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有打錯,這才安下心來。
“既然你也不打算要臉了,那我就直接跟你說的清清楚楚的,這是錢,拿了錢,你哪里來的滾哪里去,不要留在付氏,更不能留在我未婚夫的身邊!”
“你未婚夫?我們付總嗎?”
“對,是你們的付總,我的南宇,我未來的丈夫,他永遠都是你能勾引、卻得不到的人,但他卻是會陪我度過一生的男人!”
梁永笙不咸不淡的樣子和越說越激動的年慧怡在一個畫面內,輕而易舉的便引來了一眾看客。
梁永笙心中暗自咒罵了幾句。
她要是這么坐以待斃,會被這些吃瓜群眾的口水給淹死的。
想著,她便發(fā)了發(fā)狠,伸手便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內側。
當即淚光閃爍。
“年小姐……不對,是未來的付夫人,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找個工作不容易,請您放過我行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梨花帶雨的樣子惹得一眾人心疼不已。
“小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種事情為難人家小姑娘,不如去跟自己男朋友聊聊啊!”
年慧怡緊咬貝齒。
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情后,她一眼就看出來梁永笙是在做戲!
她本來是出來買東西,卻意外看到梁永笙在公園坐著聽歌,悠閑愜意的樣子讓她恨得牙癢癢,要知道她昨晚下了多大的功夫企圖留住南宇,卻完全沒用!
她才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南宇的臉便像是從夏天一秒到了冬天!
哪怕是這樣,她還是忍了下來,決定好言相勸,并想著大庭廣眾之下梁永笙沒辦法那么無恥的做戲,可梁永笙還是憑借一己之力刷新了她的認知!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還真是會演戲,上次在南宇面前是這樣,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這樣,你真當我不敢對你怎樣是嗎?”
年慧怡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梁永笙,一雙眼像是準備噴出火來將梁永笙給活活燒死一般。
梁永笙見狀,淚水宛若雨點般落下。
“我知道您什么都做得到,但是這份工作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而且我發(fā)誓,我對付總絕對沒有半分越軌的想法和行為。”
電話那邊。
付南宇聽到梁永笙的這番話,眉心微蹙。
梁永笙說出口的話,幾分真幾分假讓人很難琢磨,但這句話,莫名讓付南宇確定是真話。
因為梁永笙有想法的和為之付出行動的,只有他的錢包。
想著,付南宇便自嘲般的扯了扯嘴角。
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時間,想著應該也差不多了,安義全這個滅火器應該也已經(jīng)快趕到現(xiàn)場了。
心思才起,就聽到聽筒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年小姐,不論任何原因,梁秘書是付氏的員工,根據(jù)付氏關于家庭人員的規(guī)定,不論您是未婚妻還是總裁夫人,在沒有任何相關職權情況下,不得干涉和參與人員調動及聘辭。”
“安義全你知不知道你應該站在誰那一邊?”
年慧怡盯著被安義全護在身后的女人,恨不得沖上去撓她兩把,最好是給她毀了容,看到時候誰還會心疼她這個丑八怪!
安義全死死的將梁永笙護在身后。
梁永笙對他而言,談不上喜歡不喜歡,他之所以現(xiàn)身保護梁永笙,一方面是因為某人的以權謀私,另一方面則真的是因為付氏的規(guī)定。
這些規(guī)定的存在全部都是有過考究和現(xiàn)實打磨的,都是應該存在的,所以不管是誰,都不能壞了規(guī)矩。
“安義全只會站在付氏那一邊,以付氏規(guī)則說話。”安義全一本正經(jīng)的說罷,便嘆了口氣,似是為其惋惜般的說道,“年小姐,您應該知道,夫人喜歡的是溫良賢淑的女子。”
一句話,便宛若一桶加了冰的涼水在年慧怡的頭頂?shù)沽讼聛怼?
現(xiàn)在是在公共場合,如果被人拍攝下來傳到網(wǎng)上,那她可就慘了!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梁永笙,似是在讓梁永笙給她等著,早晚有一天,她年慧怡絕對會把她在付氏和南宇的身邊踢出去。
梁永笙只是輕輕的抽泣著,全然沒做任何反應,似是將她當成了空氣。
年慧怡憤然離去。
安義全則將梁永笙帶到了車上,遞給她一盒紙,“先擦擦臉吧。”
“謝謝你,安助理。”
“不用,要謝就謝付總,是他讓我來的,這種場合他不便出面,而且也會讓年小姐更記恨你。”安義全輕描淡寫的說著,便啟動了車子。
這些梁永笙自然也是清楚的。
不過提到付南宇,她才猛然想到自己剛剛打過去的電話,她將手機掏出來,本想要給付南宇報個平安,卻發(fā)現(xiàn)通話還在繼續(xù)著。
一時之間,梁永笙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特別的堵得慌。
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攥在了手心一樣。
她抬手,將手機放置耳邊,“我已經(jīng)沒事了……”話說到一半,梁永笙頓了頓,才又道,“你怎么還沒有掛斷電話?”
“從未有過電話直播吵架,在等結局。”說著,他便頓了一下,不待梁永笙說話,又繼而說道,“是來公司,還是回別墅,你自己決定,決定好告訴安義全,我還有個會要開。”
梁永笙嘴角一抽,本欲說出口的感謝的話就這么咽了下去,“好的,那你先忙。”
掛斷電話后,梁永笙整個人都還好像被一股陰郁的氛圍籠罩著,安義全便不留情的直接出聲打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聽你們講電話,但我還是聽到了,所以梁秘書準備去哪?”
“去公司吧,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
來到公司后,安義全便回辦公室拿了幾份文件,就要離開,看著坐在辦公桌上郁郁寡歡的梁永笙,竟是將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拿給了她。
“我現(xiàn)在要去會議室開會,之后還要去別的公司敲定合同的后續(xù),這些文件你幫我整理和校對一下,有問題找徐秘書和王秘書,整理好了之后放到我辦公桌上。”
梁永笙意外的看向安義全,不等她應下,后者便已經(jīng)開門走了出去。
速度很快,看起來的確是很忙。
事實上,安義全并不想要這么做,那些文件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總之一句話,是他拿來讓梁永笙露出馬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