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走進這間屋子,他反而覺得放松了下來:“最近好嗎?”
曲清歌稍稍一怔:“我說了,不用假情假意的,有沒有旁人在,還用走流程?我不會跟爺爺說你的壞話,明天你就回去吧,我在這里挺好的。”
他全然不在意她說了什么,喚了阿澤進來。阿澤將他給曲清歌買的東西都拿了進來,擺滿了整個梳妝桌。
曲清歌有些心軟了,但還是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反正也不是你自己樂意送的。”
阿澤可不想摻和兩人的戰(zhàn)火,放好東西就出去了。
葉君爵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要是不想要,直接丟了就好。化妝品什么的不值錢,我給你買的首飾也就值個千八萬而已,你自己掂量著來。既然你不想見我,明早我就走,你睡吧,我去洗澡。”
看著他走進浴室,曲清歌氣得逮著身邊的毛絨兔子捶了兩拳,他總是能用風輕云淡的態(tài)度把她氣得七竅生煙!
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她也睡不著,便起身走到外面,跟守在門外的阿澤閑聊:“你不去睡覺嗎?怕葉君爵在我曲家出事?你們?nèi)~家的人疑心病就是重。”
阿澤尷尬的笑笑:“也不是,只是少爺腿還不太方便,有需要我的時候。畢竟出遠門,我得時時刻刻守著,沒別的。太太,你身體不方便,這么晚了,早點休息吧。”
曲清歌靠墻立著,一臉憋屈:“我怎么可能睡得著?只要跟他見面,肯定是這樣的場面,我早就料到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不跟他見面的準備,他就不該聽爺爺?shù)倪^來找我。你跟著他跑這么遠,家里不用照顧了?你總不在家,你妻子不會埋怨嗎?”
阿澤搖了搖頭:“安雅挺好的,從來不埋怨我不陪她。說實話我是有點不放心,不過請了保姆幫她一起照顧孩子照顧家,其實也還好。”
曲清歌突然有些羨慕阿澤和安雅:“你們關系真好,不像我……婚姻簡直一團糟。你說,跟沒有感情的人,能湊合過一輩子嗎?你喜歡安雅嗎?”
阿澤沉吟片刻,說道:“日久生情,只要有生命的東西,處久了都會產(chǎn)生感情,大概……是可以過一輩子的吧。”
曲清歌自嘲的笑笑:“可我覺得葉君爵就像是冷血動物,無論多久,他都不會對我產(chǎn)生感情。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先去睡了,你也睡去吧,不用這么辛苦守著,我能照顧他。”
說完,她推門進屋,在關上房門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她驚慌失措的捂住了眼睛:“葉君爵!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葉君爵眼底帶著一抹戲謔:“擋什么擋?又不是沒看過,我忘記拿衣服了。”
她背過身走到衣柜前,找了條浴巾丟給他:“要點臉吧你!”
他順手接住浴巾圍在腰間:“可以了,困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