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說一致賣的不一樣,但是也差不多占了七成,在下的琉璃坊也不能只靠著商隊去尋找奇石怪寶不是。”南宮御風低垂著頭,掩飾住自己眼中的黑暗;聲音低沉而又磁性的說著。
“那”閆楚文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燕迋的聲音給打斷了。
“楚文!”燕迋一進來就看到閆楚文在追問著南宮御風的樣子,瞬間那擔憂的心被妒意給占據了;燕迋幾個大步上前將閆楚文擁進了懷里。
閆楚文見到燕迋的到來,便站起身來,但是還不待她說話,就已經被燕迋擁進了懷里;“喂!你想勒死我啊!”被燕迋緊緊抱著的閆楚文在感覺到不能呼吸的時候,推了燕迋一把,然后喘息著說道。
猝不及防的燕迋就這樣被閆楚文推開了,本來還有些不滿的他,在看到閆楚文艱難的喘息的時候,又立刻擔憂的上前詢問。
這兩人在那邊你儂我儂的,而姚青音這邊則是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他本要上前去觀察錢寶寶有沒有受傷,但是卻被錢寶寶給推了開來;望著眼前這個扭頭不看自己的小人兒,姚青音只覺得心里的怒火在噌噌的冒著,可是又不能沖著眼前的人發,不然等待著他的,怕是又要吵架了。
強忍著內心怒火的姚青音只能把不滿對準了南宮御風;“不知南宮坊主怎么會在此?”因為閆叔在心里想著南宮御風有什么圖謀,所以閆叔也就忘記了將南宮御風救了錢寶寶和閆楚文的這件事情說過來。
“在下”
“不許你針對南宮御風!”南宮御風的話才剛出口就被錢寶寶給打斷了;和姚青音相處至今的錢寶寶自是聽出了姚青音語氣里的壓抑,所以她立刻的轉身護住南宮御風,惡狠狠的瞪著姚青音。
在錢寶寶的心里早已給姚青音打上了壞人的標簽,所以她才會這樣對待姚青音,因為她覺得姚青音是想要刁難南宮御風;雖說是誤打誤撞,不過錢寶寶還是真相了;只是她的這個舉動,讓南宮御風心生感動,讓姚青音怒火燃燒。
這時這邊的情形引起了燕迋和閆楚文的注意,燕迋看著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姚青音在說起南宮御風的時候一臉的怒意,原來是被人記窺了自己的娘子啊!
而閆楚文則是心想哥哥怎么會認識南宮御風。
不過不管兩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讓姚青音和錢寶寶彼此冷靜下來;萬一這兩人再吵起來了,豈不是讓他人有機可趁。
“小嫂嫂,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哥哥也只是問一下南宮公子而已。”閆楚文讓燕迋將姚青音拉住,而自己則是走到錢寶寶面前拉住她,有些不滿的說道。
其實錢寶寶在話說出口的時候就有些后悔了,如今再被閆楚文拉住說了一頓,她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她抬眼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姚青音,然后扭身不再看他。
姚青音被燕迋拉住后,便知此刻自己不能發火,不然他和錢寶寶之間恐怕又是一陣爭吵。
兩人都冷靜下來后,燕迋才打量著南宮御風,一襲白衣,君子如玉;燕迋不得不承認這南宮御風長得還是真不錯,“南宮御風。”燕迋打量完叫了聲。
在被燕迋那傲氣的視線打量的時候,南宮御風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但是剛才他看到這人將當今的皇后擁在懷里,在這世上能這樣對待閆楚文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當今的帝王鳳帝燕迋。
“草民在,草民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后,南宮御風壓住身上的不自在,退后一步,跪拜在地。
“不知南宮坊主怎么會出現在這丞相府里?”燕迋并沒有讓南宮御風起身,反而是再次問了遍剛才姚青音問的問題。
“啟稟陛下,是皇后娘娘邀請草民來的。”南宮御風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回道。
“哦?”燕迋疑惑的看了眼閆楚文,然后招呼在暗處的暗衛;暗衛出來以后站在燕迋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燕迋看了眼南宮御風,然后揮手讓暗衛退下。
“今日之事,本帝已經知道了;本帝很感謝南宮坊主救了皇后以及丞相夫人,來人賜南宮坊主黃金萬兩以表謝意。”燕迋嘴上說著感謝南宮御風的話,然后讓萬公公準備萬兩黃金;其實燕迋這么是為了以此來堵上南宮御風;如果讓南宮御風來說要賞賜的話,他怕這南宮御風會分不清輕重要了不該要的啊!
南宮御風之所以會出手相救無非就是因為被襲擊之人是錢寶寶,所以他才會出手;然而眼下燕迋都這么說了,他又怎么能拒絕,拒絕了帝王的賞賜那就等于是駁了帝王的面子,他南宮御風雖然身份不凡,但是和燕迋比起來,那可是無法比擬的。
“草民謝陛下。”南宮御風低頭接受了燕迋的賞賜。
“嗯,起來吧!”燕迋淡淡的回道;然后當南宮御風起來后,他又說道:“本帝和丞相大人還有事要協商,南宮坊主跪安吧!”
南宮御風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僵了下,然后他再次跪拜;“草民告退。”當燕迋揮手的時候,南宮御風起身弓著身子倒退了出去。
出了丞相府的南宮御風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丞相府,然后扭身離開,只是離開是那眼神有不舍,難過還有陰郁。
至于姚青音和錢寶寶,兩人誰都沒去送他們,可憐的堂堂北溯皇朝的帝王和皇后只能讓一個管家送出門;當燕迋和閆楚文走了以后,錢寶寶也不想呆在這里,所以她干脆的轉身離開,
然而卻被姚青音給阻止住了。
“寶寶”姚青音拉住錢寶寶的手,然后猛的向后一拽,將錢寶寶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我們好好談談好么?”姚青音不顧錢寶寶的掙扎,用力的抱著她;姚青音將頭低垂在錢寶寶的肩上,聲音低沉沙啞,說不出的讓人心酸。
本來還在掙扎的錢寶寶也因此而停止了動作,但是沒過多久錢寶寶又掙扎了開;而且還從姚青音的懷里掙脫了出來,“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錢寶寶惱怒的看了姚青音一眼,轉身跑開。
姚青音緩緩的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眼睛里有著說不出的憂傷,為了北溯皇朝,他有許多的話都不能跟錢寶寶說,只能這樣任由兩人之間越走越遠。
閆叔站在大廳外看著站在那里發呆的姚青音,許久之后,閆叔還是決定進去;“公子。”
“什么事兒?”被閆叔喚醒思緒的姚青音,將剛才那失落的樣子全數收回,又變成了那個偏偏濁世佳公子的樣子。
閆叔走上前,在姚青音耳邊低語了幾句。
“果然如此么閆叔,盯緊他,以后這樣的事情本相不希望再發生了。”聽著閆叔的話,姚青音眼中劃過一絲陰狠。
“老奴明白。”
當閆叔退下后,姚青音在大廳里怔愣了一會兒,便起身向聽風閣走去;到了聽風閣以后,姚青音先是看了一眼他和錢寶寶的房間,看著那緊閉著的房門,姚青音嘆息了一聲;然后向書房走去。
進入書房后,姚青音走到一角落處,在那里打開一個不起眼的暗格,然后從里面拿出一封信件;姚青音看著信件上的內容,久久凝視,許久之后,姚青音將信件再次放進暗格里;然后轉身坐在書桌前,鋪開紙張研磨提筆寫下‘執行’。
“那女人居然是當今的皇后!怪不得,怪不得她的身邊會有高手保護。”蘇筱姚在得知閆楚文竟然是當今的皇后后,內心便隱藏著不安。
她今日安排人去刺殺錢寶寶,卻偏偏錢寶寶的身邊跟著一個當今的皇后,如果只是姚青音派人查探,她定然會有辦法躲過去,但是如今牽扯了當今的皇后,怕是鳳帝不會就此罷休的。
“可恨!”蘇筱姚越想越恨,抬手狠狠的錘了下桌面;“赤,吩咐下,讓眾人今日安分些;對付錢寶寶的計劃也暫且擱下,等這件事情過去后再說。”
“是,只是”赤應了聲,但是隨后又遲疑了下。
“說!”正在生氣的蘇筱姚那里還有心情聽什么可是。
“那位大人來了。”赤如實稟報。
“什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蘇筱姚猛的轉身看向赤,雖說是詢問著赤,可是她心里明白赤也是不知的。
“屬下不知。”赤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宮知道了,你先去和那位大人接觸下,告訴他,本宮不日便會登門。”蘇筱姚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所以她揮揮手吩咐著赤。
當赤領命下去后,蘇筱姚一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蘭。”一炷香后,蘇筱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喚小蘭進來。
“小姐。”小蘭進來后,站在距離蘇筱姚兩米處,她現在可是不敢再靠近蘇筱姚了;前幾日蘇筱姚生氣可是將她打了半死,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一直沒有出現;因為她受傷了,蘇筱姚一人也不好出門,因此兩人都在這景峰園里呆了數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