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一整晚都跟一個喝醉酒不講道理的男人呆在一起,鬼知道還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思量片刻,她給陳諾打了個電話:“來接他,不然我就把他丟到馬路上去了,被人拍到的話,丟的可是付家的人。”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走近看了一眼付墨沉,他至少還知道穿上遮羞的,這樣待會兒陳諾來了也不至于太尷尬。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了起來,她上前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陳諾冷著臉說道:“以后喝醉了就別讓他亂跑。”
陳諾神色略微有些窘迫,微微垂下了頭:“少爺想去哪里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這樣說好像也沒錯,安沐彥沒為難陳諾,站在門口等著他把不省人事的付墨沉弄走,等他們走遠(yuǎn),她才關(guān)上門回到臥室躺下,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像是做了場不太美好的夢,心里的郁悶無處宣泄。
倒霉的是手機屏幕還摔碎了,裂了兩條紋路出來,還好不影響正常使用,只是看著糟心。
第二天,付墨沉在酒店套房里醒來,醉酒頭疼的后遺癥讓他皺起了眉頭:“陳諾……”
在沙發(fā)上守了一夜的陳諾聞聲急忙走上前:“少爺,你醒了?”
付墨沉坐起身晃了晃頭:“給我倒杯水。對了,昨晚我喝了多少?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吧?”
陳諾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的幫他倒了杯水,遲遲沒有開口。
付墨沉喝完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我問你話呢,沒聽見?”
陳諾硬著頭皮說道:“您自己干的事兒自己不清楚么?這個我不好說……”
付墨沉微微一怔:“什么意思?我干什么了?”
陳諾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死活要去找太太,完了是她打電話讓我把你弄回來的,說我要是不去,她就把你丟馬路牙子上……”
事實猶如晴天霹靂,將付墨沉劈了個外焦里嫩,他完全不記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去找安沐彥的,更不記得找到她之后干了些什么。如果陳諾說的是真的,那他現(xiàn)在就只有一種感受,那就是……丟人……
見他臉色陰晴不定,陳諾急忙將自己撇干凈:“不是我不攔著,是根本攔不住!不信你問問敬少和林少,你喝醉了犯起混來誰拉得住?除非把你打暈了去!”
付墨沉閉了閉眼:“下次……直接打暈吧。我……沒對她做什么吧?”
陳諾回憶了一下昨晚去安沐彥家里接人時的場景,有些摸不準(zhǔn):“這個……我不清楚,我到的時候你沒穿衣服,就躺在沙發(fā)上睡得特別沉,太太臉色不太好看,就好像……要把你活撕了似的,保不準(zhǔn)發(fā)生了點什么。”
沒穿衣服?那就是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了?他有些發(fā)憷,竟然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記得,連吃沒吃進嘴里都不記得,所以丟這個人是值得還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