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明兜了這么大一個圈,最終終于將話題引到了這里。他的目的也終于徐徐隱現(xiàn)了。
“賈老板所說的他們,究竟是誰?”
“他們……”賈思明喃喃許久,最終淡淡道:“他們,就是南海商會的人!
“南海商會?”
提到這幾個字,林云廷雙眉立皺,目光之中,凸顯幾分擔(dān)憂。
這南海商會的大名,整個沿海一帶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聞過,他林云廷雖然是武道中人,但對于這個南海商會也是特別了解。
不過南海商會前身底蘊(yùn)實(shí)在是太過深厚,是許多一般的家族無法靠近的,甚至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接近的一個商會。
雖然商會里面也不乏有一些普普通通的商人,但那都是憑借多層關(guān)系,或者的的確確對南海商會有益的家族才能擠進(jìn)去的。
這樣的商會,那可不單單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商會而已。
“傳聞南海商會,一直在做沿海生意,這一次怎么會看上我們東海的蟒島?”
以林云廷對南海商會的了解,他知道,南海商會甚至不一定會看上蟒島這么一塊小地方,畢竟人家的視野,著眼于東南亞的商業(yè)往來,這時候怎么會反過來插手東海的事情呢?
賈思明解釋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說,南海商會有意向?qū)Ⅱ䦛u劃入他的勢力范圍。所以這一次想要跟著過去視察視察!
“所以,他們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林云廷就知道,這南海商會的算盤不會這么簡單。
“他們的要求就是,這次蟒島行動,他們有幾個人要跟著一起,上蟒島一觀!辟Z思明言到此處,隨后道:“這一次有南海商會出手,不光經(jīng)費(fèi)無需我們擔(dān)憂。就連一切保障,也不需費(fèi)心了!
出征蟒島,是一個高風(fēng)險的活動,海面上的自然風(fēng)險倒可以規(guī)避,但出了公海之后,很多的勢力糾葛,甚至?xí)p上一些不同國家的勢力,這對于一個小團(tuán)體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挑戰(zhàn)。
雖然東海數(shù)次的蟒島行動,在海面上都沒有碰到巨大的風(fēng)險,但大多數(shù)都是用錢擺平的。
但如果這一次出海,能掛上南海商會的名號,這就相當(dāng)于有了勢力保障,畢竟南海商會,在整個東南亞都是具有實(shí)力保證的,南海商會里面的人,抄起來都上了千人以上,里面什么人都有,而且遍布在東南亞,各種勢力,只要報上南海商會的名號,在整個東南亞海面,也沒有敢不留幾分情面的。
林云廷聽到這,也的確是沒話說,畢竟光以林家和陳家的家底,不一定能保證海面上的風(fēng)平浪靜。
“居然是他們!甭牭侥虾I虝拿,葉軒心下暗道了一句。
“這南海商會,真的有這么厲害?”
他之前只聽林青州簡單和他說了幾句,聽聞南海商會的前身,是跟著國姓爺鄭成功混的隊(duì)伍,不過這都四五百年過去了,國姓爺?shù)膫髡f雖然還在,但人早就沒了。
如今的南海商會,到底有幾斤幾兩葉軒還不得而知。
“葉先生出生內(nèi)地,恐怕對這南海商會還不是太了解!绷衷仆⑦B忙解釋道:“這可是涉及到整個東南亞商業(yè)的一個商賈聯(lián)合的協(xié)會,里面的會長唐國洪,他們世家都是海商!
海商,在以前其實(shí)就是海盜。唐國洪的名號,在內(nèi)陸不算太響,不過在沿海地帶,那簡直就是海上之皇。
“他們?nèi)嗽谀陌。俊?
“啪啪!”
賈思明聽到這,伸手拍了拍,沖主席臺后面大聲呼喊道:“唐小姐,可以出來的!
眾人沖主席臺后方看去,只見那邊停著一輛黑色越野,只聽到賈思明拍手之后,越野車上便下來了一男一女。
自然就是南海商會的唐玉玲和汪才進(jìn)二人,唐玉玲今日的打扮,是一身戶外裝扮,不過身材倒突顯得格外精致,兩人徐徐走上擂臺。
還未走進(jìn),賈思明便連忙迎了上去,招手打了聲招呼。
“唐小姐,久等了!
賈思明作為東海大佬,雖然坐擁無盡地位和勢力,但那也僅僅局限于東海而已。
面對眼前來的南海商會的千金,賈思明顯得非常客氣。
“來來來,我來為大家引薦。這位便是……”
“葉先生,又見面了。幸會。”
賈思明剛剛準(zhǔn)備伸手指向葉軒,然而還沒等他開口,旁邊的唐玉玲便主動來到了葉軒面前,微微一笑,徐徐摘下了墨鏡。
葉軒只見唐玉玲精致的臉蛋上,撲了些細(xì)微的粉底,看上去格外好看,而今天的唐玉玲又帶著淺淺的笑意。
“唐小姐今天看起來,似乎有了點(diǎn)親和力!比~軒贊美道。
“是嗎?”唐玉玲輕輕縷了縷秀發(fā),笑道:“難道,是因?yàn)檎四R的緣故?”
想起之前墨鏡的梗,唐玉玲便略有些羞愧,所以今天一見面,便事先摘下了墨鏡。
“或許吧!比~軒淡淡一笑。
然而,這周圍之人,卻早已完全驚呆了。林云廷和賈思明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這兩個人居然聊了起來。不過看他們的情況,倒好像是曾經(jīng)的摯友一樣。
“葉先生和唐小姐認(rèn)識?”賈思明一臉詫異,趕緊奇怪得很。
這兩人身份地位,懸殊過大,而且完全不是一個領(lǐng)域的人,葉先生雖然武功高強(qiáng),但也還是武道新人,甚至他的名號才剛剛在東海傳開。而眼前這個唐玉玲,雖然是南海商會唐國洪的女兒,不過她的名號,嫌少有人知道。
畢竟唐玉玲只是唐國洪的家眷,而且這也不是在南海的地面上。眼前這二人一個來自西邊,一個來自南邊。怎么還聊上天了?
“我和葉先生見過一面,不過對葉先生印象深刻而已!碧朴窳徂D(zhuǎn)過頭來,解釋道。
想起那天在萬州酒店的事情,唐玉玲自然是畢生難忘的。
她從來未曾因?yàn)橛鲆娨粋人,搞得那么狼狽不堪過,所以對于葉軒的印象格外深刻,而且這幾天下來,葉軒雖然并未見過唐玉玲。
但他關(guān)于廬林事跡的一舉一動,都被唐玉玲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