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顧不上應答,只是匆匆擺了擺手。
付墨沉看她是扶著門框進來的,丟下手上的文件上前一把扶住她:“誰讓你喝酒了?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沒數?”
她鉆進他懷里不住的蹭著:“公司聚會,不好不去,就喝了點。我現在感覺很不舒服,不像醉酒的那種不舒服,很奇怪……”
付墨沉皺起了眉頭,摸摸她發燙的額頭,心里咯噔一下:“你一個人過來的?”
安沐彥口齒不清的呢喃著:“我自己打車過來的,撐不到回家了,就順道來公司了。我熱,你辦公室暖氣開太足了……”
說著她將手提包隨手丟在地上,伸手扯開了衣襟,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一片雪白的肌膚。
看她這樣,付墨沉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也能猜到了,有人給安沐彥下了藥!他有些后怕,就不該因為忙不去接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不敢細想……
他遲疑的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想……”
安沐彥還保留了一絲清醒,原本臉就因為渾身發燙紅彤彤的,立刻紅得更厲害了:“嗯……你別問,我不好意思……”
聽到她的回答,付墨沉更加能篤定她被人下藥了。
他沒心思醞釀什么了,擁著她倒在了沙發。
安沐彥舔了舔似是覺得有些干澀的嘴唇,她的這一動作惹得付墨沉眼底燃起了烈火,低頭堵住了她嫣紅的唇瓣。
她顯得異常主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香舌,雙腿不自覺的攀附在了他緊實的腰上。
他沒見過她這一面,不由得呼吸一滯,急促的除去彼此身上的束縛,直奔主題。
……
翌日醒來,安沐彥坐在房間的床上一臉茫然,她不記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只有零碎的片段拼湊起來,告訴她她昨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兒。她竟然跑到了付墨沉的公司,在他忙著加班的時候,纏著他……
她不敢細想,聽見洗手間里有動靜,她知道,付墨沉已經起床了。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想來昨晚回家之后是付墨沉幫她洗的澡。
小團子也已經醒了,在嬰兒床里發呆醒神。她有些愧疚,愧疚自己不該喝酒,不光差點被算計,還暫時沒辦法給小團子親自喂奶了,可昨晚那種場合,她不喝酒就是在打唐璨的臉,嚴經理臉上也不好看,算是一半兒被強迫的吧。職場上,可沒人有多體恤你,擔心你喝了酒不能回家奶孩子。
在她抱著小團子親熱的時候,付墨沉從洗手間出來了,看她的眼神里夾雜著跟往日不同的曖昧:“醒了?我還以為你得睡到中午呢,生物鐘還挺準時的。”
安沐彥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昨晚可能喝多了。”
付墨沉想到了什么,神色嚴峻了起來:“你不是喝多了,是被人下藥了,現在清醒了,仔細想想,是誰干的。你身邊有對你居心叵測的人,我可不放心再讓你去公司。”
被他這么一提醒,安沐彥也想起了昨晚更多的細節,是啊,她光喝了酒可不會渾身發燙,還有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驅使著她去公司找付墨沉,然后向他索取……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