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下馬威
這種感覺怪怪的,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你對我的決定不滿意?”凌芳敏x感的聽出了她言語間的深意。
犀利的眼神落在奚宛的身上,無形之中增加了幾分壓力。
奚宛只覺得身上像是背著一座大山一般:“不是的,母親。您誤會了。我怎么敢對您不滿呢。”
她這才意識到凌芳不是她能夠招惹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吧。
“我聽你話中之意,分明是覺得我有事情瞞著你,你不高興了。”凌芳瞇了瞇眼,并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她。
她雖然剛回來,但也不是奚宛能欺負的。
就她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給她臉色看,還差得遠呢。
奚宛風情萬種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惶恐之色:“沒有,我怎么會不高興呢。母親,您真的誤會我了。”
她雙拳緊握背在身后,掌心之中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最好是這樣。”凌芳冷哼了一聲,眼神如刀子一般朝她飛射而去。
她這次回來便是打算不離開了,自然是要給奚宛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奚宛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呵呵。”
她的聲音中滿是尷尬。
“母親,宛兒不是這個意思,您別生氣。要是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舒昊感受到了沉悶的氣氛,上前笑著說道。
再場的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弄得撕破臉,彼此難看。
有了他的安慰,凌芳的臉色緩和了些許:“嗯。你說的對。”
她拍了拍舒昊的手,淺笑著點了點頭。
奚宛能感受到她的到來將她瞬間擠了下去,心中有一股子危機感。
以往凌芳不在的時候,她便是舒家最大的女主人,誰都要聽她的。
但是現(xiàn)在凌芳回來了,是真正的當家主母,她瞬間成了受氣的小媳婦。
“那麻煩母親,幫忙聯(lián)系一下。這次能不能將中環(huán)大廈搶回來,就全靠母親您了。”舒昊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他的心里根本沒有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也不顧奚宛的委屈,只要能夠將中環(huán)大廈弄到手,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凌芳看著他那猴急的樣子,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你先別著急,我自然是會看著辦的,這種事情要慢慢來。”
她還得和那個老朋友聯(lián)系一下,再從長計議。
“是,母親教訓的好。”舒昊狗腿的笑了起來,心中很是激動。
他當然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但是好東西誰能忍得住。
凌芳對于這個多年不見得兒子,充滿了喜愛,怎么看怎么歡喜:“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走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她起身準備離開。
“母親,您不住在這里嗎?”舒昊驚訝的看向她疑惑的詢問道。
他還以為這次母親回來就不走了呢。
奚宛也緊張的朝她望去,心中五味雜陳。
要是凌芳住在這里,那她今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凌芳將她的臉色看著眼里,無聲的勾起了唇角:“不住。我有住的地方。”
身為一個過來人,她怎么會不知道奚宛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您住哪啊?”舒昊和母親多年沒見,很是思念。
更何況現(xiàn)在凌芳說要幫他奪回中環(huán)大廈,更是不能讓她再次離開。
凌芳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她那風韻猶存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神秘的笑容,性格更像是小孩子一般。
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凌芳便快步走了出去。
“母親……”等到舒昊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一輛車子揚長而去。
奚宛也緊隨其后跟了上來:“阿昊,你說母親今天回來是為了什么?”
她心中有些奇怪,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知道。”舒昊搖了搖頭,他也搞不懂母親是怎么想的。
她什么都不肯跟她們說,弄得她們一頭霧水。
舒立誠下車的時候,便看到父親和母親都站在門外,兩人本著臉,正在說些什么。
他心中有些慌亂:“爸……媽……”
他不情不愿的走到了舒昊和奚宛的面前,臉上帶著懊惱的神情。
他已經盡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還是逃不過嗎?
“回來了就進去吧。”奚宛看著心愛的兒子回來了,臉上浮現(xiàn)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她的心思全在凌芳的身上,也忘記問他為什么那么晚才回來。
舒立誠抬起頭來,臉上浮現(xiàn)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啊……”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舒昊和奚宛。
她們站在這里難道不是等他的嗎?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嗎?”奚宛看著他那呆愣的樣子,疑惑的詢問道。
他今天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舒立誠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們會一反常態(tài),但心里卻為能逃過一劫而歡呼雀躍:“沒事,沒事。我先進去了,你們慢慢聊。”
嚇死他了,剛剛他還以為父母是為了找他麻煩才等在門外的,看來并不是。
“這小兔崽子,真是越來越皮了。”奚宛笑著訓斥了兩句。
一股子冷風襲來,吹的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奚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她扯了扯還在門口傻站著的舒昊,示意他快點進屋。
“嗯。”舒昊回過神來,緩緩的點了點頭。
兩人并肩回到了屋內。
奚宛看著神情凝重的他,關切的詢問道:“阿昊,你怎么了?”
他看上去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說母親能幫我們將中環(huán)大廈奪回來嗎?”舒昊面容嚴肅的看著她,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雖然凌芳看上去信誓旦旦的樣子,但是他的心里卻一點底都沒有。
提起這個,奚宛也有些許擔心:“不知道,但現(xiàn)在我們也只能寄希望于母親了,不是嗎?”
她們能嘗試的辦法幾乎都已經嘗試過了,但舒清歡身邊有戰(zhàn)北霆的保護,根本無法下手。
“是啊,我們也只能相信母親了。”舒昊頹廢的低下了頭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