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萱說罷,便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為什么急著要看看他的父親,但至少他讓自己知道,這堆東西早已超出了現有的價值。
甚至能讓她在一夜之間變成非常富有的人。
有了錢,害怕給父親治不了病嗎?
就算開發區不讓,她大不了帶著父親去福門,福門去不了去東海,總有一個地方可以為父親治病的。
想到這,柳小萱收拾起東西來,都是馬不停蹄的。
葉軒待她收拾好后,便和她一塊離開了現場。
“等等,我帶你們去吧。”
馮肖肖連忙拉住了他們兩個,道:“我的車就在那邊。我帶你們過去!
“沒有這個必要吧?我們打車去就行了!比~軒直言不諱地拒絕了她。
這個馮肖肖,雖然不算是什么壞人,但剛才一直就擺著一副小姐啤酒,也沒讓葉軒覺得好到哪里去了,所以壓根不想和她同行。
“這個點,又是旅行地帶,不是那么好打車的。你這個外地人根本不懂!瘪T肖肖連忙拉住了柳小萱道:“小萱同學,是吧?”
柳小萱是當地人,自然知道這里的情況。
“要打車你自己打車去,我和小萱一起去!
“這不太好吧?”柳小萱連忙將目光看向旁邊的葉軒。
葉軒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算了,坐她的車去吧。”說吧,自己率先走到了馮肖肖的面前,道:
“我倒要知道,你跟著去的目的是什么!
“我哪有目的,就是見義勇為。”馮肖肖沖葉軒使了個鬼臉,隨即拿著柳小萱兩人往旁邊的車庫去了。
柳小萱開的是一輛寶馬七系,這算得上是寶馬豪車中的一輛大型轎車吧,一個女孩開這么大的車,足見她的性格有多么的大大咧咧。
上車之后,馮肖肖一邊開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看看葉軒。
“帥哥,你微信多少?掃碼加下唄!
馮肖肖不知道怎么,突然問出這么一句話來。
眼前的這個葉軒的確很有魅力,而是實力非凡,尤其是他那狂傲不羈的性格,高傲冷酷的表情,雖然看上去很欠揍,但無法否認,的確很有吸引力。
所以然馮肖肖忽然身出一種想要認識他的情愫。
“我不玩微信?”
然而,葉軒的回答,仍然很冷漠。
“不玩微信?難道你玩QQ?都什么年代了?”馮肖肖瞬間有些鄙夷了起來。
葉軒直接白了她一眼,看向窗外,并沒有繼續和她說話。
馮肖肖覺得很沒趣。
自己這么大一個美女,主動跟他搭訕,要個微信,居然還失?
失敗也就算了?
還用完全沒有思考的理由搪塞自己?馮肖肖一下感覺很郁悶,便只好繼續開車了。
不到半個小時,車停在了開發區的第一人民醫院門口。
馮肖肖用力地摔門下車,拉住柳小萱便往前走,完全不帶搭理葉軒的。
之前這個馮肖肖是一直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終于現在不在說話了,他倒樂的清閑。
“我爸爸就住在里面。”
來到住院部的三樓,一個病房門口,柳小萱沖葉軒介紹了一句,隨后便推門進去了。葉軒也跟著進去。
走進去一看,這個病房倒也很普通,只有一間病床,床上躺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閉著眼睛,昏迷不醒的狀態。
“我爸爸已經這樣有半個月了,所以實在不好意思,他也不能回答你什么。”
柳小萱倒是蠻客氣,自己父親病重,還責備自己幫不上什么忙。
“你爸爸得的是什么。俊
“醫生診斷是重型腦溢血!绷≥婊卮鸬。
“腦溢血?”
葉軒聽后,皺了皺眉。
腦溢血這種病,一般都是突發性的,一旦發病整個人便會瞬間昏迷,送到醫院能不能救活,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以及醫生的用藥情況。
一般突發腦溢血的患者,都是直接送進醫院重癥監護室的,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病人,卻是躺在一個普通的病房。
“醫生給他用藥了嗎?”
“用是用了,不過半個月了,也沒見他蘇醒過來!绷≥嫒鐚嵒卮稹
葉軒走到病房旁邊,拿起了病例單,和開具的藥品,仔細端倪,一邊問:
“你去把主治醫生找來!
柳小萱不知道他叫主治醫生干嘛,剛準備出去叫人,此刻卻發現一個護士走了進來,那護士原本端著一瓶藥水,進來房門之后,便見葉軒靠在病床邊上,拿著病歷單和藥品單在看。
“喂喂喂,誰叫你看這個的?快放下!
“裝模作樣的!
那個護士進來之后,便直接沖葉軒揮了揮手,呵斥他趕緊放下病歷單。
“病歷單,為什么不能看?”
葉軒手舉病歷單,質問了一句。
“看看看,你看得懂嗎?你以為是你專業醫生。俊
那個護士見他完全沒按照自己的意思做,登時便有點急。
自己在這里做護士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裝模作樣的人,拿著一個病歷單還把自己當成主治醫生一樣,有模有樣。
“我不是醫生。不過你們這個藥品單,有點問題!
“有什么問題?”
那個護士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臉色紅潤地看著葉軒,雙手已經插在了腰上,似乎要讓他說個明白。
葉軒指了指藥品單道:
“這個去氧腎上腺素,誰讓你們開這么多的?”
那護士看了看藥品單,并沒放在心上,道:“這是我們主治醫生開的,關你什么事?你是柳建州什么人?”
那護士看向旁邊的柳小萱,感覺眼前的這個男的有點莫名其妙,一進來就裝腔作勢,拿出了一副專業的口吻質問她。
然而葉軒根本就沒有回答她,仍舊道:“既然是你們主治醫生開的,那就叫他過來!”
“你以為你是院長啊!想叫誰叫誰?”
葉軒聽到這話,猛然合上了藥品單和病歷單,橫眼看向這個護士。
“人命關天,怕是你們院長都承擔不起,還不叫主治醫生來!
“囔囔什么!”
葉軒剛說完這話,只聽得門外便有人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隨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徐徐走了進來。
他雙手背在身后,目光死死盯著葉軒。
整個人的臉上,就好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