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跳梁小丑
他已經忍了很久了,要不是因為舒清歡,他早就沖上去教訓他一頓了。
哪里還輪得到杭嘉言在這里作威作福的蹦跶,跟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但現在杭嘉言也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
杭嘉言被他那犀利的視線看的心中一顫,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酒宴上的場景:“我沒有……”
他還在極力的辯解著,眼神卻是異常的慌亂,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念叨著。
“呵呵,你沒有?杭嘉言,你就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當那天在酒宴上的眾人都是瞎子嗎?”戰北霆冰山般的面容上薄唇微微上揚,他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譏諷之意。
他緊緊的盯著杭嘉言,看著他的神情一點一點的變的難看起來。
杭嘉言突然尖叫出聲:“啊……戰北霆,我要殺了你。都是因為你!”
他突然雙目充血,掙脫了白律的桎梏,朝著戰北霆直愣愣的沖了上去。
“戰總,小心。”白律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幕,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戰北霆一個箭步,擋在舒清歡的面前,他無比淡定的看著那個飛奔而來的身影。
‘砰!’的一聲,杭嘉言被重重的踹飛了出去,激起了一地的塵土飛揚。
“咳咳……”杭嘉言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他還沒有走到戰北霆的身旁,就被他給一腳踢飛了。
白律急忙上前,用手拷將他給拷了起來,以防在出什么更大的亂子。
杭嘉言掙扎無果,一臉憎恨的朝戰北霆的方向望去:“呵呵,好你們一對狗男女。我告訴你們,我杭嘉言絕對不會就那么認輸的,你們給我等著。”
漆黑的眼眸之中寫滿了恨意,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如同一對壁人的舒清歡和戰北霆。
“杭大少爺,我想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舒清歡從始至終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她一點也不擔心杭嘉言會傷害她。
因為她相信戰北霆一定會保護她,事實也是像她所猜測的那樣。
杭嘉言怒目而視的看著她,語氣陰森的詢問道:“舒清歡,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要他杭嘉言還活著,就會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白隊長,倉庫里面有他們藏的槍。您可以派人進去搜一搜,就在那些廢棄的盒子里面。”舒清歡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將視線轉向了白律。
她淺笑著開了口,杭嘉言卻差點氣的直接暈過去。
杭嘉言死死的咬著牙關:“舒清歡,你不得好死。”
這些槍是他用來防身的,因為舒清歡的提醒,所以才在出來之前藏了起來。
想不到,她居然就那么背叛了他,舒清歡這個賤人。
“杭嘉言,你有本事在說一遍。”戰北霆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那犀利的目光如同吃人的老虎一般。
到了這個地步,杭嘉言也沒有什么不敢說的話了:“戰北霆,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你覺得這個賤女人喜歡你嗎?她不過就是在利用你而已。”
他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
“那又怎么樣?我想被她利用,能被她利用說明我有價值。”戰北霆自然是知道他這是在故意挑撥離間,想要破壞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他那么聰明,一眼便識破了杭嘉言這卑鄙的小把戲,又怎么可能會真的中招呢。
舒清歡聽到他的回答,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嘴角泛起淺淺的笑容:“白隊長,我想問你,私人攜帶槍支,會怎么樣?”
她這一次是真的下了狠心,既然杭嘉言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義了。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條:犯非法持有槍支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白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他的回答讓舒清歡有些失望,本來以為攜帶槍支,至少要讓杭嘉言這輩子都呆在監獄里面,永遠都出不來了。
想不到最高也就是七年的刑法,看來她回去之后要好好找個律師打聽打聽了。
舒清歡朝他笑著點了點頭:“謝謝白隊長告知。”
她的視線重新落在杭嘉言的身上,看著他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難看起來。
“杭大少爺,您聽到了嗎?最輕也要是三年,在加上綁架罪,還有非法買賣毒品的罪名?您覺得您這輩子還能從監獄里面出來嗎?”舒清歡故意將話往大了說。
她就是要讓杭嘉言懼怕,誰叫他這么對待她的。
杭嘉言受到驚嚇的抬起眸子:“誰說我買賣毒品的?你不要污蔑我。”
他知道販毒可是大罪,很有可能會被處以死刑的。
“是不是買賣毒品,等警察調查清楚就知道了。”舒清歡冷哼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冷漠。
她一點也不可憐杭嘉言,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杭嘉言只所以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全部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戰北霆懶得在跟他在這兒墨跡時間,于是出言催促道:“白隊長,你還不帶他回警察局嗎?”
他可不想看著他得妻子,和別的男人在這里說話,雖然是對峙。
“是,戰總。我這就帶他回警察局。”突然被點到名字得白律,一個機靈。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忙應了下來。
杭嘉言卻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不!我要見我的父親,我不走。”
他怎么甘心就這樣狼狽不堪得被警察帶著離開。
那5000萬不但沒有得到手,反而還被舒清歡和戰北霆如此擺了一道。
白律見他一在反抗,于是冷聲喝道:“老實點。你要是再繼續折騰下去到了警察局只會加重處罰。”
杭嘉言從來沒有受過這般屈辱,他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警察而已,也敢跟我這么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杭嘉言也還心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