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林氏父子一直跟著葉軒來到了萬州酒店的總統套房。
“葉先生,有些事情我不是太明白。”
一進房間,林云廷便說話了,對于今天發生的一切,許多的點讓林云廷有些不解。
“對啊葉兄,賈思明顯然不懷好意。”林青州也補了一句。
賈思明心懷不軌大家都看得出來,而且此次加入南海商會的事情,顯然有別的什么企圖,葉先生雖然是個年輕人,但也是心思縝密,處事不驚之人,對于賈思明明顯別有用心之處,葉先生不可能完全沒有察覺啊。
“這也就是我為什么叫你們過來的原因。”
葉軒進了房間,率先泡上了三杯茶,林青州是連忙上前俯首,親自給你葉軒遞了一杯,隨后又給父親遞了一杯,繼續道:“難道葉先生早就看出來了?”
“賈思明在蟒島之事上,落了后風,這么做的目的,明顯是在找補自己的過失。”
“身為東海大佬,曾經擁有的一切,哪里能放得下?”
葉軒微微一笑,輕輕抿了口茶。他活了幾百年,對于人性可謂了解得極為透徹了。人一旦擁有,你想要從他那里奪去,他勢必會拼了命也要重新挽回。
賈思明顯然就是這樣的人,作為東海大佬,如今在最重要的事情上,都閃失了主動權,顯然心里不會樂意。
“我之所以讓他參與,自然不是怕他賈思明報復,只不過想讓他輸的徹底一點。”
葉軒端著茶杯,徐徐來到了陽臺上,背對著林氏父子。
林云廷和林青州互相對視一眼,不明白葉先生這話到底是什么含義,只好紛紛跟著葉軒來到了陽臺。
“葉先生這是……”
“沒什么,東海的天,要變了。”葉軒舉頭抬望,看了眼天色,笑道:“在變天之前,顯然會烏云密布,大雨傾盆。這是自然的掙扎。也是賈思明最后的掙扎。”
“如果我猜的沒錯,賈思明這會兒,肯定在到處密布玄機。”
“原來葉先生早有打算。”林云廷端著一杯茶,徐徐都不敢喝,就好像隨時等候命令的下屬一樣,走到葉軒身邊小聲道:“賈思明這個人我了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這一次是他跟我杠上了。”葉軒輕輕將茶杯放在陽臺的欄桿上,眼神充滿了城府,其實這賈思明原本與葉軒無冤無仇,不過這一次他自己撞上來了,葉軒也就沒必要跟他客氣。
“所以,我也不會讓他好過。我猜,他肯定會多方面部署。”葉軒徐徐望向遠方,繼續道:“一方面,他會在蟒島周圍,設下埋伏,另外一方面,到時候的東海肯定會有些動蕩。”
言到此處,葉軒扭頭看向林云廷,問:“你們林門現在可用的武者,還有多少。”
林云廷想了想,盤算道:“林門現在可用的先天武者,加上我們父子倆,一共有四五個,后天境的武者,十一個左右,其余不下于五十位,不過大多算得上是充數的。”
想到這,林云廷便是一臉無奈。想當年林門在東海最巔峰的時候,先天武者就有十幾個,他自己作為林門的掌門人,擁有者絕佳的優勢,而如今林門人才凋零,先天武者加上他們父子也只有四五個,這其中,除了林云廷本人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也就那樣。
“多事之秋,林家最容易出亂子。”葉軒點了點頭,看向林青州:“這一次,我決定帶著青州一起去蟒島歷練歷練,林門先天武者,又要少了一個。另外賈思明等人肯定在蟒島附近埋伏了不少現今。進進出出,肯定都是舉步維艱。”
“不過,只要有我在,蟒島那邊不成問題。我擔心的,就是東海出亂子。”
葉軒雖然來到東海不過一月有余,但他解除的都是東海頂尖層面的人,對于東海的局勢也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這東海的其余兩家,都不是吃素的,柳家雖然勢力單薄一點,但背后和余杭那邊有不少關系。
之前烈毒門圍攻林家,就是柳家秘密發起的,這一次葉軒遠赴東海,林家空虛,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賈思明雖然看上去是個商人,但其實背后養了不少武者。
保守估計先天武者都有近二十名,不過有葉軒拖著,到也不算太怕。
“林府最近要整頓,最好將所有的武者聚集起來,隨時備戰。”葉軒輕輕揮了揮手指,就像是指揮自己門下的人一樣,關鍵林云廷聽了,是連連點頭答應。
他知道,葉先生雖然不過二十歲,但其經歷之多,之廣,是他林云廷這一輩子都沒經歷過的,雖然他不知道葉先生不過二十歲,哪里來的這些經歷,但對于他的實力,林云廷從來沒有懷疑過。
“另外,他們借助外力,我們也可以借助外力。”葉軒輕輕揮了揮手,笑道:“我有一個班子,最近正好缺乏歷練。過兩天我讓他們入主東海,幫助林老板打理這邊的事情。”
“葉先生說的這個班子是……”林云廷問。
“江陵,華興派!”
“就是前身為華興武館的華興派?”
林云廷作為武道世家的家主,對于最近興起的派別,還是有所留意的:“這可是當年鶴洪飛鶴前輩創立的。”
“正是!”
林云廷不解的是,當年鶴洪飛雖然創立了華興武館,不過里面的人,除了鶴洪飛本人之外,其余的人皆是不堪入流的武者,甚至一個后天境的武者都沒出現。
派這群人入主幫助林家,怕是只能當炮灰而已。
想到這一層,林云廷便有些皺眉,不過既然是葉軒吩咐的,他也沒好說什么。但葉軒似乎看出了他的擔心,笑道:
“林家主請放心,現在的華興派,早就不是當年的華興武館了。守護林家,應該不成問題。”
林云廷聽了,雖然不知道到底如何,不過葉先生一句話,還是給了他不少底氣。
“既如此,就但聽葉先生安排了。”
“無妨。賈柳兩家有張良計,我們也有過墻梯,到時候就看誰活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