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看了一眼助理準備的飯菜,隨手就放在了一邊。
她也知道這些都是亓元華精心為她準備的。
但是剛才的事情,讓她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
與此同時江亞已經到了家里,更不知道張媛與亓元華因為她發生紛爭的事情。
她到家的時候,孩子們已經午睡了。
小云和小天在客廳玩積木,江淮、顧臨遠還有艷艷還沒有回來。
江亞娘和顧母在廚房準備中午飯。
江父和顧父在房間里下棋。
她看了一眼,就過去了隔壁。
省城傳真過來的資料已經收到了。
江亞大概看了一下,基本的了解了一下這次的保護內容。
省城一家公司準備舉行一次新屋發布會,老板與包工頭之間有些不合,以防他們過來搗亂,所以才會邀請安保公司。
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正好是上次那家會場的親戚。
安保這個行業目前來說還不夠興起,之前都是從其他的城市讓人過來,經濟成本與人工成本都是不小的數目。
所以那家的會場知道顧飛遠的一些背景,直接推薦了這邊。
江亞之前就是商場女強人,對于這種建筑行業通病的事情屢見不鮮,但是由于這樣的原因,她也在考慮要不要接受做這次的聲音。
其他人同樣也看了資料。
之前就有說過,在安保公司的人員,大部分都是退伍的士兵,來自的地方也是各個城市的小村落,所以他們反而能夠理解這些工人們的想法。
雖然已經退伍了,但是那種內心的正義還是存在的。
老高一眼就看穿了大家的想法。
“江總,我看這筆生意要不就算了吧。”
劉海也表示贊同,“保護這樣的人,良心過不去。”
江亞聽到這句話嘆了一口氣,“我們已經和省城那邊的客戶約好了,一切等見過之后再說吧。”
她雖然口頭這么說著,但是心里也很清楚大家對這筆生意已經產生了排斥的心里。
這邊話正說著,就聽見了外面汽車鳴笛的聲音。
劉海和老高出去將客戶帶了進來。
江亞看到進來的人,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
“您好,我們是科威建筑公司的人員,這位是我們的總經理。”
被稱作為總經理的人上前,和江亞握手。
江亞握了一下隨即松開。
“江小姐,這是我們這次發布會的資料。”科威的總經理說道。
隨即身邊的人很快就遞上來了一個牛皮紙袋。
江亞打開看了一眼,隨即合上了。
“很抱歉,這次我們可能不能合作。”
“是錢不夠?”科威的總經理問道。
江亞搖搖頭,“不是,時間太緊急了,我們沒辦法做到。”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科威的總經理目光詭異的閃爍了一下,“江總,不考慮一下嗎?”
“是的,這筆生意做不了。”
科威的總經理不斷的用手指敲著桌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劉海和老高看著這一切,有些焦急。
很快科威的總經理看到江亞始終都沒有動搖,最后離開了。
科威的人上了車之后,車上坐著一位人,如果剛才安保公司的人看到,一定會認出來,這人正是之前來過這里的展家的人。
“她拒絕了。”科威的總經理說道。
“讓京城的人直接聯系顧飛遠。”說話有些冷冷的。
說完這句話,司機就開車回家了。
科威的人一離開之后,江亞有些疲憊。
老高和劉海都沒有看到牛皮紙袋里的東西,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情。
還是劉大嫂上前,“江亞,你沒事吧?”
“沒有,劉大嫂我先回去了。”
“老高,劉海哥稍后我們再聊這件事。”
江亞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穿過門到了家里,卻沒有進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里,這邊是之前江亞準備給孩子們娛樂的地方。
她背靠在墻上,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
科威的總經理是她曾經見過的人,是那位展家身邊的人。
她不知道為何展家要以這樣的名義來接近她們,但是江亞有些害怕,害怕與他成為對立的關系。
江亞以為那次的遇見就是最后了,也對前世有了一個更好的交代。
但是沒有想到造化弄人,如今展家竟然也開始盯上她了。
以前是因為魏莎莎,現在又是因為什么的樣子……
她想到了剛才看到的資料,或許一開始看到資料,她還會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建筑公司與工人的糾紛。
但是看到了牛皮紙袋的資料,她清楚的看見了里面寫的東西……
之前在老房子搜索的東西雖然她沒有看見,但是那個裝有東西的盒子上面的標記她在科威給她的文件上看到了。
她很快就聯系到了之前姜鶴的事情。
高寒未說完的話,會不會就是姜鶴為何死的原因?
江亞現在想要找到魏莎莎,當初姜鶴說要她的血液救魏莎莎,那是不是所有的癥結都在魏莎莎的身上。
想到這里的時候,江亞有些坐不住了。
她趕緊進屋,跑進了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信封上面有著一個電話。
江亞不知道這是不是魏莎莎的電話,但是此刻也只能試試了。
這里面其實有一封信,是魏莎莎讓林麗轉交給她的,是她在林麗走了之后發現的。
想必是林麗也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封信教給她吧。
她用筆記了下來,然后去了外面,撥打了這通電話。
很快電話被打通了,但是有些滋啦滋啦的。
“江亞?”魏莎莎直接說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江亞問道。
“嗯,我只把電話留給了你。”魏莎莎笑著說道。
世事難料,她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和魏莎莎竟然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打電話。“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你父親和姜鶴之間有什么交易嗎?”江亞直接問道。
在江亞打電話的時候,顧紅紅就已經讓小云和小天都回屋了,現在客廳只有她自己。
那邊的魏莎莎沉默了許久,才傳來呼吸的聲音道,“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