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墨沉跟著進了臥室,安沐彥直接往床上一躺:“來吧,速戰(zhàn)速決,完了趕緊走人。”
付墨沉哭笑不得:“你這是什么意思?合著以為我來這里就為了這個?”
她鄙夷的看著他:“難道不是?哪次來了不是為這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理解,所以別廢話了。”
她都這么說了,他還能下得去手?他咬牙切齒的用被子將她裹了個嚴實:“你要是愿意,我就做,不愿意,我不會強求你。我是有需要,但我可以忍,懂嗎?行了,你睡覺吧,我陪你一會兒就走了。明天……你還是別去公司了吧,等我找那個設(shè)計師談完了之后再找你,這兩天你乖乖在家里歇著,就當放假。”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是這件事,安沐彥掙扎著把雙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揪住了他耳朵:“我再說一遍,我不停職!別說公司的人在背地里議論我,就是當著我的面,我也不怕,我為什么要停職?我就沒怕過誰!”
她手上的力道并不重,只是付墨沉極少被人揪耳朵,實在不習慣,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還都是她干的。他‘惡狠狠’的在她唇上啃了兩口:“你別過份了你,再揪我耳朵我就不客氣了!”
安沐彥眸子微微瞇起,雙手改成還住他的脖子,故意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他:“怎么個不客氣法兒?”
他心頭一陣發(fā)緊,連帶著喉結(jié)也滑動了一下,啞聲道:“別鬧,你睡吧,我走了……”
她手臂上用力,將他的身體往下壓,直到兩人的鼻尖觸碰到一起。她故作嬌滴滴的說道:“人家不想呆在家里嘛,你就可憐可憐我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好過,讓我去公司吧,多賺一天錢,小團子就能活得好一點,求求你了……”
付墨沉實在受不了她這副模樣,被撩得心癢癢:“怎么就孤兒寡母了?我又不是死了,別一副你日子過得不好的樣子,我是拖欠你工資了還是說不給你撫養(yǎng)費了?你這張嘴……我得好好給你治治……”
話沒落音,他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柔軟的唇瓣濕糯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一個小時之后,風雨停息,安沐彥趴在床上看著他,眼中的迷離還沒完全褪去:“說好了,我不停職,隨他們說去。”
一旁的付墨沉懶洋洋的躺著,手漫不經(jīng)心的在她手臂上游移:“你真倔,從小就倔,隨你吧,你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再管要翻了天去。”
他沒注意到,他說話的語氣跟爹對女兒似的,安沐彥笑著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因為他還沒穿衣服,手掌拍在胸膛,聲音特別洪亮:“你跟誰說話呢?這口氣聽著像我爸似的。事兒也辦了,去去去,趕緊走吧,別妨礙我睡覺。”
付墨沉挑眉道:“卸磨殺驢?這就趕人走了?有沒有良心?”
安沐彥險些沒笑岔氣:“你是驢嗎?”
他故作嚴肅的在她PP上拍了一巴掌,起身穿衣服:“我怎么覺得離了婚你反而活得像女人一點了呢?從前你性格方面太像我,多少有些無趣,離開我,你倒是釋放天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