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文夕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卻不知這更加挑起了北宮喆濃烈的欲望!
北宮喆的大手游走在安文夕身上,最終停在了她的腰際,將她身上最后一塊布料也一把扯掉。
“不要——”安文夕的驚呼立即啞在了喉間。
北宮喆毫無憐惜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陣顫栗。北宮喆在安文夕耳邊低吼道:“朕告訴你,你永遠(yuǎn)是屬于朕的,朕的東西,哪怕扔掉,也決不允許別人染指!以后不許再登臺獻(xiàn)舞,不許再接客!”
真是諷刺,當(dāng)初讓她接客的是他,如今反悔的也是他。
安文夕勾唇一笑,“北宮喆,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你讓我接客的!”
“我以為我照你的話做,你會高興呢。可是,我看著你并不開心,好像很痛苦,難道——你的心里還有我?”
北宮喆聞言臉色一僵,仿佛被人戳中了心思,只聽她繼續(xù)道:“呵……皇上這是打算寵幸一個妓么?若是的話就麻煩你快點,你這功夫可比不上他們呢,而且,他們可比你溫柔多了!”
北宮喆愣了愣,待明白了安文夕話里的意思,臉色黑的可怕,掃了眼身下的安文夕,滿眼的厭惡毫不掩飾,“一個下賤的妓也妄想爬上朕的龍床!”說完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安文夕狠狠的擦了擦嘴唇,撿起地上的衣服,勉強遮住了身體。
“吱呀——”
安文夕看見來人,愣了一下,“玉公子?”
玉公子瞥了眼安文夕殘破的衣服下包裹的玲瓏身材,臉上浮起一抹紅云,隨即道:“你,你沒事吧。”他臉上難得沒有平時的邪魅。
“你都知道了,還是你根本就是一直都在外面?”
“夕……胭脂,你可愿跟我走?”
男子鳳眸溫柔的看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一襲紫衣襯得他身材挺拔,玉樹芝蘭。
安文夕心底驀地一跳,隨即她苦笑道:“這里有我的責(zé)任,我走不掉,也不能走!”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臉上又恢復(fù)了平時慣有的邪佞,“你什么時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隨時都可以帶你走。”
“好。”安文夕點點頭。
北宮喆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安文夕的香閣,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著赤紅的血跡,腦子里全是安文夕的那句話——“難道你的心里還有我?”他摸著胸口,這里還有她么?他是恨她的,怎么還會愛著她?但若是沒有她,為何他又會這么痛?
突然,前面的一位白衣女子攔住了他的路,女子黑漆漆的雙眸充滿了柔情,卻更加顯得陰森可怕,他冷冷瞧著她,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沒有回答,一個閃身立在他的身前,驀地拉住他的手,探向了他的脈門,他警惕的一把甩開了她。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蠱!”
北宮喆眼神迷離,腦子一片混沌,沒有理會面前瘋癲的女人,踉踉蹌蹌的出了鳳青軒。
女子凝視著北宮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濕潤,嘴里喃喃:“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胭脂,胭脂……”
“胭脂姑娘,胭脂姑娘快出來!”
花廳內(nèi)人聲鼎沸,眾人不停的呼喊著胭脂胭脂……
“花娘,胭脂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