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慧怡萬萬沒有想到付夫人那么快就見到了那個孩子,并且還對那個孩子異常的喜愛。
“伯父伯母去臨江公園一連去了好幾次,都沒有再見到那個孩子。周邊附近再三查找,也找不到。那個孩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莫祁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伯母不死心,這幾天一直去各個公園里面尋找。她身體都快累垮了,我勸了她好久,她也聽不進去!
年慧怡的臉色黑漆漆的如同鍋底一般,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付家人竟然那樣的在意那個小東西,恨不得傾其所有去尋找。
還有她婆婆,竟然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執意每天都去尋找。要知道她婆婆年事已高,每日身子慵懶,很少外出。
“怪不得之前我打電話約婆婆出來喝下午茶,她含糊其辭,只說身子不舒服。原來是這樣。”
年慧怡冷冷的笑了起來,“原來是找自己的親孫子去了。”
老人家喜歡孩子,再正常不過了。
她現在就算是懷了孕,有了付南宇的孩子,最快也得到明年才能生下來。到那個時候,那個孩子恐怕早就被找到,并且被付家人當做手心里的寶好好的寵愛著。
到那個時候,梁永笙還不得借著那個孩子重回付家?
想到這里,年慧怡的心里面涌出一股憤怒和怨恨。憑什么梁永笙做了那么多對不起付南宇的事情,如今只靠著一個孩子就可以翻盤?
莫祁安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在一旁煽風點火,“哎,慧怡,我真替你不值。你那么喜歡付總,為付總付出了那么多,可……”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勸伯母,讓她不要再找那個孩子了。這樣也太傷你的心了。”
勸說如果有用的話,她早幾年就已經嫁給了付南宇!
年慧怡陰冷的哼了一聲,瞥了莫祁安一眼,“這件事,別說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有什么好勸說的?只要她除掉那個小東西,讓梁永笙失去了底牌,她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還能翻盤不成?
“祁安,你也幫著查查那個孩子的下落。”年慧怡擠出個溫和的笑容,“畢竟是南宇的孩子,能接回付家我也很高興。我現在還沒有懷孕,也很想和那個孩子親近親近呢!
親近親近那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親近?
莫祁安垂下了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冷光,嘴角的笑容也有幾分的詭異起來,這一回不愁年慧怡不對那個孩子出手。
她的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付家二老還有付南宇以及安義全。只要他們任何一個人找到了那個孩子的下落,她都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等收到消息之后,她再不動聲色的透露給年慧怡。
斜倪了一旁的女人,莫祁安在心里面忍不住笑了,真是個愚蠢又好用的女人啊。
付氏集團。
先前的合約危機,總算是在付南宇的努力之下,成功的度過了。
安義全這幾天累得幾乎都快要趴下,這會兒在付南宇的辦公室里面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玩著手機。
“老付,”安義全一邊玩著手機里面的游戲,一邊興致勃勃的開口說道,“你不累嗎?要不要來一局解解乏?”
這幾天的疲累好像都隨著游戲的勝利,一掃而空了。
安義全感覺自己再打幾局勝利,整個人又要生龍活虎起來。
“你說你成天都趴在電腦面前處理著一堆的文件,不煩不膩嗎?”
“來吧,來一局,換個心情,順便休息一下大腦!
他自己一邊大呼小叫的打著游戲,一邊還不忘勸說付南宇休息。
付南宇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處理著面前的文件。
“你這人,實在是太沒趣了!卑擦x全撇撇嘴,“真不知道那些那些女人到底喜歡你什么!
這么一大塊冰坨子,整日里除了工作,毫無生活樂趣。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可偏偏那些女人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整日里往付南宇的身邊貼著。
安義全實在是搞不懂現在女人的心思,難不成外面流行付南宇這種索然無味的冰山男?
“老付,你最近注意點,有人在暗中監視著你。”安義全忙里抽閑又吐了一句,“某些人按捺不住,越發的不安分了!
前天開始就有人在暗地里一直監視著付氏大廈這邊。安義全不用動腦子都知道是在監視著付南宇的一舉一動。
不過至于是什么人派來的,安義全倒是還沒有查清楚。
“很有可能是你的那位未婚妻!
付南宇這算不算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安義全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概她擔心你找到了你兒子!
除了安義全,還沒有其他人知道付南宇早就已經知道了元寶的下落。
聽到安義全提到兒子,付南宇才抬頭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
這是什么意思?
安義全一時沒有回味過來,就聽他又悠悠說道,“你也很有可能會被人監視!
“我?監視我做什么?”
安義全嘟囔了一句,隨即滿不在乎的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就不一樣了!
怎么就不一樣了?
付南宇,“……”他倒是很想問一問他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不過,付南宇掃了一眼公司外面的監控畫面,劍眉微微的揚了揚,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你想辦法引開他們!
安義全頓時就警惕起來,“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偷偷的溜去見你兒子?”
付南宇,“……”
一個冷冷的眼神落在了安義全的身上,“見我兒子,還需要偷偷的?”
他光明正大的看看他好不好?
“切,有本事走到你兒子面前,直接相認啊!卑擦x全才不怕他,暗自嘀咕了一聲。
說來說去,老付這家伙不還是躲在車里面,默默的看著那個小家伙喊別的男人爸爸嗎?
有時候,安義全真的是為付南宇感到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