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不善的話語,花穆海卻是笑得和花骨朵般艷麗地綻放,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她,在對方唇上印下一吻,笑瞇瞇地道:“好的,老婆,我知道了。”
“誰你老婆啊!”秦歡歡嫌棄地一把推開他,“出去!我換衣服。”
花穆海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問:“要不要我?guī)兔Γ俊?
最終,在對方的瞪視下灰溜溜離去。
這一晚,秦歡歡從伴娘猝不及防地晉升為新娘,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接受了娘娘腔的求婚、與他走紅毯完成婚禮儀式,而后現(xiàn)身招呼賓客歡送賓客,好在當(dāng)初學(xué)習(xí)的伴娘伴郎職責(zé)的時候,那些正好用到。
也幸好準(zhǔn)備的充足,雖然臨時走完了婚禮的流程,卻沒有出紕漏,整個人雖然累,但這點(diǎn)對于秦歡歡這精力充沛的女漢子來說,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安頓好秦父秦母后,在兩老的歡送下,花穆海帶著賴父母的人就回到自己布置都喜慶無比的大別墅,不顧她的掙扎,一路將她抱上樓。
“喂!娘娘腔!你還敢這樣!快放我下來!”秦歡歡一邊捶打著他掙扎一邊心驚,隱隱覺得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大尺度的事件。
畢竟婚禮后,都是約定俗成的入洞房環(huán)節(jié)了嘛!
向來沒心沒肺臉皮猶如城墻厚的人,臉頰也不禁升起一抹可疑的紅云。
花穆海放了人下來,卻是直接放到被他布置成婚房的臥室大床上,不給對方起身的機(jī)會,直接邪笑著壓上她。
“我靠!你要干什么!”秦歡歡看著此情此景,不由得用粗口掩蓋自己的緊張,“趕緊給老娘起來!重死了!”
花穆海紋絲不動,只是用狹長的桃花眼灼灼地盯著對方,笑著開口:“之前在休息室內(nèi),是你說親口說配合我到底的,現(xiàn)在可不能賴賬啊!”
“尼瑪!我哪里賴賬了!”秦歡歡一邊推著他一邊說,“我可是完完整整地配合你完成婚禮了好不好,最后我有沒有多說你一句話!你不感激我沒拆穿你的惡行就算了,竟然還想顛倒黑白?”
“可是你別說不知道,婚禮的最后一步明明是入洞房啊!我們就別耽誤這良辰美景了吧!”花穆海說著就要俯身吻上對方,嚇得秦歡歡趕緊叫停,“等等等等!”
“怎么了?”
“我、我、我……”眼看對方耐心將近,秦歡歡立馬紅臉道,“我害怕!”平生頭一次,如此正大光明地示弱。
花穆海低笑一聲:“別怕,我會溫柔的。”
聽到他的話語,秦歡歡想起他層級的豐富情史,頓時惡聲惡氣道:“那是,也不看看花少是誰,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老手啊!這種事情,都千八百次了吧?當(dāng)然不害怕了。”
花穆海一頓,見到對方不爽的表情,心底暗搓搓地慫了,這個黑歷史自己可沒法抹去了,得趕緊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腦子一轉(zhuǎn),笑著開口:“你之前不是就一直想和云夕妹妹來個娃娃親嗎?現(xiàn)在她可是領(lǐng)先一步了啊!咱也不能落后太多不是?”
秦歡歡聞言一想,還真是,也不知道云夕肚里是男娃女娃,要結(jié)親家,歲數(shù)還是別差太多的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多有愛啊!
看到對方動搖,花穆海的唇角再次得逞地咧開,繼續(xù)在她耳邊蠱惑:“況且,又不一定一次中,這種事情也得看機(jī)緣呢!”
“那就多來幾次吧!”秦歡歡下意識地接口。
花穆海眸色一亮:“如老婆所愿!”
“等等等!關(guān)燈!”
“啪嗒”一聲,臥室陷入黑暗。
窸窸窣窣一陣響動后,交雜的呼吸聲漸漸加深,緊張的秦歡歡再次出聲:“等等等等!”
花穆海開始咬牙切齒:“又怎么了?”
“別、別把我上衣都脫了,沒安全感……”
花穆海依言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xù)攻城略地。
“等等等!”
“喂喂喂,我叫你等等……唔!”
對方不再理會多事的人,直接封唇堵住她煞風(fēng)景的小嘴,手下熟練地挑-逗著對方。
氣氛正濃,情緒正好,一切水到渠成,而后……
“啊!痛死老娘啦!你給我走開!”一聲殺豬般的尖叫劃破夜空,打碎了一室的旖旎。
“……”
終究,花穆海和秦歡歡的洞房夜,磕磕絆絆地完成,只不過某男身上添了許多彩而已。
翌日一早。
各種不適的秦歡歡就控訴不停:“禽獸!變態(tài)!渣男!沒人性!叫你停還不停!折騰死老娘了!”
嘴角眼角均掛著淤青的花穆海,依然好脾氣地賠著笑臉:“老婆不生氣,我的錯,第一次都這樣,下次就好了。”
況且箭都在弦上了,怎么可能停的下來啊!
“還想有下次!做你的大頭夢去吧!”秦歡歡罵罵咧咧地就要下床,結(jié)果腿一軟,幸好對方眼疾手快抱住她。
花穆海殷勤道:“老婆,我來服侍你。”
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秦歡歡也就隨他積極去,反正她是已經(jīng)一點(diǎn)都不想動了。
泡在浴缸中,享受著對方的搓澡,不禁喃喃:“我看云夕每次被恩愛后都特別女人味,而且滋味不錯的模樣,為什么我會這么難受?該不是你技術(shù)不行吧?”
這問話一出,身后的花穆海當(dāng)即黑下了臉,自己還是頭一次被質(zhì)疑技術(shù)不行的呢!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挑戰(zhàn)自己男性的尊嚴(yán)啊!這女人,還真是會挑起他的怒火!不為自己的技術(shù)平凡,那他就簡直枉活那么多年了。
“咦,你怎么不繼續(xù),繼續(xù)搓啊!”
依舊不見身后人動作,秦歡歡一轉(zhuǎn)頭,就見到對方妖孽的桃花眼中,閃著灼灼的火光望著自己,心下不由得一緊,磕巴地問:“你、你要干嘛?”
花穆海邪魅一笑,在對方的尖叫中,直接將浴缸中的人撈出抱到大床上,壓下她的掙扎,開口:“既然你質(zhì)疑我的技術(shù),那我只能親身為我的技術(shù)平反了。”
“喂喂喂!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而這一次平反的后遺癥,便是秦歡歡兩天沒從床上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