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組導(dǎo)演愕然。
臥槽你麻痹!
讓我去哪里找人?
他差點兒要爆粗口罵人,卻又不敢罵出聲。
心里把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可面上只能夾著尾巴點頭討笑:“孟總你放心,我再讓節(jié)目組的人去找找。”
孟九云面無表情地點頭,說了散會兩字兒后,大步走出會議室。
導(dǎo)演和其他人恭敬目送他離開。
助理十分焦躁:“導(dǎo)演,怎么辦啊?”
導(dǎo)演有氣沒處發(fā),狠狠瞪了他一眼:“涼拌!”
孟九云回到曼灣半島的別墅時,已經(jīng)午夜12點。
下車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池向北。
“哥,你真把虞鴻儒的女兒接回家了?”
“打電話過來就問這個?”他面色不虞。
池向北笑呵呵,“不是,我就隨便問問嘛,你不會想報復(fù)虞鴻儒,搞他女兒吧?”
孟九云松了領(lǐng)帶,解了兩顆領(lǐng)扣,少了幾分威嚴端莊,多了幾分不羈懶散,眉眼更顯多情風(fēng)流。
他關(guān)上車門,才說:“不是。”
“啊?你真打算養(yǎng)一個小姑娘啊?”
孟九云長眉微擰:“要沒其他事,我掛了。”
池向北只好言歸正傳,講正事兒。
“有,當(dāng)然有。你讓我查的那個蒙面dancer長安,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斯加州的一次拍賣會商演上,至于其他,弟弟我盡力了。”
孟九云臉色肅然,“調(diào)動軍團的三號偵察隊,繼續(xù)查。”
“哥,她肯定不是長安,只是湊巧同名而已,都過去十年了,或許長安她已經(jīng)……”
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孟九云神色冷凝,眸色冷若玄冰,“死了也得給我找出來。”
他邊說,邊不疾不徐往客廳里走,吩咐完準(zhǔn)備掛電話,手機那邊的人又把話題扯到了虞盡眠身上。
“哥,虞鴻儒的女兒漂亮不?我記得她媽媽當(dāng)年可是京都第一大美人,她女兒……”
孟九云眉色忽然冷硬:“少犯渾,她不是你那些可以隨便招惹的女人。”
手機那邊的人脖子一縮,小聲嘀咕:“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
“行了,趕緊回來,別在外邊待太久。”
掐斷通話,孟九云走進別墅客廳,扯了領(lǐng)帶,脫了西裝,隨意扔在了沙發(fā)上。
從下午到現(xiàn)在,一直在開會,他捏了捏眉心,面上微微有倦色。
孟九云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后,才上樓,一路往臥室走,卻突然止步。
有聲音從虞盡眠的房間里傳出來,他微微瞇起眼,停了一會兒,朝她的房間走過去。
門是虛掩的,有燈光從門縫里透出來。
孟九云沒有遲疑地推開了門。
房間里,少女身段婉轉(zhuǎn),動人嫵媚,璀璨的燈光下,令人分外遐想。
虞盡眠正在房間里跳舞,渾然不覺有人進入。
孟九云瞳孔微微一縮,站在門口,沒有出聲。
小姑娘的頭發(fā)高高挽起,一身黑色緊身舞蹈服緊緊包裹著柔媚曼妙的身體,雙腿修長筆直,舞步回旋的時候,后背雪白優(yōu)美的蝴蝶骨一閃而過。
他神情微微變化,漆黑如墨的眼睛緊緊鎖住面前起舞的女孩兒。
和她平時內(nèi)向而膽怯不一樣,此時的女孩兒眼中迸發(fā)出無比絢爛的光彩。那伸展的柔軟身段,如同春花初綻,有一種獨特的柔媚透骨。
孟九云喉結(jié)微動,心里有根名叫欲望的弦漸漸繃直。
他的視線移到女孩兒細細的腰肢上兒。
少女纖細的小腰兒柔軟地擰著,仿佛春日里的小雛菊,好像他輕輕一擰,就能掐斷……
孟九云呼吸微滯,目光變得暗沉。
圈內(nèi)的人都知道,孟太子控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