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孟少強就忍不住打斷了,期盼的看著他,問道:“陳兄弟,那你能幫個忙嗎?”
陳浩沉吟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了,說道:“好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回頭讓老爺子身體好了以后,每隔一個月左右,去京都市一趟,我給他針灸一下。連續(xù)三次,就差不多可以了。”
“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陳兄弟。”
孟少強激動不已的說道:“你可是我們孟大福集團的大恩人啊,陳兄弟,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開口說話就行,我們肯定沒有二話。”
“孟少,你太客氣了!
陳浩擺了擺手。
“陳兄弟,我先去打個電話啊!
孟少強激動的說道:“你先慢慢吃,我馬上就回來!
“嗯,你去吧。”
陳浩心里清楚明白知道,他是要給孟玉祥打電話匯報這個事情,其實對于陳浩來說,孟玉祥的這個老毛病,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病,只不過,就是由于拖的年頭太久了,導(dǎo)致沒有辦法治好。
至于和孟大福集團結(jié)下這個情誼,對于陳浩來說,也是大有好處的。
孟大福集團是國內(nèi)著名的老牌玉石珠寶店,資產(chǎn)上千億,門店遍布國內(nèi)的大中小城市。
甚至,在人口多一些的縣城,也能夠看到孟大福集團的柜臺。
隨手拿起一塊華夫餅,吃了一口,陳浩覺得,味道還挺不錯的,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
是許久沒有聯(lián)系過的黃天打來的。
陳浩登時有些驚訝,他和黃天已經(jīng)差不多有一年多沒有聯(lián)系了,之前得知黃天在西省那邊,找了一個小學(xué),在那里當(dāng)老師,義務(wù)給那些貧困山區(qū)的孩子們上課。
“喂,黃大哥。”
陳浩接起了電話。
“陳總,我是黃天啊!不知道你還有印象嗎?”
電話那邊的黃天,客氣的說著,話語之中有一絲焦急,即便是隔著電話,陳浩也能夠聽出來。
陳浩和黃天兩人,是在火車上認(rèn)識的,原本黃天以為陳浩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后來在西省時才得知,陳浩竟然是水滴捐公益網(wǎng)站的創(chuàng)始人!
“黃大哥,干嘛這么客氣?還叫陳總?”
陳浩笑了,說道:“叫小陳就行了!鳖D了一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黃大哥,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了,你在忙什么呢?還在西省那邊教書嗎?”
“嗯,還在教書,不過,我現(xiàn)在不在西省!
黃天頓了一下,說道:“我在廣市!
“哦?”
陳浩一聽,登時就樂了,這可真的是太巧了,“你怎么會來到廣市呢?”
“我班里有個孩子,得了白血病,來廣市這邊治病!
黃天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陳,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是,想找你借點錢,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俊
“借錢的目的是什么?”
陳浩試探的問道:“是給那個孩子治病嗎?”
“嗯,是的。”
黃天也沒有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小陳,你也知道的,西省那邊很窮,尤其我在的那個村子,更是有名的貧困村,家家戶戶都需要靠補助才能夠生活下去,這個孩子得了白血病,對于他的家庭來說,哪怕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也是治不起的!
“沒有上水滴捐求助嗎?”
陳浩問道。
“上了,也求助了,但是籌到的錢,并不多!
黃天嘆了一口氣,說道:“原本是募捐五十萬的,但到現(xiàn)在為止,也只是募集到了十萬塊錢左右,我也是沒什么辦法了,你也知道的,我認(rèn)識的人并不多,所以就只能是找你幫忙了!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你放心吧,這錢,我以后會給你還的!
“黃大哥,我不是在意錢的問題。”
陳浩笑了,解釋說道:“我剛才就是隨口一問,因為水滴捐公益網(wǎng)站那邊,我現(xiàn)在很少去看了,所以順口問了一句,對了,你在哪個醫(yī)院?”
“我在華豐醫(yī)院。”
黃天說道。
“嗯,那好吧,正巧,我也在廣市,那我一會兒去找你去吧,怎么樣?”
陳浩笑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黃天登時大喜過望,連聲說道:“那好,你一會兒忙完了,到了醫(yī)院以后,給我打電話!
“好,那就先這樣吧!
陳浩掛掉了電話,黃天的這個電話,讓他的確有些意外,仔細想了想,陳浩覺得,黃天肯定是沒有什么辦法了,才想到給自己打電話。
要不然,憑借兩人的關(guān)系,黃天還不至于冒失的來打這個電話。
“……陳兄弟,在想什么呢?”
孟少強回來后,看見陳浩思忖沉吟的模樣,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沒事兒。”
陳浩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爺子他怎么說?”
“老爺子問你,什么時候能第一次針灸?”
孟少強笑著看著他。
“……明天吧!
陳浩思忖了一下,說道:“這針灸第一次,先配合藥物治療比較好,如果今天就開始服藥,那就從明天開始針灸,然后,一個月一次,不過我明天就要回京都市了,所以老爺子到時候得去京都市那邊找我才行!
“這沒問題!
孟少強連連點頭,旋即,他說道:“陳兄弟,那我領(lǐng)你去我們集團庫房那邊看看吧?”
“好的,那就謝謝孟少了!
陳浩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有了一些糯種玉牌,但這些玉牌對于陳浩而言,其實也用不了多久,這糯種玉牌要比他之前買的玉石所打造的玉牌,質(zhì)地都要好,所以相應(yīng)的,在使用的時間上,也肯定會長一點。
但是隨著陳浩的修為不斷提升,哪怕就算是糯種玉牌,它也堅持不了幾天。
陳浩估摸著,最多也就是用三四次左右,肯定就會報廢的。
按照市場價值來算,現(xiàn)在修煉一次的價格,那可真的是天價。
酒店門口,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jīng)停在了那里,看見孟少強和陳浩兩人聯(lián)袂走來,站在旁邊的司機,連忙將車門打開,將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車頂上。
周圍過往的路人,看見這輛勞斯萊斯,都是用羨慕期盼的目光打量著。
即便是在廣市,勞斯萊斯現(xiàn)在也不過才有幾輛而已。
哪怕就是在后世,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的年代,勞斯萊斯也是絕對的豪車。
“陳兄弟,我這邊,糯種料子還是比較多一些的!
在車上,孟少強給陳浩介紹的說道:“相對于玻璃種,祖母綠,帝王綠等較為的翡翠來說,糯種料子就比較多見普通了,你如果要的數(shù)量不多,我這邊還是可以滿足的!
說實話,其實孟少強心里挺好奇的。
比較,糯種可謂是翡翠之中,最常見的料子了,它就是比普通的玉石要高一個檔次而已,但是在翡翠系列之中,卻是屬于最普通的存在。
但陳浩偏偏指定就要糯種料子,這就讓孟少強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了,畢竟,買糯種首飾的人,大多數(shù)都不能算是有錢人。
真正的有錢人買翡翠,一般都是指明要帝王綠或者祖母綠的首飾,因為對于有錢人來說,首飾最大的用處,就是襯托他們的身份。
普通的翡翠,自然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那就好!
陳浩點了點頭,看見孟少強臉上的好奇,他心里微微一笑,也不告訴孟少強。
和聰明人聊天有個好處就是——對方會很知趣的,岔開話題,而不會刨根問到底。
孟少強見狀,就開始和陳浩聊起了翡翠在市場上的情況:“……根據(jù)我們來看,翡翠市場在隨后幾年,肯定會越來越大……”
“孟少,你說的沒錯!
陳浩聽到這里,點頭贊同的說道:“隨著經(jīng)濟發(fā)展,有錢人越來越多之后,這個翡翠市場的確會越來越大,但是,我之前聽說,緬國那邊老坑里面現(xiàn)在的毛料石頭越來越少了,是嗎?”
“是啊!
聊起這個,孟少強就是忍不住嘆氣,苦笑著說道:“的確是越來越少了,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都是新坑了,那邊開了好幾個新坑,但是出料子的幾率,和老坑相比起來,真的是太低了!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之前在云省那邊,鵬叔和我爭搶帝王綠,你可是在場的,說實在的陳兄弟,我拍下你的料子,對于我們集團來說,已經(jīng)利潤很低薄了,并不怎么賺錢了,但是沒辦法,還是得拍,就是因為現(xiàn)在好料子越來越少了。”
“并不怎么賺錢,這句話,我不太認(rèn)同!
陳浩莞爾一笑,說道:“孟少,就像你說的那樣,翡翠這種東西,對于有錢人來說,就是襯托身份的存在,所以越是稀少,價格越貴,他們反而越是追捧,就像是古董一樣,老實說,你自己覺得,古董除了考古價值之外,還有什么價值?還不是因為受到有錢人的追捧,價格才被炒高的嗎?”
“這倒也是!
孟少強一楞,旋即啞然失笑。
看了一眼窗外,他說道:“看見前面那棟樓了嗎?那就是我們孟大福集團的總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