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笙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著服務(wù)員上菜,遠(yuǎn)處的年慧怡看到這一幕,氣的呼吸都緊了。
剛才南宇明明回頭看到她了。
榮媛看了一眼年慧怡,“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年慧怡沒說話,她盯著梁永笙得意洋洋的臉。
梁永笙是在吃著沙拉的時候看到年慧怡走過來的。
“南宇,你怎么也在這里吃飯?真是好巧呀!
付南宇頭也沒抬的說道,“跟梁秘書在這里談一點(diǎn)事!
年慧怡額頭繃緊,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公司里談的,還非要下班之后邊吃邊談?
“正好,梁秘書出院我都沒去看望過,不如今天一起吃這頓飯?”年慧怡笑著說道。
她不想讓梁永笙和付南宇單獨(dú)在一起,只能盯著梁永笙和付南宇。
梁永笙沒說話,只是邊吃飯邊盯著付南宇和年慧怡,心里冷笑,添堵這種事誰不會呢?
“不用了,你朋友還在那邊,你去跟他們玩吧。”付南宇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冷聲拒絕了年慧怡。
年慧怡更是不甘心,她直接坐在付南宇的身邊,“可以跟她們改天再約的,跟梁秘書一起吃飯的機(jī)會可不多。”
“你想跟梁秘書一起吃飯可以改天,今天我跟梁秘書有工作上的事要談!备赌嫌钤捯袈灾,可以明顯聽出他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
年慧怡委屈的看著付南宇,不得不妥協(xié)。
榮媛看到年慧怡重新走回來,她笑著說道,“看來你是真遇上對手了!
年慧怡忿忿的盯著梁永笙,自信的笑著,“她得意不了多久!
付南宇盯著認(rèn)真吃飯的女人,“你來這就是為了她?”
“是朋友推薦我才來這的,來之前,我不知道年小姐也在!绷河荔蠞M是無辜的看著付南宇,“不然我們換一家店?”
“你最喜歡的龍蝦不是在這嗎?”付南宇說完就不再過問年慧怡的事了。
年慧怡跟她朋友那桌早就吃完了,只是她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可是付南宇始終都不正眼看她一下,最后年慧怡耐不住朋友的催促,還是跟付南宇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跟著朋友離開了。
剛走到門口,年慧怡就推拒說身體不舒服,“今天你們?nèi)ネ姘,改天我們再聚。?
眾人都知道付南宇的事,也沒有強(qiáng)求她。
跟好友道別之后年慧怡就走到了停車場坐在自己的車?yán),然后盯著付南宇的車?
今天她倒是要看看梁永笙到底是不是跟南宇住在一起的。
梁永笙和付南宇吃完飯之后就上車了,年慧怡開車一路尾隨著他們。
梁永笙坐在副駕駛上,很明顯的就看到后面有一輛車一直跟著,過了好幾個紅綠燈,這車還跟著。
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付總,你看后面是不是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付南宇順著梁永笙說的回頭一看,只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是年慧怡的車。
接下來一截路,付南宇在下班高峰期的車流中徹底的甩掉了年慧怡。
梁永笙看著付南宇,“付總,那是誰的車啊,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們?”
年慧怡的車梁永笙見過不止一次,她得車牌號,她自然也就記得了。
年慧怡今天雖然沒有發(fā)脾氣,可跟蹤,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大收獲了。
“大概是順路跟著走了一段!备赌嫌畹恼f道,并不打算過度追究下去。
梁永笙心里撇嘴,這話拿去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第二天是梁永笙拆線的日子,付南宇本來說好了要陪梁永笙一起去醫(yī)院的。
可是到了醫(yī)院付南宇突然接到了安義全的電話,臉色嚴(yán)肅了幾分。
掛斷電話之后,付南宇看著梁永笙,“可能得你自己在這拆線了,公司有急事等著我去處理!
梁永笙聽到急事兩個字眼,頓時整個人都止不住的興奮,她趕緊說道,“我沒問題的,你趕緊去吧。”
付南宇在梁永笙的臉上親了一下,“等我忙完了,你再說你想要什么補(bǔ)償!
梁永笙乖乖的點(diǎn)點(diǎn)頭。
付南宇走了之后,梁永笙也緊隨其后的跟著他。
梁永笙一路跟著付南宇的車,果然付南宇根本不是去公司的方向,去的是本市一座大型的高爾夫球場,梁永笙不得不在心里給自己的第六感點(diǎn)贊。
只是這家高爾夫只接待會員,梁永笙被卡在門口進(jìn)不去。
梁永笙當(dāng)下就給徐年洲去了一個電話,“徐總,付總這會兒正在高爾夫球場見一個大客戶,你要不要過來?”
“我馬上過來!毙炷曛夼d奮的說道,掛斷電話就立馬火速趕到了高爾夫球場外。
梁永笙蹭著徐年洲的會員跟著進(jìn)了高爾夫球場,徐年洲找到熟悉的球童打聽,知道了付南宇的位置,帶著梁永笙一路過去。
路上,徐年洲心情甚好的說道,“梁小姐這又是大功一件,獎勵已經(jīng)轉(zhuǎn)到你的卡里了!
梁永笙眉頭一挑輕笑道,“謝謝徐總,徐總還真是大方。”
梁永笙偷偷的看了一眼手機(jī)的短信說道。
“我一向不會虧待自己的功臣!
說著,就到了付南宇的地方,只是梁永笙和徐年洲看到付南宇身邊站著的人時,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難看。
徐年洲忍著怒氣看著梁永笙,“這就是你說的大客戶?”
梁永笙也驚呆了,她原以為付南宇是來見那個娛樂城改建項目的負(fù)責(zé)人,可是沒想到過來看到的人竟然是付南宇的父親。
徐年洲瞪了梁永笙一眼,“梁小姐下次還是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吧。”說完徐年洲就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要不是不好意思,徐年洲真想讓梁永笙把剛才的錢還給自己,這種剛剛給了錢下一秒就被坑的感覺可真是不好。
梁永笙也是咬緊了下唇,她明明聽到是安義全給付南宇打電話的,怎么到最后見的人卻是付南宇的父親。
梁永笙皺眉,她偷偷的離開回到了醫(yī)院,剛剛準(zhǔn)備拆線就接到了付南宇的電話。
“你人在哪?”付南宇問道。
“還在醫(yī)院準(zhǔn)備拆線了!绷河荔匣卮鸬。
付南宇似乎有些意外,“拆了這么久?”
梁永笙心里驚了一下,難道是付南宇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她鎮(zhèn)定的說道,“剛才肚子疼去上個廁所耽擱了一會兒!
付南宇淡淡的嗯了一聲,“你拆完之后就先回湖心別墅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