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住腰間的玄冰骨扇,手腕翻轉(zhuǎn),寒氣沁入骨髓,凌厲的掌風(fēng)掃向?qū)γ娴哪腥耍L(zhǎng)臂同時(shí)將安文夕緊緊禁錮在了懷里,所有動(dòng)作皆在一息之間。
北宮喆右手已經(jīng)淋漓一片,血液順著指尖滴落,粗魯?shù)膶参南κ滞蟮谋逃袷骤C退了下來,扔給玉公子。
“我大夏不缺這些東西!”眼神高傲冰冷。
“北宮喆,你放開……”安文夕還沒來得及掙扎,肩胛處的酥麻讓她身體突然僵硬,未喊出的話也全部淹沒在嗓子里。
男子臉色如霜,陰戾的眼風(fēng)無聲地昭示了他此刻的憤怒。摟緊女子的纖腰,躍身出了鳳青軒。
待他們走后,玉公子才吐出了胸口壓抑的一口淤血,臉色頓時(shí)蒼白如紙。
夜影從他身后閃身進(jìn)來,“殿下,您身上本就有傷,剛才為何不躲呢?”撿起地上的手鐲,臉色大驚,“殿下,您瘋了,這可是您要送給月小姐的定情信物,怎么能給安文夕呢?”
“這手鐲只有她才有資格擁有。”玉公子擦掉嘴角的血跡。
夜影不由得暗暗叫苦,明明是打算利用安文夕牽制北宮喆,這殿下怎么將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腦子里那張嫵媚的臉一閃而過,他低低斥道,“真是禍水啊,禍水。”
“北宮喆御駕親征期間,本宮要帶她走!”玉公子眼神決絕。
“殿下,您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夜影嘆道,“如今已經(jīng)確定安文夕在北宮喆心里的分量,接下來要讓安文夕成為北宮喆的寵妃……”
“本宮后悔了。”玉公子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瓊?cè)A殿,璀璨如晝,年輕的帝王一臉陰鷙,冷冽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懷里抱著一個(gè)小巧的女子,看不清面容。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了殷紅的血跡。
北宮喆臉色鐵青,將懷里的女人一把扔到床榻上,然后欺身而上,狠狠地捏著身下小人兒的下巴,“看著我!”大手拂過她的肩胛,一陣酥麻之后,僵硬的身子恢復(fù)了行動(dòng)。
安文夕冷冷的盯著北宮喆,她和他那些所謂的情愫早就在國(guó)破之日全部湮滅了,如今他們之間不僅隔著國(guó)恨家仇,還有一個(gè)被她掏了心的江向晚!
她和誰親近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又憑什么發(fā)怒!憑什么這樣對(duì)她!
“呵……”北宮喆低低笑道,“安文夕,我真是低估你了,你不僅讓西楚七皇子迷失在你的溫柔鄉(xiāng),還將三皇子迷得神魂顛倒!”
“三皇子?”
“怎么,他還沒有告訴你他的身份?”北宮喆嘴角的譏諷格外刺眼。
玉公子,楚君昱,她早該猜到了不是么,只是她一直不愿去將他們聯(lián)系起來。
眼波流轉(zhuǎn),她笑的妖冶,“你不也被我迷住了么,甚至不惜和曹太后作對(duì)……”
大手劃過女子的嬌軀,停在她纖細(xì)的腰肢處,嘲弄道:“呵,迷住?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呵……北宮喆,你憑什么這樣侮辱我!”
大掌粗魯?shù)乃洪_安文夕胸前的衣服,扯著她光潔的藕臂怒吼道:“安文夕,你的守宮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