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楚結束工作以后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明天是公眾假期,而她看著時間那么晚了,不如等到天亮再回去吧,她還能吃一份早餐。
蘇云楚坐在休息室里休息,看到白謹言的秘書也在加班,從外面走進來,對著她笑了一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秘書笑了笑的說道,蘇云楚眨了眨眼睛,“什么?”
“大家都知道你是中國設計師,還有不少人想找你設計衣服,一對一那種。”秘書說起來時,臉上的笑容不斷放大。
蘇云楚聽見以后,還有些開心,但目前她手里的工作也挺多,估計要等到忙完之后,再開始真正的設計衣服,她有些猶豫。
秘書看出來她沉默,接著說了一句,“本來老板要跟你說這事,但他昨晚臨時飛去洛杉磯了,讓我跟你談談。”
“以后再說吧,我現在手里還在忙著新品發布會的事情。”蘇云楚輕聲說道。
秘書點了點頭,“好,明白了,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說,老板特意交代過,尊重你。”
“好,謝謝。”
蘇云楚聽見白謹言還在背后說過這種話,這男人也真的是夠了,她本來很疲憊的,可這一會閑下來,倒是一點都不困了,甚至還有點精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咖啡喝太多了, 她一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太陽漸漸升起,難得的空閑時間還能看了一場日出。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蘇云楚才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公司,回到家,洗了個澡,倒頭就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另一邊,同一時間的曲池南才剛結束一場股東大會,面對他連連打壓曲池川,消耗了很多資源,引得股東們的不滿。
就算他交出非常好的成績單,也無法平息股東們的意見。
“這些股東一天天的就盯著我了。”曲池南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說道,齊城把文件整理好,遞給他,笑著說了一句,“何止公司盯著你,連蘇云楚也盯著你。”
“還不是因為陳轍恒那人,他怎么就盯上蘇云楚的妹妹了。”曲池南都覺得腦殼疼。
齊城聽見以后笑了出聲,“你要理解他這人就是這樣的,說什么都不聽,再說了,他跟蘇云雨也挺合適。”
“他馬上要接手陳家了,以陳家那些人的刁難,不可能讓蘇云雨進門。”曲池南頓時就開始糾結了。
陳家那么難搞,別說蘇云雨進不去了,陳轍恒自己也是努力了多少年,才能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站在陳家。
那些人利益當前,要不是之前陳家的人把自己跟葉家的新聞沒處理好,才給了陳轍恒一個上位的機會,現在他們陳家人特別好看陳轍恒。
“那就是他擔心的事情了,你少操心。”齊城說完以后,擔心曲池南要炸了,轉移說了曲池南感興趣的話題,“我聽說白謹言公司,最近有幾個新的設計師非常搶手。”
“所以呢?”曲池南還沒反應過來。
“說不定蘇云楚就是其中之一。”齊城挑了挑眉的說道,他一說,曲池南愣了一下,他有點不太確定。
“好了,以后,白謹言公司的事別跟我說,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好奇心。”
曲池南最怕自己要把蘇云楚給抓回來,所以他干脆就不打聽了,要是蘇云楚真的覺得在白謹言公司上班開心,那就讓她開心吧。
齊城把好消息都說完了,該說一條不好的消息,“曲池川離開了醫院。”
“……”曲池南沒有說話,他在看文件的手頓了頓,齊城接著說了幾句,才離開了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曲池南還以為曲池川應該學乖了,原來并沒有,反而還是不知死活的非要湊過來。
曲池南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收拾東西打算去老宅那,這幾天旎旎被曲阜東帶過去了,他也干脆就住在老宅那里了。
他剛從公司大樓出來,正準備上車,就被眼前一道黑影給攔住了,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楚是誰以后,臉色頓時露出了不悅。
“池南。”對面的女人已經開口與,曲池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冷安歡,你又想做什么。”
“我聽說你最近在打壓曲池川,他還出了車禍,我有他的下落消息。”冷安歡一副我可以告訴你的樣子。
可惜,曲池南并不感興趣,“所以呢?”
“池南,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想要回到你的身邊。”冷安歡心急的扯著他的手臂,同一時間,多了一道緊急剎車的聲音。
接著一陣腳步聲靠近,冷安歡很快就被拉開了,曲池南看見冷父和冷母已經從車上下來,一把抓住了冷安歡。
“不好意思,池南,歡歡今晚喝多了,是我們沒有管好。”冷父擔心曲池南會生氣,立刻開口解釋。
曲池南經過這段時間,對冷家也就只是愛理不理,只要對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是不會先打壓的。
“要是沒有管好那就關起來。”曲池南冷冷的說著。
冷安歡還想說什么,被冷母抓著她的手,強行帶著上了車,剩下冷父站在那,神情多了一絲難過,氣氛漸漸安靜下來。
曲池南對上冷父的眼神,他的臉色不冷不熱,冷父開口道,“我知道你不滿我跟海外的公司有合作,但你也想想,現在國內的合作商都知道我們鬧不和,不可能跟我來往的。”
“你和陳家還有葉家,背后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只是懶得拆穿你們。”曲池南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得了便宜,就別在我面前裝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冷父徹底的低頭了,他處處被曲池南打壓。
“行,我以后就不管你們,可如果你們要來攻擊我,我就讓你們全部死。”曲池南咬著牙說。
曲池南狠狠瞪了冷父一眼,不愿意多說一句話,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子,他沒有趕盡殺絕已經是最后的情面,那也是看在曲阜東的份上。
冷父的目光漸漸暗下來,他也不愿真的跟曲池南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