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曾經是她兒子的女人,還有了她兒子的孩子,怎么能這樣不知廉恥的四處勾搭男人?
付夫人借口上洗手間,緊跟了過來。
只不過,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她根本就沒有聽見男人的慘叫聲,只瞧見了梁永笙神清氣爽的從房間里面出來。
一時之間,付夫人就不由得想歪了。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這樣的女人!”
這女人非得給她兒子的訂婚現(xiàn)場攪合得烏煙瘴氣才滿意!
梁永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夫人,我是年小姐邀請過來的貴賓,不需要付家人的歡迎。”
對于付家,哪怕是當年并不是他們害了她的父母,梁永笙也并沒有什么好感。
當年虧欠付氏集團的,梁永笙已經力挽狂瀾,將付氏集團給挽救回來,并且在之后的一段時間,也曾秘密的遠程幫助過付氏集團拿下過幾個大訂單。
梁永笙自問她并不虧欠付家。
要說虧欠的,始終只有付南宇而已。
“慧怡邀請的?”
付夫人險些都要尖叫起來。她現(xiàn)在對年慧怡并沒有以前那樣的信任和喜愛。這四年的時間,年慧怡做的一樁又一樁錯事,已經完全的消磨掉了她對她曾經所有的好感。
“慧怡怎么會邀請你!”
年慧怡難道不知道,他們壓根就不希望見到梁永笙這個女人嗎?年慧怡如今辦事,怎么半點分寸都沒有?這可是她自己的訂婚典禮,竟然還邀請這個女人?
這是存心給付家添堵,給她自己難堪的吧?
付夫人在心里面暗罵了一句蠢貨,可當著梁永笙的面她還是維護著她的,“慧怡真是太大度了,竟然會邀請你。梁永笙,就算你是慧怡邀請的又怎樣?我們付家不歡迎你,你最好自己主動的趁早離開,否則,到時候鬧得難看,可別怪我。”
“難看?夫人該擔心鬧得難看的應該是你吧?”梁永笙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笑道,“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被人用什么樣的眼光看,根本就不在意,可付家就不一樣了,尤其是付氏集團,嘖嘖,到時候難看的應該是你們付家人才對吧?”
幾年不見,付夫人都險些忘記了眼前這個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當年付夫人幾度和梁永笙交鋒,都被她氣得險些暈過去,什么時候能在梁永笙的手里面能落得個好?
“你到底想怎樣!”付夫人氣得都快要跳腳,“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付夫人,我想要和付南宇見一面。我保證只見見他,說幾句話,只要付南宇能答應我的條件,以后,我和付家再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又是這種話!
這個女人的保證有用嗎?
“梁永笙,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這種鬼話?”
當年說的也是只要見一見付南宇,以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可現(xiàn)在才過去四年,梁永笙不還是回來了?
梁永笙也有些無可奈何。她是很想遵守諾言,可她父母被付南宇軟禁,她根本別無選擇,只能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付南宇的面前。
“不管你今天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會讓你見到南宇!”
付夫人冷笑著伸手拍了拍,頓時就出現(xiàn)了幾個保鏢。
梁永笙是跟著元寶一起學了點三腳貓的拳腳功夫,面對先前那種油膩的男人,自然是輕松就能取勝,可現(xiàn)在是幾個身強力壯,常年鍛煉的保鏢,梁永笙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
梁永笙毫無疑問的被那幾個保鏢拿下。
“將她給我?guī)У桨肷窖哪菞潉e墅里,看住了!”
等儀式結束了,她再跟這個女人好好的“敘敘舊”!
“付夫人,”梁永笙冷冷的盯著她,“你這是要軟禁我么?”
付家人是怎么回事?
老的少的想到的辦法,難道都只有軟禁別人?
“是又怎樣?”
付夫人可沒有以前那樣的好糊弄,“梁永笙,我還沒有問你,我的孫子在哪里!”
老付總在私底下尋找那個孩子的舉動可并沒有瞞過她。
雖然對那個孫子并沒有什么感情,可畢竟是南宇的孩子,流落在外面,總歸是不好的。
付夫人原本是想能找回來就找回來,找不回來那也是沒有辦法。
這些年來,梁永笙一直銷聲匿跡,根本就查不到任何關于那個孩子的線索。
他們先前還未此感到遺憾,沒想到今天梁永笙竟然自己主動的送上了門。
“沒了!”
梁永笙回答的斬釘截鐵,盯著付夫人冷笑不已,“付夫人白費心思了。那個孩子根本就沒有能出生。”
“你以為,我離開了你兒子,還會生下他的孩子?”
這樣的回答讓付夫人十分的惱火。
“將她給我?guī)ё撸 ?
是沒了,還是故意藏起來想要借此威脅付家,她自己會查清楚。
更何況,梁永笙這樣愛錢如命的女人,怎么舍得打掉付家的子孫?
付夫人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說辭,心里面認定了梁永笙一定是將那個孩子藏了起來,想要依靠著那個孩子重新的回到付南宇的身邊。
不然,這么多年了,梁永笙一直沒有露出什么蹤跡,偏偏會在付南宇訂婚的時候出現(xiàn)還非要見付南宇一面不可?
梁永笙掙扎起來,想要大喊大叫,可嘴已經被人用膠帶封住。
她被人帶上了車,眼睜睜的看著付南宇從另一輛車里面出來。
男人只是換了一身淺色的西服套裝,稍微的打理了一下頭發(fā),就顯得格外的英俊迷人。
他下了車,替后座打開車門。
一雙美腿伸了出來,年慧怡含笑站到了他身邊,兩人并肩而立,緩緩的走進了會場中心。
“嗚嗚……”
梁永笙在車上激動起來,嗚嗚的亂叫,想要喊住付南宇。
原本帶著年慧怡款款而行的付南宇忽然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梁永笙激動的不行,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用腳踢著車門,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付南宇的眼神飄過了人群,落在了這邊車上的梁永笙的臉上,只是劍眉微微皺了一下,又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