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過臉睜開了眼:“不是有人替我履行義務了么?抱歉,我一想到你跟別的女人有染,我就受不了你再碰我。一碼歸一碼,給沈介借錢的事沒告訴你是我不對,你跟絮茹鈴不清不楚,是你的錯,我不認為因為我犯的錯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犯錯。”
黑暗中,他身體僵了僵:“誰告訴你我跟她不清不楚了?有沒有人替你履行義務,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來不及反應,她被略微的疼痛弄得皺起了眉頭,發出了一聲輕哼。
他證明得很好,一點兒都沒含糊,身體力行的在告訴她,他沒有別的女人!
看他一直專心致志的賣力‘澄清’自己,她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不想丟臉的說自己承受不了:“你為什么……要讓絮茹鈴回付氏?”
他俯身,吻落在了她唇角:“因為想看看你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來,當然,每次都是我失望。我以為我把你親自辭退的人弄回來,你會瘋了一樣的跟我鬧,結果……呵……你傷我心的,可不止背著我借錢給沈介的這一件事。”
這場實力不對等的‘博弈’,最終在安沐彥體力不支沉沉睡去之后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起床時,安沐彥對著鏡子看著脖子上的痕跡一臉愁容,大夏天的,她可不想穿帶領子的衣服,偏偏昨晚付墨沉太過火了,她沒幾處地方得以幸免的。
她垂頭喪氣的刷牙,一邊想著待會兒出門穿什么衣服好,付墨沉突然走進了洗手間:“出去。”
她不服,她先進來的:“我刷牙呢。”
他懶得跟她磨嘰,匆匆漱完口紅著臉出去了。
她對著衣柜琢磨了一番之后,換上了一件白底墨花的旗袍,把長發都挽了起來,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奇怪的痕跡展露在外,才放下心來。
當她打算下樓的時候,付墨沉正好從洗手間出來,不悅的叫住了她:“你就穿這個去公司?”
她奇怪的問道:“我們公司不強行要求穿工作服,何況天氣這么熱,我穿這個怎么了?”
他走上前,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滑到了旗袍下擺開叉的部分:“太短了。”
她心跳快了幾分,不理會他的意見,一把拍開他的手:“我還嫌有領太熱呢……不愛看就別看!”
他霸道的將她抵在了墻邊,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門?想出去就聽我的,去換一件讓我順眼的衣服。”她不知道她穿著旗袍的樣子有多勾人,身材的曲線一覽無余,這件旗袍還那么短。
安沐彥腦子里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了昨晚的一幕幕,迅速的委身從他手臂下方鉆了出去:“我換!”
為了不再次被他逼著換衣服,這次她一次包滿意,穿了工作裝,唯一的缺點就是又悶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