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承諾?”
“什么承諾?”
江志濤聽后,小臉一紅,自己當然知道什么承諾,不過此刻的他,卻壓根不想承認。
剛才他之所以和葉軒約賭,是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小子會贏。實際上按照他正常的操作,這個小子也不可能贏,就算你是澳門賭神來了,在江志濤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在賭技上,就還沒服過誰。
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能搖出這樣的篩子來,居然堆疊起來成為一個點。
這個在規則里面,雖然沒有明說,但這種情況之前的拉斯維加斯的賭神,曾經做到過這點,當時也被認定是允許的。
這和個人的賭技有關。
所以江志濤不得不承認。
只是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小子,居然有這么強悍的賭技,要知道能將三個篩子搖出一個點來,這在國內基本上沒有一個賭神能夠辦到。
這小子卻辦到了。
江志濤心里其實已經服了,不過礙于面子,怎么能隨便屈服?
他可是西江藥業的公子哥,自己名下也有資產過億的產業,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文武雙全的尖子生。
這一輩子,江志濤就沒受過哪怕一丁點的屈辱。
更何況,是讓他當眾脫完衣服,在那邊跳鋼管舞?
這江志濤怎么做得出來?
完全和他的身份不符合。
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葉軒徐徐站起身來,臉上的表情,仍然是特別的平淡,不過的他嘴下,卻并沒有松一口。
這個江志濤,一來就是一副傲然于世的樣子,即使是這樣,葉軒也沒把他怎么著,但是這個小子偏偏找上了自己,這就是他自找的了。
而且,跳鋼管舞的想法,也是他江志濤自己提出來的。
現如今,這小子卻開始裝傻充愣,葉軒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個條件,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你現在,該脫衣服去跳舞了。”
葉軒指了指那邊的鋼管,眼眸卻并未看向那邊,他的語氣,顯然是帶著命令的口吻。
“你……”
江志濤小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從小到大,他哪里干過這種事情?
看別人脫衣看鋼管舞他倒是見過不少,要他自己上去跳鋼管舞,這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江志濤想到這,連忙看了看自己周圍的這些人一樣。
熊志一下就明白江志濤的意思了。
“差不多的了啊。小兄弟,你見好就收。”
熊志這句話,說的不怎么有底氣,畢竟這是人家江志濤理虧,不過他這一句話出來,周圍的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輸了就輸了嘛,你還真當真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么較真干什么?”
旁邊剛才江志濤摟著的那個女孩,也是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她也完全沒想到江志濤會輸,不過就算是輸了,那又怎么樣?
江少,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兌現承諾嗎?
所以,她剛才才會那么有底氣,答應江少對換美女的條件。
他就知道,以江志濤的身份,就算是輸了,你也拿他沒有辦法。
“是啊,你不就是運氣好點而已,不要得理不饒人啊。”
“來來來,喝酒。”那邊的熊志,連忙端起了手中的紅酒,遞到了葉軒面前,笑道:
“哥們,我敬你一個,這事就算我代替江少履行承諾了,行了吧?來,干一個!”
“這有你什么事?”
葉軒橫眼看向這個熊志,冷冷說了這么一句。
搞得熊志一下楞在當場,舉起來的酒杯,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時間,他也臉紅到了脖子根部,臉色沉了下來。
這個小子,你是真不懂的排場還是怎么著?
沒看出來大家是在為江少解圍,找臺階下嗎?
你小子這時候站出來,死咬著不放,是想干什么?難道還真想和江少過不去,還是怎么著?
這還不說,眼前的這個熊志向葉軒敬酒,這小子不但不接茬,居然還反問熊志一句。
一下搞得現場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呆呆站在原地。
熊志那是什么身份?
不說比江少的排場大,但能在這個酒會中來,就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身份了,家里也是擁有幾個億資產的,恐怕他父親的產業加起來,不會比韓舟林的勢力小。
人家熊志都拉低了自己的身份,來敬你酒。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就是在給你丫臺階下。
你特么不但不知足,還當眾給熊志甩臉子,你想干什么?
想當酒會的主角嗎?
熊志的臉色,拉下來了,不過此刻的他,仍舊舉著酒杯,強忍著怒火道:
“兄弟,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
乒乓!
熊志話還沒說完,手中的酒杯便被葉軒一巴掌給扇開了,摔在地上,嚇得眾人一跳。
完全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如此地橫。
葉軒指著熊志道:
“這里沒你的事,我勸你不要自找麻煩。”
這特么是在威脅我嗎?
熊志一下怒火中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他過不去。
“你特么是……”
熊志舉起手來,還沒打過去,卻一下被楊春苗截住了,猛然一個翻身,直接將熊志推開幾丈之遠。
“你聽不懂人話嗎?叫你不要插嘴。”
楊春苗抖了抖衣袖,再次警告熊志。
江志濤見到這里,也是咬了咬牙,臉色由紅轉青,怒目圓瞪地看著葉軒,淡淡道:
“怎么,還真要較真?”
畢竟現場這么多人,難道這小子還真要讓他江少光了,在這么多人的場合下,公然去跳鋼管舞?
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志濤豈能聽他的。
“愿賭服輸。你難道想耍賴不成?”
“你……”
“看來,你小子還真是個愣頭青啊!”
江志濤刷了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姿態。
在他看來,就算自己輸了,又如何?
你還真敢讓我去跳脫衣服?
你輸了,你就必須脫,而我江少輸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我再問你一句,你跳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