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凡原本想帶童暖暖出去玩,但車剛開到公寓樓下,他就接到了向北的電話。
“慕凡,回公司一趟,有個合同出了問題。”向北的聲音很著急,看樣子事情很棘手。
白慕凡看了眼童暖暖,童暖暖正在開冰箱,回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她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嗯。”掛了電話,白慕凡走到童暖暖身邊。
童暖暖問他:“怎么了?公司有事情?”
“不能陪你了。”捏捏她的臉,白慕凡無奈地笑道:“等我下次休息,再帶你去玩吧!”
童暖暖鼓起腮幫子,“等你休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白慕凡在她嘴上親了親,“今晚補償你?”
他笑得有些猥瑣,童暖暖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小拳頭捶在了他的胸口上。
“才不要!也不知道是誰補償誰!”朝他笑笑,童暖暖拍拍他的肩膀,“去吧!我下午沒事,就呆在家里補覺了!”
她這么說,也是想讓他放心。
果然,一聽她這么說,白慕凡拍了拍她的臉,然后拿著車鑰匙出去了。
白慕凡一走,童暖暖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轉(zhuǎn)頭看看周圍,不由嘆了口氣。
雖然還是有些不習(xí)慣一個人,但看他剛才的樣子,她又忍不住擔(dān)心白慕凡那邊的情況。
上了車,白慕凡又給向北打了過去。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問題?”
奧斯奇特的合作正在進行中,白慕凡是擔(dān)心這方面出了問題。
“遠達的合同有漏洞,現(xiàn)在還在查是人為的,還是別的問題。”向北有些頭疼地說,“你也知道,明天就是簽約的日子了,所以有些著急,才讓你回來一趟。”
“嗯。”松了口氣,白慕凡又問:“遠達的項目是誰負責(zé)的?”
“項目一組,李組長昨天出差,人不在。”向北嘆了口氣,“具體的你還是先回來再說吧!”
一聽這話,白慕凡知道里面有貓膩,向北現(xiàn)在不方便說,所以才一再催促他回去。
掛了電話,白慕凡加快速度,飛快趕回了公司。
一回公司,白慕凡就見容詔也在,他找到向北,給向北使了個眼色,兩人就一前一后進了辦公室。
“他怎么在這兒?”白慕凡問的直接。
“我沒通知他,按理說這事也不歸他管。”向北搖搖頭,“他也是才來,比你早到個幾分鐘,一來還問我合同的事,像是早就知道似的。”
白慕凡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他的消息倒是靈通!”
“項目一組的李組長,和他關(guān)系不錯,你說會不會是李組長跟他說了什么?”向北還沒來得及套容詔的話,只是心里有這個猜測。
白慕凡沒吭聲,想了下,朝向北努努嘴,“你看緊點,別壞了事。”
“嗯。”向北點點頭,臉上露出謹慎的表情。
“把遠達的合同拿來,法務(wù)部和李組長去談合同的人呢?”拋開對容詔的懷疑,白慕凡想著先辦正事。
“人到了,我也問過了,他出了合同后,檢查過沒問題,然后才和李組長去談的,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合同上會有那么大的漏洞!”向北抿了下唇,“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我是怕有人在背后存心搞鬼。”
白慕凡揮揮手,“先把合同和人帶來,是不是有人搗鬼等明天簽完合同再說。”
“遠達那邊”向北頓了下,猶豫著問:“要不要再去談?wù)劊俊?
合同內(nèi)容都已經(jīng)雙方確定過了,門閥財團這邊合同出了問題,如果再改,遠達那邊說不定會追究。
而向北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明天我親自過去。”扯了扯領(lǐng)帶,白慕凡看了眼向北,“別愁眉苦臉的,趕緊忙去!”
拍拍臉,向北快步走了出去。
*
燕家別墅,燕茹雪剛游完泳,正準備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就見傭人捧著一束花朝她走來。
“小姐,這是送給你的花。”傭人笑著把花束遞給燕茹雪,由衷贊嘆了一句,“真漂亮啊!”
看了眼卡片上的文字,燕茹雪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傭人有些驚慌,“不,小姐,我我”
“行了!說送給你就送給你!別嘰歪了!”懶懶地擺擺手,燕茹雪把卡片撕碎,“看了就煩!趕緊拿開!”
傭人忙不迭地點頭,抱著花走了。
看了眼手中的碎紙片,燕茹雪隨手一扔,回到房間后剛要去洗澡,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童偉柯。
燕茹雪微微皺眉,想了下,最后還是按了接通鍵。
“燕小姐,我送的花,你還喜歡嗎?”童偉柯輕浮的聲音傳來,“我聽說燕小姐喜歡”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燕茹雪冷冷地打斷了。
“我的傭人很喜歡那花。”涼薄的笑著,燕茹雪又說:“童總要是不嫌破費,就繼續(xù)送吧!反正燕家傭人多,挨個送一束,相信以童總的財力也只是小意思。”
被燕茹雪一嗆,童偉柯干笑了兩聲。
“不知道燕小姐喜歡什么,下次我也好投其所好。”童偉柯不死心的追問。
“只要我喜歡的,童總都會給我弄來嗎?”燕茹雪嘲諷地問。
童偉柯又干笑了兩聲,“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是嗎?”燕茹雪早就猜到他會這么說,笑聲里夾雜了不屑,“童總,不知道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燕茹雪一字一頓。
童偉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解釋道:“燕小姐,我是感恩你把邵總的項目介紹給我,所以才會冒昧送花給你。”
“一天一束,連著幾天都送,的確很冒昧。”燕茹雪諷刺的說。
再三被燕茹雪嘲諷回來,童偉柯仍舊不死心的問:“不如這樣,今晚我請燕小姐吃飯,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晚上有約了,再見!”燕茹雪懶得應(yīng)付童偉柯,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鼻涕蟲一樣!真煩人!”把手機放到桌上,燕茹雪拿著換洗的衣服往浴室走,她邊走邊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