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童暖暖樂了。
摸了摸身體四處,童暖暖笑道:“我不痛不癢,真的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問題!
“暖暖,為了安心,還是做個檢查吧!”拍著她的肩膀,燕儒承勸道:“就當是例行體檢了,反正今年的體檢,你還沒有做!
“是!”握住她的手,高姐也在一旁附和著,“最主要的就是讓我們放心啊!”
拗不過這兩人,童暖暖只好點頭同意。
血常規要早上空腹才能做,所以燕儒承替童暖暖約了第二天早上,然后就帶著兩人先回了別墅。
燕儒承本來打算多陪一會童暖暖,但燕德立打來電話,讓他趕緊回去一趟,所以他把童暖暖和高姐送到別墅后,連坐一會的時間都沒有,就趕回了暮雪集團。
“舉行婚禮?”瞪大雙眼,燕儒承看著燕德立,“爸,你怎么會想在這個時候讓我和暖暖舉行婚禮?”
“你們都已經結婚五年了,一直以來都沒有對外公開這個消息,現在暮雪集團出現危機,我想用你們的婚訊來沖淡人們的視線。”燕德立皺著的眉頭一松,他拍了拍燕儒承的肩膀,“而且,我收到消息,童暖暖手上持有蓉樺企劃大半股份!”
“蓉樺企劃?那又怎么樣?”燕儒承皺緊眉頭,“你不是一直都看不上蓉樺企劃嗎?”
“那怎樣?”燕德立夸張地笑了,“儒承,你難道不知道嗎?蔻蓉死前立下遺囑,童暖暖只要結婚了,就可以繼承她留下的36股份,加上最近白慕凡給她的,她已經擁有蓉樺企劃60的股份了!”
燕儒承還是皺著眉,“所以呢?”
“有白慕凡的支持,蓉樺企劃就算再垃圾也會起死回生!”重重拍著燕儒承的雙肩,燕德立笑道:“再說,童暖暖和你在一起五年,連個女兒都沒給你生,你開口跟她要蓉樺企劃的股份,她總不會吝嗇吧!”
“爸!你這是什么強盜邏輯!”燕儒承無語,“就算蓉樺企劃整個都是暖暖的,我也不會要蓉樺企劃的股份,你讓我這么做,那跟讓我入贅他們家有什么區別?”
只要對象是童暖暖,燕儒承倒也不介意入贅與否的問題,他是不愿燕德立用商人的眼光去衡量他和童暖暖的關系,那感覺就好像他們的感情是明碼標價的。
“儒承!”重重地嘆了口氣,燕德立拍了兩下燕儒承的胳膊,“你姐姐是要嫁給白慕凡的,我知道慕凡和暖暖之間的過去,但那都是過去式了!你也希望你姐姐過的好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帶著暖暖,過我們兩個的日子,別耽誤了姐姐的人生?”甩開燕德立的手,燕儒承后退一步,同時大笑起來,“姐她來找過你吧?是她讓你跟我說這些話的?”
“當然不是!”燕德立連忙否認,“這是我的主意,我老了,照顧不了你們姐弟倆多少年!你姐是女生,又是要嫁給慕凡,所以我打算把暮雪集團給她當嫁妝!至于你,你和暖暖的婚禮,我們幫忙張羅,我名下的物業都可以轉給你!”
“等一下!”比劃了個手勢,燕儒承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你把我從國外叫回來,就是為了給我姐做嫁衣?”
燕德立微微皺眉,“話不能這么說,暮雪集團怎么說都是咱們家的公司,你回來幫忙是應該的!”
“爸!”打斷了燕德立的話,燕儒承冷笑地問:“我就想知道,在你眼里兒子女兒的差別就那么大嗎?你女兒是寶,兒子就是草了?”
“儒承!”燕德立想要辯解。
“爸!”燕儒承嗓音比燕德立還要高一度,“從小你就偏疼姐,我已經習慣了,也不在乎你把公司給誰,但有一點我想你明白,白慕凡未必看得上我姐!”
“你怎么說話的!”燕德立猛地一拍桌子,臉上寫滿了不悅。
燕儒承輕笑,“是你教會我在商言商,那我也不會做對自己沒利的事,暮雪集團交給姐,這個執行總裁的位子,我即刻讓賢!”
交出自己的證件,燕儒承輕蔑地看了眼燕德立,“我還有事,先走了!”
燕德立先是一愣,隨后目光落在燕儒承的工作證上。
“你給我站住!”燕德立低喝了一聲。
然而,燕儒承早就摔門走了出去。
從暮雪集團出來,燕儒承開車去了別墅找童暖暖。
童暖暖正被高姐拉著在院子給花澆水,聽到車子響動的聲音后,她正準備問高姐是誰來了,就被人抱進了懷里。
“儒承?”聞出他身上的味道,童暖暖納悶地拍了拍他搭在她鎖骨處的胳膊,“你怎么了?”
“別動,就讓我這么抱一會,一會就好了!卑杨^埋在她脖頸間,燕儒承的口吻聽上去有些悲傷。
童暖暖站著不動,但手卻朝高姐的方向擺了擺,示意她先回去。
高姐多看了兩人幾眼,見燕儒承不會做出對童暖暖有害的舉動,這才進了屋里,但仍舊不放心地透過窗戶看過來。
從背后抱住童暖暖,兩人保持這個動作站了好一會,燕儒承的心情才平復了下來。
聽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童暖暖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怎么了嗎?”問著他,童暖暖擔心地說:“你剛說你爸找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因為公司的事情?”
“我炒了他魷魚!”抱著她,臉貼在她耳邊,燕儒承的心情漸漸轉好,“他要把暮雪集團留給我姐,做為她嫁給白慕凡的嫁妝!”
他邊說著這些話,邊留意著童暖暖的神情。
在聽完他最后一個字,童暖暖手里的花灑掉在了地上,她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然后搓了搓雙手,想要偽裝剛才的一舉一動。
“她要和慕白慕凡結婚了?”
盡管她臨時改了口,但燕儒承還是從單音節中,聽出了她原本想要叫出口的名字。
心一沉,燕儒承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一些。
“我不知道,北城也沒有這個消息傳出來,但我爸是這么跟我說的!本従忛]上眼,燕儒承心里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