在幾個外國人面前,自然一下就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眼球。
“哦。這位帥氣的先生,你穿的這件衣服實在是太漂亮了,這是用什么材質做的?(外國話一律以中文表示)”
現場一位漂亮的外國美女,一下就足以到了葉軒的衣服,黑色泛藍的大眼睛甚至還有些驚訝,手舞足蹈地說了一句。
任何國家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天性,他們看人一般都是從外表開始,米國的這位美女也不例外。
秦博森連忙微笑著解釋道:
“這是采用我們華夏的絲綢所致的長衫,面料柔軟,衣著舒適,類似于我們國家女人穿的旗袍。”
“麗絲小姐如果喜歡的話,改天我送你兩套?”
眼前的這個麗絲小姐,秦博森自然是認識的,他雖然是休爾頓研究分院的研究員,但對于休爾頓的一些重要人物,他還是眼熟的,更何況今天來的這幾位,他都有共事過。
“哦,博森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個長衫雖然看上去好看,不過做工也實在是太粗糙了,還不如我們的西裝呢。謝謝了。”
這位麗絲小姐,穿的并不是西裝,而是一套長長的禮服。
方才她雖然表示好奇,但似乎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因為葉軒的長衫,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而且為了保持痛風性,縫線略有些稀松,里面還繡著淺淺的兩只仙鶴的紋樣。
“不過,我十分好奇,你們華夏人,為什么喜歡把動物秀在自己身上,這不就是你們華夏人經常說的,與獸為伍嗎?難不成你們華夏人,一直就喜歡這么做?”
這群米國人,一看就從來未曾來過華夏,對于華夏的理解,還停留在簡短的認知上。經常只能從一些簡單的電視劇上面,才能獲知。
而華夏許多的電視劇都是古裝劇,古裝的皇帝和大臣們胸口大多都是雕龍畫鳳的,所以他們對華夏人便形成了一個固定的思想。
“額……這個,麗絲小姐,說話還真是直接啊。”
秦博森被這個外國女人的兩句話,懟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雖然他長期生活在米國,知道米國人說話從來不過腦子,經常是直言不諱的,長期以來他也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畢竟不用過什么腦子,交流起來也比較輕松。
不過這種直來直去的交流方式,在很多場合其實并不那么奏效。
來到華夏,更加是讓人覺得格外不舒適。
見秦博森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葉軒卻是微微一笑。
“與獸為伍,才能知己知彼,人類原本就是由獸而來,正是因為我們知道了與獸為伍,才能徹底與獸區分開來。”
葉軒聽得懂英文,也會說英文,不過此刻卻是直接沖那麗絲說的華夏話。而且里面還摻雜了好幾個成語,這一下讓那個名叫麗絲的美女,完全傻眼了。
“博森先生,這位先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現在就是在與獸為伍!”
還沒等秦博森說話,葉軒便直言不諱地說了這么一句,隨即看向秦博森道:
“翻譯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