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笑回到臥室,安沐彥赫然發現劉媽體貼的給付墨沉準備了睡衣,之前付墨沉走,衣服沒帶走,劉媽都好好的洗干凈收起來了,她一度以為,付墨沉用不著這些衣服了……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付墨沉拿起睡衣說道:“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這話怎么聽都有點怪怪的,安沐彥白了他一眼:“等你洗好,我也睡著了。”
他忽的在她耳畔吹了口氣:“白天說好的,說話不算話么?從前我可是教你不可以說謊的~”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加上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沐彥身體有些酥了,不自在的將他往浴室推:“趕緊去吧!”
浴室門隔絕了付墨沉‘猖狂’的笑聲,安沐彥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有些郁悶。真是見了鬼了,平時沒見他撩人,偶爾撩一次吧,她還真招架不住。一想到現在離婚了,以后他有可能也會這樣對待別人,她就一陣不得勁。
她也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離婚是不是錯誤的決定,每每覺得退一萬步可解萬難時,一想到安雪莉,就卡住了,那么大的障礙杵在那里,不是她說了算的,她跟安雪莉之間的坎兒,這輩子都過不去。
夜深人靜時的等待帶著點期待的悸動,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無聊時,安沐彥把付墨沉的手機開機了,開機動畫剛消失,就彈出來了無數條信息提示,還有未接來電,都是安雪莉的,這女人,也太可怕了,管男人都不該這么管,何況是兒子?有這么個媽,以后付墨沉跟誰在一塊兒,怕是都不得安寧了。
等付墨沉從浴室出來,她弱弱的把手機遞上前:“我手賤,幫你開機了,全是未接來電和信息,最新一條信息是在二十分鐘前,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條,太可怕了,你要回個電話嗎?”
付墨沉淺淺的吸了口氣,接過手機調成靜音隨手扔在一旁:“管她的,越理她越來勁,我煩死了,幫我瀉瀉火。”
安沐彥一陣無語,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合著我就是幫你瀉火的工具?既然這樣,我還真不伺候了,你自個兒玩去吧,反正你們男的自己也能……那啥。”
他神色略顯怪誕:“什么玩意兒?‘哪啥’?你說清楚,你都不敢說,我還敢做?我就不好那口!誰說我把你當工具了?憋了這么久,你不想,我反正是夠嗆。”說著,他欺身而上,吻也落在了她香頸間。
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讓他癡迷到面對別的女人時始終提不起一絲興趣,說來也怪,這么多年,除了她,竟沒有人能撥動他的心弦。他不是重欲的人,當然,懷里抱著的人是她除外。
他用大半個晚上身體力行的給安沐彥詮釋了什么叫‘忍得夠嗆’,直到窗外高高懸掛在夜空的圓月都躲進了云層,一切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