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個醫生進來手忙腳亂的把女生再次推進急救室的時候,陸憂翎倚著外面的墻沒了力氣:“離默,你有沒有她之前的照片,我想看看她之前長什么樣子!
他拿出手機走到了她的身邊,劃了幾張照片遞給她:“這是她母親之前給我們提供的照片!
她拿過手機看了兩張照片,其中有一張是和王琳的合影,她好像對這個女生有些許的印象,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見過她的:“這個女生好像是我們學生會里的,但是應該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
“她旁邊的那個是叫王琳的一個女生,你們學校的,你認識的的話就幫我問一下,我只跟她幾面不熟!
“認識,我們這次出去玩,就是他爸爸全程負責的。”她把這張照片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把他的手機還給了他:“這張照片我留下了,我要回去問問她。”
兩個人說著話,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位走了出來摘下了口罩:“抱歉二位,我們已經盡力了!
后面緊跟出來的就是幾個小護士,推著轉移床出來,上面蓋著一張白床單,她拉住了前面的醫生:“醫生,她不是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嗎?怎么會這樣?”
“您好,這是不可控的因素,我們也無法判斷,可能是病情惡化導致的!
她松開了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離默向她走了兩步:“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情也不怪你,你不用太難受了!
“我沒事,她之后會送到你們那嗎?”
“應該會,畢竟她和之前的案件相似度極高,應該會從她身上,找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聯系家屬,我估計家屬情緒應該會很激動,你應付不了,我叫同事過來幫忙,你先回去吧!
“有什么發現,麻煩你跟我說一下行嗎?”
“嗯。”
在打車回去的路上,她打了個電話給王琳:“王琳,你現在有時間出來一趟嗎?我有事情要找你問一下!
“好啊,等會兒吧,我還沒收拾,約在中山路附近哪家餐廳吧。”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陸憂翎和前面的司機說道:“師傅不回去了,去中山路吧。”
“好嘞!彼緳C師傅到前面掉了個頭,緊接著向前開去。
到了餐廳,門口的迎賓小姐迎了上來:“您好,女士請問幾位?”
“兩位。”
“好的女士,請跟我這邊來!
換了個服務生,帶著陸憂翎向餐廳里面走去,她還是選擇坐在了上次那個窗邊上等著王琳,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王琳才到了餐廳。
她坐下把包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簡單的點了幾樣飯,服務員下去之后她問道:“怎么了憂翎,怎么這么著急的找我過來?”
她拿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之前她保存下來的找遍,把手機遞給了她:“你看看,還能不能想起來她是誰?”
“神神秘秘的!彼粗憫n翎接過了她手中的手機,低頭看了一眼是自己和一個女生的合照,兩個靠在一起笑的很甜:“我認識啊,這是小鞠,之前是我部里的部員,后來被調到女生部了,我很久沒看見她了!
“有多久?”
“嗯怎么也要兩個多月了吧,我之前以為她辭了學生會了,這么一想在學校我也沒有看到她!彼囊暰從手機上移到了陸憂翎的身上:“你的手機里怎么會有我們兩個人的照片?”
“在離默那里找到的!
她疑惑道:“離默?怎么在他那里?”
“她死了!
“誰?”她看著陸憂翎。
陸憂翎也就這么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看了她一會兒又低頭看著手上的手機,伸出一只手,指著屏幕上的人:“她?小鞠?”她的聲音已經有些發抖了:“別開玩笑了憂翎。”
“沒騙你!
她渾身一顫,把手機還給了她:“其實我之前有勸過她不要和鐘靈毓她們走太近,她沒有聽我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鐘靈毓,但我覺得應該和她們脫不了關系!
“為什么?”
他躊躇了幾秒抬頭看見了她的眼神,還是打算把事情告訴她:“你來了之后小鞠就不是跟著我的了,應該是在那半個月之前,她就被調走了,走之前她還跟我說不想去鐘靈毓那邊,我還安慰了她好長的一段時間!
服務員上餐打斷了她們的聊天,服務員擺好盤下去之后,她才繼續說著:“可時間不長,我們兩個就疏遠了起來,她跟鐘靈毓的關系越來越好,我后來還跟她說過小心她,但是她當時毫不在意的,說鐘靈毓會經常帶她們去好玩的地方,肯為她們花錢,我最后一次跟說過跟她在一起會惹上麻煩,她就跟我翻臉了,我們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她今天說,幫她說聲對不起,我猜她應該說的就是你吧,大概是想和你道個歉,沒聽你的話,現在成了這樣!
王琳舒了一口氣,眼圈紅著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沒有預料到是在這個樣子,我剛來這個學校的時候,我以為這里的人會比普通學校更好,沒有那么多麻煩的事情,我進校的第一面一切都好,可就當我進了學生會才知道有多么陰暗。”
陸憂翎在旁邊默默的聽著,給她遞了一張紙巾。
“那個時候江哲宇就是會長了,我承認那個時候的鐘靈毓的領導能力是很強的,但是她的一些行為和做事我都很看不慣,會里也有一些人看不慣,我們有的人就把這些事情上報給江哲宇,他也非常的重視,在大家都在的會上批評了鐘靈毓,她確實老實了一陣,后來我明其妙的那個舉報她的學生就輟學回家了,我到后來才知道,他們一家人搬走了,就是因為她利用家里的關系,給這個學生家弄的破產了,才被迫離開的!
這個鐘靈毓的黑歷史還真的不少,看來在自己進來之前她的背景就不怎么單純:“那為什么這么多人說,會長還是沒有把她的職位罷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