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在安洲同沈望宇兩人都走后,小哥一轉身就要笑不笑的樣子。
“剛才安洲,看上去好兇!蔽蚁蛩г梗半m然知道是故意要讓我見識的,可是看著還是有些……害怕。跳舞的話,能用這樣的嗎,會不會嚇到人?”
“接下來,我來陪你!
他也拔出佩劍,指著我,“來吧!
“那只許我用兇表情,不許你用!
“好,但為了你的舞,我會適當用一下兇表情的。”
“唔……”
我同意了他的說法,同他一起練起劍術了,可是小哥有些不正經,安洲剛才雖然是兇了些,可是還是能看出他是為了我好。小哥就是……一直在耍我的樣子,還會出陰招絆倒我,或者是趁機摸我哪里,就算他劍術比我好也不能這樣,一來二去,我生氣了,決定用劍好好教訓他,躲過他的攻擊,揮劍向他胸前劃去。
他一側身,兩指捏住劍,止住我的劍勢,我怒瞪他的時候,他才松了手,“怎么樣,有所領悟了么,就是不管用什么理由,都要除去對方的那種意念!
“……”
“或者實在做不出來的話,相似的情感也行,但要決然,專注,不要想到其他的事吧!
“好吧!彼瓉硎枪室馊俏疑鷼獾摹
“那,再來吧,小哥你認真些!
我退了幾步,又開始了。
一開始學習用劍,到后面的劍舞,好像從來沒想過用來對敵,不對……之前是有用過的,但是被人給好好嘲笑了一番,就沒有再用了。
現在重新舞起來,感覺有些奇怪。練了半天,才覺得累了,停下來坐到一邊休息。
“好餓!
“真難得你會覺得餓,早知道就天天拉著你練劍了!彼笾恻c往我嘴邊遞。
張口咬住,“小哥的手是不是還臟的。”
“叼著食物說話的人不要說我!
不過他還是在意的,邊說著,邊叫人打水來凈手。不過我想起來,自己也沒有洗手,只好沮喪地跟在他后面,搶著將手塞到木盆里去洗。
“糕點的粉末都粘到我身上,”他手臂一繞,環住我,“現在還同我搶這點水洗手,你今天倒是有興致!
很困難但是迅速地將糕點吞到嘴里咽下去,手在水盆里也不安份地要避開他的,嘴上不忘反駁,“小哥才是,以前有什么都會先讓著我的,現在卻自己要霸著水盆!
“就是樣樣都讓著你才把你寵成這樣。”
他語似無奈,還是由著我先洗了手,才接著洗了。
“那個……哥哥好像還是在意的,但似乎也接受了。”靠在他懷里,才說出見到他之后就一直想說的事。
“是么,他說了什么!蔽铱吹剿谒锏氖侄读艘幌,看上去似乎是無意的。
“嗯,他說我的心有限,不允許裝太多的人,否則會很擠!
“哼,都接受了,還說這么小氣的話,虧人家還夸他大家公子的典范!
我轉向他,“小哥就覺得什么關系都沒有嗎,你不是唯一的那個!
“當然不會高興,可是你就是這樣,我還能怎么辦呢?”他攬著我重新走到桌邊,“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理由。”
“唔。”突然又有很抱歉的感覺。
“他是老大,一生下來就什么都是他的;我生下來就是最小的,給我的東西都是同他分享的,父母是要先看著他,然后再看到我;少時有些衣服也是他穿過的;至于你,不是總粘著他,他不在的時候才肯過來找我么,都習慣了。”
我背對著他,沒看到他的表情,聽到后面覺得他說得哀凄凄,可是聲音很怪,轉頭看,發現他又在笑,“小哥,你又在亂說了!
“亂說是沒有的,誰不喜歡獨占,但是現在沒辦法……只不過大概只有我能一直到最后,所以就沒關系了!
這話……羽揚也說過,意思是,到最后還是想要分個勝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