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亞吃完飯之后,回到了家里。
劉大嫂不放心她,也要過來,畢竟之前顧飛遠也說過讓她過去陪江亞。
江亞覺得就隔了一道墻拒絕了。
她想趁著這時候有點靈感,繼續(xù)把衣服的設計圖完善一下。
劉大嫂千叮嚀萬囑咐不舒服一定要拉鈴。
這也是顧飛遠為江亞設計安排的,就是怕他要是在隔壁得時候,她出現(xiàn)什么事情的時候,他不知道。
江亞答應了,劉大嫂才放心的回去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之前的設計圖,卻心思無法集中在這里。
她滿腦袋想的都是顧飛遠得事情。
江亞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開始畫圖,一點點的漸入佳境。
將之前沒有畫完的尾部進行收尾,搭配得鞋子設計圖也設計出來。
她又設計了搭配好的首飾全部放到了那邊。
最后進行整體的調色,她選的是扎染的顏色,藍色帶一點印花,衣服得底部采取的云紋的設計,融入了一點輕漢服得因素。
可以想象定制的人穿上會有多美。
她本來想一氣呵成的進行裁剪……
突然看了一眼鐘表的時間,江亞的心里咯噔了一聲,都已經這么晚了,顧飛遠怎么還沒有回來。
江亞有些擔心了,她雖然知道顧飛遠不會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但是她也知道他跟高家還是有些協(xié)議在的,不然的話,高家也不會這么積極主動,即使顧飛遠是對高家有著些恩惠得,但是高家這么龐大得家族,可不會只靠著那些就可以永久得成為合作伙伴。
雖然顧飛遠有些話不和她說,但是她并不是不清楚。
江亞只是裝糊涂罷了,有些事既然顧飛遠不想讓她知道,她也沒必要非要刨根問底的問個清楚,她現(xiàn)在畢竟是個孕婦。
她心里很清楚,顧飛遠雖然離開了那里,但是并不代表魏晉余就會放過他。
恩怨如果真的輕松的解決,也不會到了如今的地步,畢竟有些事不說不問不代表不了解。
魏晉余一開始是賞識顧飛遠的,不然也不會支持他得女兒,并且想要用手段進行壓制,只是沒有想到顧飛遠是一塊硬骨頭,而且是他啃不下來的硬骨頭。
更沒有想到顧飛遠寧可放棄之前的一切,也要離開棋盤。
魏晉余本來想著用她和孩子威脅顧飛遠,卻沒有想到最后會害了他得女兒魏莎莎。
如今魏莎莎變成了那種樣子,魏晉余心里肯定是怨恨她和顧飛遠得。
這早就是無法解決的心結了,有些事的走向早已經是很清楚了。
她越想越無法靜下心來,江亞干脆躺在床上,還是無法睡著,總覺得她現(xiàn)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敏感而思慮過重。
突然,肚子里的孩子動了一下,江亞笑了笑,"你是不是不想讓媽媽思慮太多啊?"
肚子里得孩子仿佛有感應一般又動了一下,江亞臉色溫柔,輕輕的撫.摸著。
她不會害怕的,不管魏家使出什么樣的手段她都會好好的保護她得孩子。
聽到外面的車聲,江亞起來去開門,打開門,兩人四目相對。
顧飛遠趕緊一步邁了過來,"你怎么出來了,這么黑。"
"我擔心你。"江亞突然有一絲委屈得說道。
顧飛遠的心驟然痛了一下,"是我說錯了。"
隨即將她緊緊得抱在懷里,不斷地安撫著。
"我們進屋,外面已經很冷了。"江亞小聲得說好。
兩人進了屋,顧飛遠一眼就看到桌面上畫的小人了,江亞趕緊捂住他的眼睛。
"你不許看,你不許看。"
顧飛遠笑了,然后主動閉上了眼睛,江亞快速的去了桌子那邊,趕緊收拾了一下放到抽屜里。
她沒有發(fā)現(xiàn),顧飛遠得目光一直都在望著她。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江亞說道。
顧飛遠點點頭,假裝剛睜開眼睛的樣子。
他得心里特別暖,他一直擔心那件事會讓她一直害怕,但是她表現(xiàn)得真的很棒,同時也讓他更加心疼,更加憎惡男那些人對她的傷害。
這也是他對魏晉余耿耿于懷的事情。
魏晉余對他做任何事都沒有關系,但是對江亞和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容忍。
如果他連他的妻子都無法保護,他又能保護誰?
所有人都覺得他聰明在這盤棋最混亂的時候離開,卻不知道他只是為了保護她。
江亞看他一直不說話,皺著眉頭,調皮的捏了捏,"你看看你眉頭都皺成川字。"
顧飛遠笑了笑,"怎么嫌棄我了?"
"對啊!"江亞理直氣壯的說道,隨即撫.摸了一下肚子,"寶寶你可不能學爸爸。"
顧飛遠真是被她逗笑了,明明就是對他說的,還要假裝借著寶寶的口來說話,真是太可愛了。
"好了,寶寶爸爸知道錯了,請寶寶媽媽原諒。"
"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江亞打著哈欠說道。
平時的時候,江亞早就休息了,只是心里有事又惦記顧飛遠,一直無法安睡現(xiàn)在顧飛遠回來了,她提起的那股勁也,放下了,困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去給你打水,你先去躺著。"顧飛遠說道。江亞點點頭,直接上了床,就睡著了。
顧飛遠回來的時候,看見江亞旁邊還放著他得枕頭,心一下子軟的不行。
在媳婦即將臨盆這段時間,他絕對不能再這么晚回來,讓媳婦擔心了。
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身體,然后讓她洗了腳,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后去洗漱,也躺在了身邊。
今天晚上總的來說,戰(zhàn)果還是不錯的,雖然楊偉的出現(xiàn)差點讓他功虧一簣,但是他埋藏好的棋子確實已經發(fā)揮作用了。
他沒有指望魏夫人真的能挾制住魏晉余,但是魏夫人身后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這種里外夾擊徹底清除掉魏家的機會。
展家觀望的也差不多了,即使魏家將那個人叫來增加了籌碼,恐怕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為大的,所以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高峰的到來,也代表了京城那邊的態(tài)度,很快這場風波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