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蕭山的事情,葉軒讓丘明德率先回了臨安。而楊春苗,葉軒也先讓她暫且回去了,畢竟蘇堂需要打理。
偌大一個蘇堂,塵封太久,剛剛到葉軒手上,自然需要上上下下打點一下。
而葉軒卻選擇在這大堂之后的蕭山對這個乾坤袋進行短時間的修葺工作。
能收獲這個乾坤袋,其實葉軒算是不虛此行了。
這個乾坤袋能大能小,可以將一切身外之物全部裝進這個袋子里,有了這個東西這往后走到天涯海角,都能省不少事。
只不過,這個乾坤袋塵封時日太長,有些老舊,而且某些功能封印太久,已經略有些老化了。
這個乾坤袋是古代道者傳下來的。看成色應該有六七百年的歷史,那時候道法高超之人,以道法加封,和靈氣灌入其中,使得這個乾坤袋,超越了密度的枷鎖。變成了能承載許多東西的一個器皿。
這口袋上的金絲線,便是伸縮之用。
葉軒在山林中,以聚靈石對其內外打造,終于在三四天之后,修葺完好,掛在腰間。
“總算修葺好了。”
葉軒出來山洞,只見眼前的山頂,漫天灰塵,山下還不斷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這一陣聲音,每天夜里都會持續發出,葉軒之前礙于修煉,也就沒去管他,但出來山洞的時候,這聲音是越來越大。
如今出關,他正好下山去看看。
“你是什么人?”
葉軒才剛剛從山上下來,便被人攔截了,細細打量了起來。
葉軒抬頭一看,幾個村民模樣的人沖他簇擁了上來。
“這個人怎么從山頂上下來的,這山上哪里來的路啊?”
蕭山原本就是偏遠地區,雖然眼前的蕭山風景優美,但并未開發,所以根本沒有山上的路。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是從山上下來的,這讓他們很詫異。
“你是什么人啊?怎么混到這里來了?”
“還不快離開這里。這里很危險的。”
為首的一個村民,倒沒有追究什么,而是趕緊勸葉軒離開。
“這里出什么事情了嗎?”
葉軒才剛剛下山,對于山腳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只聽到這里嘟嘟嘟都吵了好幾天,這才問了一句。
“哎,這里的事情,和你小年輕人沒有什么關系,如果你不是這里的村民,就趕緊離開這里吧。別卷進是非圈中。”
那個為首的農民見葉軒的穿著,也不像是本地農民,所以也就沒準備和他說些什么。
“好吧。”
葉軒雖然對山下的事情略有些感興趣,不過既然他們沒讓干預,自己也就不想多管閑事。
“陳叔,下面已經沒這幫狗日的圍起來了。現在閑雜人等哪里還下得了山?”
那個為首的被稱為陳叔的中年老伯,聽到這也是搖了搖頭,轉頭道:“跟他們說說吧,這個小伙子畢竟不是我們這里的人,跟他們說說,說不定能讓他出去。”
“試試吧。”
葉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沒好問,正好大伙準備往山下走,便正好跟著過去看看。
眾人往山下走了大概五百米,只見山下面到處都在開鑿挖地,許多挖掘機都幾乎開到了山上來,正準備將山下的一些土房推到,只不過現場圍了許多的農民。
而這一片下面,被許許多多的人圍著,水泄不通,幾乎是一個人都下不去。
“強拆?”
看到這個現場,葉軒一下就想到了拆遷隊的強行拆除工程,現場這么多帶著安全帽的人擠在這里,又開來了這么多的挖掘機,顯然是要針對山下的幾戶村民。
還沒來到現場,立馬便有一個中年人,火急火燎地跑到了那個陳叔面前。
“陳叔,你跑哪去了?拆遷隊的挖掘機都開到你門口了,你兒子背著煤氣罐上了樓頂。要和他們同歸于盡呢。”
“什么?”陳叔聽到這里,整個人臉色都白了,趕緊一溜煙跑到了村落里面去。
葉軒等人也是跟進隨行,來到了山腳下的村民聚集點。
這里原本靠著山居住了十幾戶的農民,生活安定,和諧,只不過現場早已不是這個樣子了。眼前的現場幾乎是雞飛狗跳,變成了一個災難現場一般。
而在山腳下一戶居民的樓頂上,一個年紀輕輕差不多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伙子,抱著一個煤氣罐手中拿著一個打火機,站在樓頂。
“陳小慶,你不要以為你尋死覓活我們就怕你,有本事你點啊。”
現場,一個帶著安全帽拿著拿喇叭的人,從樓頂上的年輕人繼續吼道:“我還就告訴你了,今天這里你點也得拆,不點也得拆!這是大勢所趨,由不得你。你要是不怕蹲監獄,你就點啊。”
“炸死你丫的。”
一個煤氣罐,就算著火,炸的也不過是方圓十幾米的距離而已,更何況眼前這個年輕人站在樓頂,根本威脅不到現場這些人。
他能威脅的,也就是他自己而已。
而且這蕭山原本就是偏遠地區,就算發什么了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引起什么重視,而且還能糊弄過去,所以下面那個帶著安全帽,肥頭大耳的人,根本不怕。
“王昌華!你不要以為你上面有人就無法無天了。這是我們的祖宅,只要我陳小慶在,你就別想挖這里的一寸土地。大不了我特么跟你魚死網破。”
樓頂上的那個年輕人,此刻也是沖動戰勝了理智。
“行啊,你倒是點啊,我就不信你敢點。”
那個名叫王昌華的包工頭,雙手插著腰,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繼續道:“你們陳家,就你一個兒子。你這一死不要緊,我看你老爸怎么辦?你點了,正好給我們省事。”
“你……”
陳小慶站在樓頂上,一臉悲色。雖然他語氣很是霸道,但自己畢竟處于弱勢。他之所以抱著煤氣罐,也只是想嚇唬嚇唬大家。
完全是被逼無奈,沒有辦法的辦法。
“陳小慶,你給老子下來!”
正當陳小慶左右為難的時候,那陳叔已經跑到了現場,從樓頂的陳小慶大聲喝了一下。
“陳叔,你可算來了。”王昌華微微一笑,也算是緩了口氣。
隨即扭頭看向旁邊的王昌華。
“王昌華,我們家要是出點事,我陳孝禮和你不共戴天,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死,也要拉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