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夫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在付南宇的辦公室里面裝監控。
“只要梁永笙在我監控的期間內安安分分,沒有做出任何危害公司利益的事情,我就算她過關了。”
付南宇并不是很樂意答應這樣的條件。
可付夫人顯然是下定了決心,即便是魚死網破,也不可能就那樣妥協接受了梁永笙母子。
更何況,付夫人畢竟是付南宇的母親,他搜集證據威脅她,可怎么可能真的要將她所有的事情都抖摟出來。
付夫人是清楚這一點,才會退一步提出這樣的條件。
“難道你對她連這一點信心都沒有?”付夫人越發覺得梁永笙有問題,否則她兒子怎么會沉默不語?
越是這樣,付夫人越是下定決心絕不讓梁永笙踏進付家的大門。
她兒子已經被那個狐媚子蠱惑得失去了以往的理智和判斷,就連她可能是其他對手安插的內應也不介意了。
真是蠢!
付夫人在心里面怒罵起來,她怎么就生了個這么愚蠢的兒子!
“好!备赌嫌钭罱K還是點了頭。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裝監控的事情,包括安義全!备斗蛉瞬煌嵝阉,“要是泄露出去,讓梁秘書知道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
付夫人生怕自己的兒子又犯了不該犯的錯誤,提醒了梁永笙,讓她收起了狐貍尾巴,再也不肯露出來。
“好!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付夫人松了一口氣。
雖然付南宇被那個女人蠱惑,可他言出必行,既然答應,就不會做出違約的事情來。
監控裝的很隱秘,就連付南宇在他的辦公室里面也沒有發覺。
梁永笙更是對此一無所知。
她像往常一樣走進付南宇的辦公室,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翻看著小幾上的經濟雜志。
最近一段時間,付南宇似乎格外的繁忙,根本就顧不上她。
聽說公司又在做著一個特大的策劃案,還是由付南宇全權負責,不經任何人的手。
梁永笙很想詢問一下,可她又怕會引起付南宇的懷疑,只能裝作不感興趣的模樣。
在辦公待了好長時間,付南宇也沒有抬起頭來看她一眼。
這幾天,好像付南宇幾乎都是整天整天的待在辦公室里面,很少踏出辦公室的大門一步。
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二點了。
梁永笙忍不住了,“付總,再忙也得吃午餐吧?”
“讓安義全陪你去吃。”
付南宇頭都沒抬,隨意的說了一句。
梁永笙當然不是吃飯這個目的,可她撇撇嘴,“付總,安助理也很忙。哪有時間陪我去吃飯?我還是替你們叫外賣吧!
熱騰騰的外賣很快送到。
等付南宇吃完以后,梁永笙才試探著開口問道,“付總,我最近有點閑,你能安排點工作,讓我替你也分擔一些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付南宇對她產生了懷疑,還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忙到已經完全顧不上她的地步,梁永笙這段時間,基本都是閑在了公司里面。
小文送進來的文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文件,隨便一個秘書都可以處理的那種。
以往她還能接觸到一些機密文件,現在別說是機密文件,就是稍微重要一點的資料,她都觸碰不到了。
難不成之前的事情讓付南宇的心里面還是對她生起了幾分的疑心?
“孕婦要多休息!
付南宇面無表情的坐到了電腦面前,繼續開始下午的工作。
“可是,我這樣待在公司有什么用呢?”梁永笙忍不住抱怨起來,她是孕婦,也是個厲害的孕婦好吧?
“陪我!蹦腥说谋〈酵鲁鲞@兩個字來。
梁永笙怔了一下,隨即咬唇,“我還能有點其他的用處嗎?”
“等你生產之后,公司都是你的!
付南宇意味聲長的盯著她看,意有所指的開口道,“所以,小笙,不要著急。”
一切美好的,都是需要時間去等待。
不要急,他會將這世上所有的她喜歡的事物,一一送給她。
她聽見自己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那一瞬間,梁永笙都有種自己似乎被付南宇看穿了的感覺。
“付總要說話算數哦。”梁永笙儼然一副財迷的小模樣,笑得眉眼彎彎,“我等著你的諾言兌現。”
“嗯!备赌嫌畹膽艘宦。
只要她能夠老老實實的待在他身邊,她就能通過考驗,迎來屬于他們的幸福。
付南宇不著痕跡的多看了她一眼,心里面早就已經下定決心,不給梁永笙任何犯錯的機會。
他是答應了付夫人不會提醒梁永笙辦公室裝監控的事情,可并沒有答應要給梁永笙犯錯的機會。
付南宇現在幾乎是一整天都不會出辦公室一步,除非是開會?杉幢闶情_會,也會帶上梁永笙一起。
有付南宇在她身邊,梁永笙就是想要接觸機密文件,想要泄露出去,都沒有機會。
一開始還興致高昂的盯著監控勢要抓住梁永笙的狐貍尾巴,可一晃半個月都快過去了,付南宇連讓梁永笙單獨待在辦公室的機會都沒給她。
“這是作弊!”
付夫人氣得都想要掀桌子了!
她兒子太狡猾了,怪不得輕易就答應下來。
他這樣看著,梁永笙什么時候也不會露出狐貍尾巴的啊!
“伯母,我們可以制造機會,將南宇調走!
年慧怡也陪著付夫人看了許多天的視頻,看著付南宇和梁永笙整天形影不離的畫面,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上一次徐秘書被抓的事情,對她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付南宇并沒有直接找她,而是背地里不知道和她父親說了什么。她父親已經收回了她對公司的管理權,并且要求她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甚至是威脅她不要再招惹付南宇,否則,他立刻就找人將她嫁到國外去。
從小到大,年慧怡就沒有被自己的父親這樣說教過,她心里面又是難過又是惱恨。
要不是梁永笙那個小賤人,她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父親三番兩次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