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慕凡的話,燕儒承輕抖了一下。
“你!無賴!”童暖暖氣得甩開他的手,“你走開!”
“跟我談談!”再次抓住她的手,白慕凡看了眼高姐,指著燕儒承說:“把他帶一邊去,看著就煩!”
高姐抽了抽嘴角,問童暖暖,“暖暖,你看”
白慕凡煩了,拉著童暖暖就進了公寓,半個字都沒給他們。
見房門關上了,高姐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陳姐,又看向還懵著的燕儒承。
“燕少爺,你還是先進來,我幫你包扎下吧!”斜了眼地上的陳姐,高姐聳聳肩,“至于她,一會你走的時候,把她給帶上吧!”
對于童暖暖和燕儒承的事,高姐是知情人之一,平時她就看不慣陳姐那樣子,剛才聽白慕凡說她是燕茹雪的人,她就更不喜歡陳姐了。
燕儒承神色復雜地看了眼陳姐,扶著墻面跟在高姐身后進了房內。
另外一邊,白慕凡的房子里。
童暖暖背抵在門上,感覺到白慕凡的呼吸就在自己頭頂上方,她微微側過頭。
“你有什么要說的?”她問。
看著她躲避的小動作,白慕凡輕笑了一聲,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往上抬。
“我問你,你和燕儒承真的在英國注冊結婚了?”白慕凡問的直接。
童暖暖抿了抿唇,“這個問題重要嗎?”
“不重要。”湊近了她一些,白慕凡的唇瓣劃過她的嘴角,“你是我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童暖暖緊皺著眉頭,想要閃開他的近距離接觸,可下巴被他捏著,她的頭根本就轉動不了。
“你放開我!”她不安地掙扎了一下。
白慕凡低聲笑了起來,“你還是以前的樣子,輕易就能撩撥我。”
吻住她的耳垂,他輕聲說:“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感覺,回到我身邊,我會放過燕儒承。”
眉頭一緊,童暖暖用力推開了白慕凡。
“我早就對你沒感覺了!拜托你不要這么自戀!”
“騙自己有意思嗎?”白慕凡不相信她的話,再次靠近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暖暖,別對燕儒承太好,他不值得,我也會生氣,懂嗎?”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沒權利管我!”童暖暖屈膝用力一撞。
白慕凡手一松,往后退了兩步,避開了她對要害的攻擊。
“小丫頭,變得比我還狠了。”低低笑了起來,白慕凡調侃道:“不想要下半生的性福了?”
“流氓!”童暖暖罵了一句,飛快開了門要往外走。
“童暖暖!”白慕凡嚴肅地叫住她,“你想好了,你踏出這個門口,選擇燕儒承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童暖暖根本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踏出這個門口,我和你形同陌路!”
深吸一口氣,童暖暖關上了他的門。
看著她的身影從門縫中消失,白慕凡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童暖暖靠在門上,腿軟的沒了力氣。
雖然看不到白慕凡的模樣,可她能感覺得到他的氣場比五年前要強大許多。
光是跟他湊近了說話,都消耗她不少精力了,更何況是被他那樣威脅過。
“暖暖!”燕儒承聽到動靜,走過來,就見童暖暖慘白著一張臉,“你沒事吧?他對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沒做。”搖搖頭,童暖暖喚來金毛飯團,跟著它往客廳里走去。
看著她不再依靠自己的樣子,燕儒承心里一陣失落,想到剛才自己的懦弱,他不禁狠狠捶了自己一下。
“暖暖,陳姐怎么辦?”高姐給童暖暖倒了杯溫水,想到還在外面的陳姐,她不禁問道。
童暖暖喝了口水,然后說:“儒承,一會你把人帶走吧!她本來就不是我的人,我現在有高姐照顧。”
“嗯,我一會兒就把她送走。”燕儒承快步走過來,坐到了童暖暖的身邊,“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我姐的人。”
“要是你早知道,你就不用她了嗎?”淡淡一笑,在燕儒承誤解之前,童暖暖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錯,況且她也沒做錯什么。”
燕儒承抿了抿唇,童暖暖不知道,但他卻清楚,燕茹雪根本沒安好心,陳姐在他們身邊呆了這么久,根本就在監視他們,難怪那些醫生都統一口徑,原來早就有人做了安排。
再聯想到陳姐平日里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燕儒承越來越明白,燕茹雪一開始就打著要撮合他和童暖暖的主意,所以特意把陳姐安排在他們身邊,一邊打點著拖延童暖暖的治療時間,一邊在他們兩人耳邊吹吹風。
“該死!”想到自己是被利用,雖然一開始他也有心甘情愿的部分,但燕儒承還是很生氣,不由自主罵了出來。
“嗯?”童暖暖疑惑地眨了眨眼,“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在氣我姐。”燕儒承抱著頭,痛苦地說:“暖暖,我是真心對待你的,是我太笨了,沒有早點發現陳姐是她的人!”
“儒承,我并沒有受傷。”輕拍著燕儒承的胳膊,童暖暖輕笑,“好了,不說這個,你今天過來是做什么?”
提到正經事,燕儒承臉一沉,“童偉柯讓人綁架麥洛琳,并且害死了她,現在這事鬧開了,白慕凡卻出面請求保釋童偉柯,我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在盤算什么?”
“白二爺要保釋童偉柯?”高姐震驚,隨后擔憂地看了童暖暖一眼。
童暖暖也吃了一驚,她知道白慕凡的計劃,本以為他說的順水推舟,是想反將童向國和童偉柯一軍,但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緩緩搖頭,童暖暖重重地呼了口氣,“我不清楚。”
這回換燕儒承愣住了,“他沒有跟你說?”
“沒有。”童暖暖有些不喜歡燕儒承驚訝的語氣,“我和他早就沒了關系,他沒必要做一件事就跟我說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聽說這幾年他把童向國和童偉柯整的很慘,所以他這次反常舉動,我有些奇怪。”童偉柯還要說什么,卻見童暖暖擺擺手。
“我累了,想休息,高姐你送儒承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