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覺得安助理的能力出眾,應該還可以多加一些工作。”
梁永笙這話一出,付南宇就跟著點了點頭,落在安義全身上的眼神也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好,等下去我辦公室拿資料。”
安義全氣得幾乎要哇哇亂叫。
這算怎么回事?
梁永笙這個壞女人,不僅不幫他說話,竟然還落井下石?
老付這個不夠兄弟的家伙!
這倆現(xiàn)在是完全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合伙欺負他一個單身漢?
“安助理,任重而道遠啊!再不吃飯,你就要餓著肚子工作了。”
梁永笙憋著笑意,說了一句。
安義全氣哼哼的出了辦公室,回頭瞪了一眼坐在一起的兩人,才又苦著一張臉,匆匆的去吃飯了。
溧都策劃的資料,梁永笙已經(jīng)全部都看完了。
這兩天,在付南宇的眼皮子底下,她開始著手準備著策劃案。
一開始的時候,安義全“記恨”著梁永笙落井下石的行為,還時不時的來搗亂。
到后來,付南宇再一次加重了那家伙的工作量,安義全連抽空去上洗手間的時間都沒了,更別提過來她這邊添亂了。
梁永笙得知安義全過得這么慘之后,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好久。
“該,誰讓他成天那么閑!”
閑不是錯,閑還四處招搖他有多閑才是錯!
安義全難道不知道他拿著高工資悠閑自在的在公司里面四處亂晃悠的模樣,是有多招仇恨嗎?
然而她還是讓付南宇多加了一份工作餐送到安義全的辦公室。
當吃到美味的工作餐之后,安義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還算有點良心。”
趁著午間休息的時候,梁永笙出去了一趟,抽空見了一下那個人。
一如既往的裝作不相識,戴著墨鏡的男人坐在那里,專注的吃著午餐,只是當梁永笙經(jīng)過的時候,他才低低的快速說了一句。
“查到線索了。”
梁永笙臉上的笑意一頓,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路過,去點餐那里要了一杯奶茶。
再路過男人的時候,她借著奶茶杯的掩飾,低聲說了一句,“這里不安全。再聯(lián)絡(luò)。”
她已經(jīng)敏銳的察覺到了有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丟下這句話,梁永笙神情自若的出了門,一邊喝著奶茶,一邊拿出了手機。
借著手機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離她不遠處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在張望著。
“呵呵。”
梁永笙冷笑了一聲,是誰的人?
那個女人的?
還是付家?
或者說等的不耐煩的徐年洲?
她心中越發(fā)的冰冷,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原來她已經(jīng)樹敵這么多。只可惜,她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想過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更何況,梁永笙的眼里面多了一絲奇異的光亮,有人想要對付她,自然有人想要保住她。
梁永笙故意走進了巷子里面,帶著后面那人往著偏僻的角落里面走去。
那人果然就跟了上去。
拐過拐角,那人就找不到梁永笙的身影。
“啊!”一聲矯揉造作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那男人嚇了一跳,回頭就看見了梁永笙。
她的臉上恰到好處的浮現(xiàn)驚慌,看著那低著頭的男人,失聲尖叫,“你是什么人?跟著我想干什么?”
“我……”
那男人說不出話來,雇主只是讓他時刻盯著梁永笙的動靜,可沒讓他暴露自己啊。
梁永笙的眼里面閃現(xiàn)著狡猾的光亮,忽然放聲大喊起來,“救命啊!”
才喊了兩聲,兩個男人就突然出現(xiàn),一左一右的拿住了想要逃跑的男人。
“送去警察局。”
那兩個男人正是付南宇暗地里給她安排的保鏢。
梁永笙的神情很冷,“問清楚是誰想要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害我!”
“好的。”
兩人壓著不斷掙扎的男人快速遠去。
梁永笙則是輕輕松松的回到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就見到了付南宇的身影。
梁永笙被人跟蹤的事情,付南宇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一直讓人在暗中觀測,并沒有過多的舉動。
他打算順藤摸瓜拽出藏在暗處的人。
可沒有想到那跟蹤梁永笙的人也實在是太蠢了,輕易就被梁永笙發(fā)現(xiàn)。
付南宇在心里面嘆了口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詢問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被嚇了一跳。”
梁永笙知道那兩個保鏢肯定會第一時間告知付南宇,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形容自己的害怕,只是搖搖頭。
“付總,你說究竟是誰一直想要害我呢?”
她的眸光意味深長,臉上的笑容淡淡的,試探著他,“會不會是你以前辜負的某個女人?”
付南宇瞥了她一眼,沉聲道,“只有你一個這么大膽的女人。”
以前的女人?
他以前有過女人嗎?
“比如說……”梁永笙其實是想說年慧怡的,可想了想,還是閉了嘴。
付南宇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年慧怡?”
他心里面很清楚這一次絕不可能是年慧怡派人在暗地里跟蹤著梁永笙。
年慧怡那邊,他的人將她看得牢牢的,她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至于付家?
他的眸光沉了下來,“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
不管是誰,意圖傷害他的女人,傷害他的孩子,他絕對不會輕饒。
“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一個人出去了。”
這女人也真是大膽!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梁永笙是故意讓人抓住那個跟蹤在她身后的男人。
這一次是那個人沒有殺意,若是換成一個真的要她性命的男人,她等不到他的人來救她怎么辦?
付南宇深深的擔憂起來。
“知道了。”梁永笙乖巧的應了一句,晶瑩的眸子里劃過一道得逞的亮光。
她當然是知道分寸,才故意這樣引人出來。
不過,現(xiàn)下再想和那個人見面,有些困難了。
甩的了其他的人,但她肯定是甩不掉付南宇派來跟著她的人。
一想到那個人說的新的線索,梁永笙的一顆心就忍不住焦急起來。
會是什么線索?
是關(guān)于她父母生死的消息,還是關(guān)于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