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憂翎被王琳拉到后面的c班在門口等著里面的同學叫徐英媛出來,陸憂翎看著向外走得徐英媛問王琳。“她好像一直都是學習不好,名次都墊底的,她是怎么進學生會的?”
王琳看了一眼,里面不耐煩向外走得徐英媛,諷刺的笑道:“她哪是學生會的,不過是跟在鐘靈毓屁股后面而已,沒事到學生會打打雜,她不惹事,會長也不會說些什么。”
徐英媛走出教室,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靠在后面的墻上抱著胳膊,皺著眉頭語氣不善的說道:“有什么事趕緊說,我沒工夫陪你們在這里閑聊。”
“你知道白一娜和喬語在哪里嗎?”陸憂翎開門見山。
聽到陸憂翎提起那兩個人,徐英媛嗤笑一聲,抬眼瞥了陸憂翎一眼,“誰知道,兩個膽小鬼,嚇得都不敢來上學了吧。”
王琳抓住她話中的重點,“你說嚇得不敢來上學,發(fā)生什么事?”
徐英媛臉色變了變,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關(guān)你們什么事,多管閑事!”轉(zhuǎn)身要走。
“我們覺得最近白一娜很奇怪,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陸憂翎跟在她身后追問。
徐英媛猛地轉(zhuǎn)身,逼近陸憂翎兩步,眼神中帶著些惡意,“裝什么大尾巴狼,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娜娜這段時間都是因為你們才精神恍惚的,你們還有臉來問我,你把靈毓趕出學生會如此侮辱她還有我們,我們能正常才奇怪。”
陸憂翎怒極反笑,毫不示弱的看著徐英媛,笑容譏諷:“鐘靈毓做的什么事情你恐怕比我清楚的多,你現(xiàn)在反過來指責我?沒事,我不怪你,你和她是一路人,當然是幫著她說話,你但凡還有點良心就想想,我什么時候針對過你們,你們不來招惹我的時候,我有當眾讓你們難堪過嗎?徐英媛你跟著一個這樣的人,你以為你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嗎?”
徐英媛握緊兩只手,眼睛不敢和陸憂翎對視,她不知道陸憂翎知道多少東西,也怕自己說露什么。“總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別來煩我!”轉(zhuǎn)身跑進教室。
王琳泄氣的靠著一旁的欄桿,看向陸憂翎,“她肯定知道點什么,但她不肯說我們也拿她沒辦法。”
陸憂翎看著徐英媛慌忙跑進去的身影,皺著眉頭,“好好當個人不行嗎,怎么連這點良知都沒有?”
王琳拉著她的胳膊帶著她走著,“因為利益唄,為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什么都能放棄的,像咱們這樣有錢人家的孩子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樣的。”
她說這句話,讓陸憂翎想起陸奕辰,他以前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又孤獨又冷淡的一個人,嘆了口氣,“可能吧,總還是有些人不是為了這些而活的。”
下午學校大掃除的時候,陸憂翎收拾完東西和趙笙她們幾個在操場逛著,操場后面的一圈樹上掉著有些發(fā)黃的葉子,周圍都是拿著笤帚打掃操場的同學,人來人往打打鬧鬧的好不熱鬧,還有幾個籃球社的男生,穿著短褲短袖在打著籃球。
曾小清看大家情緒都不高,歪著脖子好奇的問道:“今天怎么啦,你們幾個怎么都喪著個臉?”
趙笙看了一眼旁邊不說話的陸憂翎,嘆口氣說道:“憂翎又鉆牛角尖里去了,一個人悶著呢。”
旁邊的王琳跟著點點頭,曾小清嘟著嘴巴蹭到陸憂翎的身邊,“翎翎你別難受了,那是她們的朋友,他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呀。”
“我是擔心她們被害,鐘靈毓這個人惹急她什么事都做的出來,最近白一娜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很反常,在金沙灘的時候白一娜沒有去,但是卻有人幫她登記,好像是要制造她也到金沙灘的假象,我就有些想不通,為什么要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
曾小清一時半會兒還沒搞清楚陸憂翎說的什么意思,只是在一旁傻傻的聽著,趙笙和王琳則在一旁捋著腦海里想到的有用的東西。
“啊!”趙笙叫了一聲,向他們幾個這邊看過來,激動的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鐘靈毓替她做證明,證明她在金沙灘,然后白一娜再出來做壞事?”
王琳則皺著沒有搖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金沙灘自從上次出事之后,安了很多的攝像頭,來回進出調(diào)監(jiān)控就能看出到?jīng)]有白一娜這個人在,怎么做偽證,你的說法不成立的。”
趙笙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一只手指點著臉頰,想不出什么別的理由,在一邊犯難。
曾小清甩著胳膊大步的走著,看著個人犯愁的樣子說道:“你們是不是想的太多啦?等過兩天白一娜從家里回來,咱們把她一圍就以她那點腦子,說不上三兩句肯定露餡。”
“這也是個辦法。”陸憂翎同意曾小清的說法,“但她要是這個星期不來就又要耽誤一個星期,真的很麻煩,現(xiàn)在主要就是如果能找出鐘靈毓做壞事的一些證據(jù),咱們也不用聚在這里難受。”
“嗯...”
“啊啊啊啊啊!!”
趙笙剛要說話,就聽見過遠遠地有人在尖叫,樹叢里還飛出幾只鳥,操場上有不少人探頭探腦的向那邊看過去,投籃的一個男生,被這一聲震得球都沒有投進籃筐,皺著眉頭看向叫聲那邊,誰啊,跟撞見鬼了似的!
趙笙看著前面去,“前面叫魂兒呢?”
王琳遠遠地看過去,鳥飛出來的地方好像是靠近后面廢舊倉庫的地方,她指著前面,“好像是從老倉庫那邊發(fā)出來的聲音,今天大掃除應(yīng)該是有人在后邊打掃倉庫呢。”
曾小清好奇的眨眨眼睛,“唔...后面?zhèn)}庫招老鼠了嗎,怎么嚇成這個樣子?”
陸憂翎也看向倉庫那邊,“不是吧,之前我進去過,晚上沒光的時候都沒聽見有老鼠的聲音,更別說現(xiàn)在是白天,走吧過去看看,有可能是里面的籃球架子倒了,別是砸到人了。”
“那快走,如果真是被砸到我們也好趕快救人。”曾小清說著,一只胳膊挎著陸憂翎,一只胳膊挎著王琳,還不忘叫著旁邊的趙笙,向倉庫的方向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