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撕破臉
杭嘉恒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這里跟那個狐貍精偷情,還鬧得人盡皆知。
他明明一次又一次的警告過他,不要在和鄔凝云這種離過婚的女人有任何的牽扯。
誰知道他不但沒有聽進(jìn)去,反而還變本加厲,鬧出那么一頓丑事來。
杭嘉恒這是在打他的臉,是在他杭家的臉。他這么做,讓他以后還怎么在洛城抬的起頭來。
杭嘉恒被打了一巴掌后,后知后覺的開始后悔:“對不起,父親。孩兒知道錯了。”
他拉著杭一恒的手,苦苦哀求著。
“說,是不是這個狐貍精勾引的你?”杭一恒看著他那哭訴的樣子,還是有些心軟了。
現(xiàn)在不是責(zé)怪他的時候,重點是要如何勁最大的可能去挽救杭家的名聲。
杭嘉恒有一瞬間的呆愣:“父親……”
當(dāng)他觸及到杭一恒那威脅的眼神之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杭老爺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一直阻攔著我和嘉恒在一起,這一次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所以才一時失控做出了這種丑事。”鄔凝云可是個人精,她一下子便知道他要作什么。
杭一恒不就是想要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她的身上,來挽回杭家的名聲嗎?
那她偏偏要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看看到時候到底是誰能勝利。
鄔凝云風(fēng)情萬種的面容上,淚水搖搖欲墜,聲音中染上了哭腔:“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但是您能不能不怪嘉恒,他也是被逼的啊。”
她故意去挑撥杭嘉言和他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出一副深深的愛著他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今天在這里趕出這種丑事,都是因為我不讓我兒子跟你在一起咯?”杭一恒被她的話給氣笑了。
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腦子居然轉(zhuǎn)的那么快。
鄔凝云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衣裳又抓緊了三分,她緩緩的搖了搖頭:“杭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是,但是行動和眼神之間所表明的就是在怪杭一恒不讓她們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
“鄔小姐,你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我不讓我兒子跟你在一起有錯嗎?”杭一恒怒氣沖沖的瞪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心機居然如此之重,本來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她跟嘉恒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她是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鄔凝云淚水瞬間落了下來:“杭老爺,您怎么能這么說話呢?離過婚的女人怎么了?離過婚就不能再跟別的男人再一起了嗎?如果我一開始就遇見對的人,我也不想這樣啊。”
她聲嘶力竭的吼道,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或許是杭一恒言語之間的輕視太過嚴(yán)重,又或許是鄔凝云表現(xiàn)得太過可憐,眾人忍不住對她升起了一股子憐憫之心。
不過,這依然改變不了鄔凝云和杭嘉言偷情得事實。
王先生見場面越來越混亂,果斷得站出來進(jìn)行制止:“鄔小姐,無論行老爺子怎么樣,你們都不該再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骯臟的事情。”
這個鄔凝云還真是不知廉恥,趕出這種丑事被人看到了,還再這里巧舌如簧的辯解。
“我……”鄔凝云剛剛站立起來的絲絲憐憫感,瞬間因為他的話再次倒下。
李雪兒也站出來附和著:“就是,說的跟自己多委屈似的。做都做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最看不慣的便是像鄔凝云這種小三了,當(dāng)初她在舒清歡的婚宴上,搶走了她的未婚夫,這件事情可是在洛城傳的滿城風(fēng)雨。
現(xiàn)在她又干出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更是讓李雪兒對她的厭惡多了幾分。
“嘉恒……”對方人多勢眾,鄔凝云處在弱勢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她只能朝杭嘉恒偷去求救的目光,用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然而,鄔凝云還是高看了他。
要知道杭嘉恒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又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報的住她呢。
他沒有理會鄔凝云的求救,拉著父親的衣袖低聲求饒:“父親,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杭嘉恒知道父親的脾氣,如果惹惱了他,或許以后他在杭家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嘉恒,你怎么能丟下我不管。你不是說,你愛我的嗎?你對我發(fā)的那些誓言,你都忘記了嗎?”鄔凝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雙美目,視線被淚水所模糊。
她萬萬沒想到,剛剛還在她耳畔說著甜言蜜語的男人,現(xiàn)在就將她棄之不顧。
杭嘉恒也很想救她,但是現(xiàn)在他必須要先救下自己,然后再去考慮別的事情。
他那冷酷無情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鄔凝云的心。
杭一恒卻對他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他厲聲訓(xùn)斥著:“好你個狐貍精,你到現(xiàn)在還想勾引我兒子,讓他一錯再錯。”
他指著鄔凝云眼中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呵呵,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東西。”鄔凝云收起了淚水,她一手擦掉眼角的淚珠,一手護(hù)在胸前。
她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看上去是那般的陰森可怖。
杭一恒臉色瞬間大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勾引我的兒子不成,還想往他身上潑臟水。”
鄔凝云笑著抬起頭來,毫無懼怕的對上了他那張滿是皺紋的面容。
“杭老爺子,當(dāng)初是你兒子自己拋下他的未婚妻,要跟我在一起的。我往他身上潑臟水?呵呵,要不是他受不住誘惑,跑到洗手間來找我,又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她犀利的質(zhì)問著。
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種地步了,鄔凝云便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杭一恒不就是想讓她背下這個黑鍋嗎?
她偏要讓他的兒子跟著她一起陪葬:“杭老爺子,你覺得你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在我一個弱女子的身上,就能為你們杭家洗刷干凈嗎?”
鄔凝云輕蔑的笑了,眼中閃爍著意味深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