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收回股份
寧馨也不是個害怕惹事的人,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干脆跟她撕破臉:“罵你呢。你就是不要臉。”
即便現在是在舒家,她也絕對不會任憑奚宛欺辱。
“好啊你,我看你是誠心要跟我對著干。”奚宛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風韻猶存的面容上浮現出滔天的怒火。
平日里,她們母女兩總是裝出一副順從的樣子,現在到了緊要關頭,一個個卻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故意找麻煩。
寧馨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她一眼:“是你先跟我們過不去的。”
要不是她先找母親的茬,她又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跟她對著干。
“在吵就都給我滾出去!”舒清歡見她們又開始爭執不下,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她今天過來是來處理爺爺的事情的,不是來聽她們吵架的。
寧馨一直被欺辱著,心中很是委屈:“你憑什么讓我們滾出去,這里也是我們家。”
她的母親是舒家的女兒,她身上也留著一半的舒家的血液。
“你們家?呵呵,寧馨你是不是在舒家呆久了忘記你姓什么了?”舒清歡對上她那張理直氣壯的面容,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如果說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已經是不屬于舒家的人了。
那么她的母親舒欣更是已經嫁人二十多年了,而她連姓氏都不對,又怎么能說是舒家的人。
寧馨被她拒的臉色發青:“怎么說我身上也存在著舒家的血脈,我就是舒家的人。”
她一口咬死,不肯脫離舒家。
要知道她們寧家在她爹的打理之下,已經越來越落魄了。
現在她們能依靠的也就只剩下舒家了,誰會省的放棄。
“既然你是舒家的人,就要對的起舒家。你剛剛那一腳直接將爺爺的骨灰給砸碎了。你就不怕黃泉路上爺爺找你的麻煩嗎?”舒清歡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聲音中透露著幾分陰森的意味。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寧馨的真實目的,她還不就是想依附著舒家往上爬。
寧馨被她那陰暗的眼神給嚇到了,踉蹌著后退了半步,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當時真的是被火氣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看到爺爺的骨灰在那里。
雖然她是嫉妒舒清歡,但是也不至于去迫害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外祖父,曾經也給予過她許多溫暖。
“無論你是不是故意的,現在事情的結果已經這樣了。你要如何承擔?”舒清歡定睛看著她那張擔驚受怕的小臉,從她的面容上看到了惶恐之色。
這個世界就是那么的殘酷,不可能因為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便能洗脫罪名。
如果真的有那么簡單的話,那也不會有法律這種懲罰人的東西存在了。
“我……我不知道。”寧馨慌慌張張的搖了搖頭,她不敢去她的眼神。
一旁的舒欣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嚇成這個樣子,心痛的上前一把將她攬在懷中:“舒清歡,你不要太過分。馨兒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在她的眼里,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便是在深究又有什么意義,依舊是什么都改變不了。
“跟我道歉?呵呵,我不需要她跟我道歉,她最該道歉的應該是爺爺。”舒清歡落地有聲的說道,她的聲音是那般的嚴肅。
巴掌大的小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一雙漆黑的眼眸炯炯有神。
寧馨點了點頭:“好,我跟爺爺道歉。”
這個懲罰那么簡單,只不過是說一句話的事情,她自然是可以做到。
“你先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舒清歡叫住了她的動作,難道她覺得她能如此輕易的便逃過一劫嗎?
她這次是下了決心要好好的整治這群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一番,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舒欣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舒清歡,剛剛不是你說道歉就行了嗎?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她這個侄女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冒犯爺爺是大罪,既然你們想要道歉,那就要拿出一點誠意來。”舒清歡沒有理會她,薄唇微啟,涼薄的聲音從喉間傳出。
一雙琥珀般的眼眸之中,寒光一閃而過。
舒欣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翻滾而起的怒火,她知道今天這一劫她們母女兩是逃不過去了。
如果只是有舒清歡一個人在這里那還好辦,但是現在她的身后還站著戰北霆給她撐腰。
那個恐怖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你說吧,你到底想要我們怎么樣?”
她也不想在跟舒清歡繞彎子了,早死晚死都要死,還不如直接死個痛快。
“從今天開始,我會將你們在中環大廈的股份全部收回。就當作是給九泉之下的爺爺賠罪了。”舒清歡唇角微微上揚,笑意不達眼底。
她的話音還沒落地,寧馨便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不行!”
要她怎么跟外祖父賠罪都可以,但是要想將中環大廈的股份收回去,絕對不可能。
“舒清歡,那是我爸留給我和馨兒的,憑什么你說收回就收回?”舒欣沒想到,她居然獅子大開口,想要將她們母女兩的股份都收回去。
那可是她們母女二人,全部的希望,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舒清歡卻不屑的笑了起來:“姑姑,你忘了嗎?中環大廈是爺爺留給我的。你們只不過是暫其中小小的一點股份而已。”
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將舒欣和寧馨那屁大點的股份看在眼里,只不過是氣不過她們這般侮辱爺爺而已。
“那也不行,我不同意。”舒欣對上她那雙輕蔑地眸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們就只剩下這些了,在丟掉就什么都沒有了。
舒清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姑姑。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實,無論你同意不同意,只要我想要我都會將他們收回來。”
她本來權當是可憐這對母女了,誰知對方居然如此的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