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沈齊偉,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哪里受到過這種欺辱?
葉軒不但當場扇了張經理,還連扇到他臉上。
沈齊偉感覺今天倒了八輩子霉?車不但讓人刮了,還被人打了。
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我看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沈齊偉手機一個電話掛了出去,雙手插在腰間,不一會了電話那邊就打通了。
“爸!”
碰到這種事情,沈齊偉自然第一時間就給他爸打了個電話。
這種事發生在萬州酒店,不只是他沈齊偉無法容忍,相信就是沈萬州都忍無可忍的。
“您在哪啊?我這里出了點事。”
“怎么了?我就在萬州酒店。”
只聽到電話那邊,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了過來。
接他電話的,自然就是東海萬州酒店集團的董事長,沈萬州!
沈萬州縱橫東海酒店行業數十年,什么風風雨雨沒見過?雖然聽到兒子傳來急迫的聲音,但他一點也沒慌。
“您在萬州酒店?”
聽到這個消息,沈齊偉嘴角浮現出一絲欣喜。
“那正好了。爸,你不知道現在的萬州酒店大堂,成了什么樣子?你快過來看看吧。”
“出了什么事情?”
那邊的沈萬州,顯得特別匆忙,好像正在辦什么大事情。
“我在酒店視察總統套房,如果不是很急的話,等下再說吧?”
“視察總統套房?”
沈齊偉頓了頓。
萬州酒店的總統套房,一般都是為非常高貴的客人準備的,一般很少有人入住。除非是來了什么不得了的客人。
沈萬州平日里也很少直接現身萬州酒店,今日親自視察總統套房,還真讓沈齊偉感覺有點驚訝。
“怎么,最近有什么大客人要入住嗎?”
“哎,先不說了。這是臨時要住進來的客人,人還沒到呢。只不過林家那邊千叮萬囑,讓我親自過來招待。”
沈萬州似乎并沒有太多時間和他說話,連忙問。
“如果沒什么事情,就先這樣吧。”
“爸。如果有重要的客人前來,那我這件事就不得不說了。”
“你還是先來一趟酒店大堂吧。”
原本沈齊偉以為父親有重要的事要安排,所以不好意思打擾,但既然如果有重要的客人入住,看到酒店大堂這個情況,肯定也是不行的。
“現在的酒店大堂,已經被一個年輕人鬧得不可開交了。”
“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萬州聽到這,眉目都是一皺。
這種重要關頭,一定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大鬧我們萬州酒店大堂,打了張經理一巴掌不說,還連扇了我一巴掌!”
“有這樣的事?”
沈萬州聽了,當即打斷了沈齊偉。
“你先等著,我馬上就到!”
沈齊偉掛掉電話,臉上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浮現出來。他一把摟住琴琴,轉眼看向葉軒。
“等著吧!”
沈齊偉知道,自己如果單打獨斗,不可能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對手。畢竟他一個人就能單挑好幾個保安,他沈齊偉不過是個游手好閑的人。
自然不可能與他硬碰硬。
可巧,父親就在萬州酒店。
他身邊,可是帶著散打高手的人。手地上的人那都是精良出身的保鏢。對付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年輕人,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這個電話掛掉之后,周圍很多人都放下了心來。
但也有些不明事理的人,為葉軒捏了把汗。
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外地人,得罪地頭蛇,自己還渾然不知。
“哎!這小子完了。”
好幾個人搖著走開了,因為他們都差不多能猜到這下子的下場。
那沈萬州是什么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動用一點黑勢力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在整個東海,雖然不敢殺人,但把一個人整的要死不活,一點問題都沒有。
“小子,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跪是不跪?”
張經理捂著臉,橫了過去,喝道:“你要現在跪下認錯,說不定我們還會從輕發落,要不還執迷不悟。哼……”
“我告訴你,今后你在東海,很難混下去!”
此刻的張經理,倒不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禮貌待人的大堂經理,而跟一個地痞流氓差不多。
畢竟店大欺客,你和他好好說話,他自然禮貌待人,搞不好的話,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其實還不如地痞流氓。
面對眼前不可一世的葉軒,張經理才懶得跟他擺一副客氣的面孔。
“行,你就等死吧!”
張經理正說著,只見身后酒店一角的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正是萬州酒店董事長,沈萬州。
葉軒拿眼一看,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個很和善的中年人而已,只不過他身邊卻跟著三四個身材魁梧的壯年,各個穿著黑色西服,帶著黑色墨鏡。
張經理和沈齊偉都紛紛迎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
沈萬州看到眼前的酒店大堂,搞得亂七八糟,而且前臺都的桌子都被摔爛了,很多客人擠在一邊觀看。
此刻的沈萬州,心里已經怒火中燒,不過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
“諸位,諸位!酒店遇到一些非常事件,給大家帶來不便,沈某深表歉意,還請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去吧。”
沈萬州以來,第一件事,便是遣散周圍吃瓜群眾,畢竟在酒店發生這樣的情況,終究不是好事。
散了人,沈萬州才聽張經理詳細講述了一下事件始末。
聽得沈萬州更是眉目立鄒,看向葉軒,言語冷冷道:
“小兄弟,你膽子不小啊,刮了我們的車,還在我的酒店連扇幾個耳光,很風光啊?”
沈萬州連聲上下打量了幾眼葉軒,淡淡一笑:
“年輕人,貴姓啊。”
“我姓葉!”
葉軒淡淡回了一句。
“爸,就是他。就是他搞得我蘭博基尼差點出了車禍。”
沈齊偉指著葉軒,說出了一肚子的苦水,喝道:“你以為開個破賓利,就不得了了!”
“什么?開賓利?”
沈萬州聽到這,忽然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來。
方才他們只說自己的兒子和眼前這個年輕人在停車場發生了車輛剮蹭的事情,但并未聽說是什么車。
此刻一聽是賓利,沈萬州整個人都有點傻了。
“姓葉,又是開賓利的!”
“難道是……”
這人惹不起!
一個念頭怦然涌上沈萬州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