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吻格外的綿長,我閉上了眼睛抬起了下巴感受著此時此刻所有的甜蜜感覺。
不管我和祁尚誰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幸福的人,此時此刻的我們兩個無疑是最為幸福的。
下面的賓客還有親友們爆發出了一陣的掌聲,祁尚才緩緩地松開我,只是還是用他的鼻子蹭了蹭我的鼻子,有些不舍的樣子。
我勾著嘴角,低聲開口:“好了,大家都看著呢!”
我知道我的臉上一定很燙,畢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祁尚表現得這樣的恩愛還是第一次。
“嗯。”祁尚緩緩地松開了我,又拉著我的手一起對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和他一起下臺,將這個舞臺交給了司儀。
我們一起準備直接坐車往婚宴現場走去,伴娘和伴郎皮凱秋幫忙提著我婚紗后面的裙擺跟著我們一起上車,后面的金迪忽然叫了一聲。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到她被她的一個哥哥拉住了。
這才回過了頭來又看了看祁尚,微微一笑。
祁尚對我點了點頭,繼續拉著我的手往前走。
等到了婚宴現場的時候,我和祁尚又像每一對結婚的夫妻那樣一起給每一桌的賓客敬酒打招呼什么的。
不過我們之前準備的杯子很小,大家也沒有刻意為難祁尚,他喝得很少。倒是一旁的伴郎皮凱秋為他擋了一些酒。
果然是自家人。
我也算是在哺乳期,也就沒有喝酒。
好不容易敬完了酒,皮凱秋看起來已經是有點兒醉了,畢竟也架不住賓客很多這一點。我和祁尚連同伴娘一起把他扶到了一個休息室去休息,準備等到婚宴結束了再讓司機給他送回去。
“你先回去繼續招呼客人吧,我和怡怡一起先稍微照顧一下皮卡丘!”說著,我給皮卡丘倒了一杯熱水,又喂他喝了一點。
“好,記得待會兒趕緊過來。”
“嗯!”
我和怡怡一起讓皮凱秋再次躺好之后,輕聲對皮凱秋說了一句:“謝啦!”
這才起身跟伴娘怡怡一起再去婚宴現場,沒有想到忽然聽到了金迪的聲音,我一回頭就看見她被她的其中一個雙胞胎哥哥拉過了一個拐角,身影很快就不見了。
不過,我還是明顯地聽到了她掙扎的聲音。
“祁太太……我們走吧。”怡怡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那邊,隨即開口。
我點了點頭,這才收回了目光。
果然我是沒有想錯的,金迪至少有的其中一個哥哥是喜歡她的,不然在我的婚禮上不至于有這樣的沖突吧……
不過,皮凱秋既然說了他不喜歡金迪,那我就不管咯。
再說了,這年輕人的事情我也管不著。
而且,如果皮凱秋不小心淪為了他們愛情里面的男二號,我想一定很好玩。
對,我就是皮凱秋野生的堂姐!
……
婚宴結束,我和祁尚又經過一番和圣楚賢他們的討價還價,終于沒讓他們晚上來鬧新房。不過,他們提出來要鬧的時候還真的是嚇到我了,我也看過一些相關視頻和文學作品,知道這個鬧起來有多么的瘋狂。
我也沒有注意到祁尚對他們使的眼色,只是搖頭用我的肢體語言加語言拒絕。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們,我和祁尚也回了家,拿出了我的手機,發現無論是微信QQ包括郵箱都幾乎是別人發來的祝福。
祁尚因為喝了一些酒,臉上還帶著幾分駝紅。
但是根據習俗,還沒有結束呢!
他被白蕭琴吩咐著將我抱到了婚房的床上,讓我坐好了之后自己也上來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們一人接過白蕭琴和我母親端來的一碗飄著幾顆紅棗的湯圓。
“吃吧,要吃完!”白蕭琴看著我們,笑得一臉的溫和。
我笑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媽就聽話地吃湯圓。
“媽呀!這紅棗怎么是生的!”祁尚忽然開口。
我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了他,我看我碗里的紅棗看起來……
誰知道白蕭琴和我媽都表現得十分興奮,一起拍了拍手,開口:“這是要生啊!”
Emmmm……
我直接愣住了。
“還生啊!”祁尚一下子就哀嚎出聲,被白蕭琴一眼給瞪了回去。
“生……吧……”可以說這會兒的祁尚是很慫的了。
我只是在一邊笑,又小心翼翼地把這一碗湯圓給吃完。
他也真是太夸張了,再生不生小孩還不是我跟他兩個人決定的!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就是來家里祝賀的親人包括伴娘伴郎皮凱秋也都確定安置好了,我換了一身紅色的家常睡服,有些小心警惕地在家里轉了轉,確認連祁鎮山祁遠橋以及我婆婆白蕭琴都去睡了,這才放松了下來。
回到臥室剛好看到祁尚穿著紅色的睡袍從浴室里面出來。
“結婚真好!連平常怎么也甩不掉的小情敵都被抱走了!”他發出這么一句感嘆的時候,我笑著轉身關上了門。
剛剛回過頭轉過身就看見他快步走了過來,我愣神間他已經走到我的面前然后猛地一下抱起了我來。
“這么著急的嗎?”說著,我又忍不住一陣低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摟著他的脖子,又是一陣低笑。
等他輕輕地將我放到床上,直接將我咚在床上,看著我溫柔地笑著,卻半晌都不動作。
“怎么了,還沒有看夠啊!”我忍不住抿了抿唇,問他。
“我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只是為你一個人準備的驚喜,不會讓任何人來分享!”說著,祁尚就起身,又把我拉了起來。
“什么驚喜?”我眼里一亮,問他。
“我還為你準備了一首歌,因為我不會日文,所以其實準備了很久。”說著,祁尚抱住了我,還吻了吻我的臉頰。
“那你唱吧。”我低低地笑了笑,開口。
現在祁尚無論做什么,我都覺得特別的甜。
“嗯,我就在你的耳邊唱!”說話間,祁尚口中噴出的熱氣就吹拂在我的耳朵上,帶起陣陣的癢意,我忍不住笑了笑,又說道:“你離我遠點兒!”
“就不!”
我輕笑了一聲,又推了推他,而他在這個時候倒是開始唱了:“可路它,賽冷時你……”
原來是那一首歌!
我停下了動作,又輕輕地抱住他,勾著嘴角靜靜地聽他唱。
唱到最后,他用日文說道:“愛意洗鐵路那一米哦歐西亞得。”
這是“告訴我愛的含義吧”的意思,我愣了一下在想為什么不是我本命那一個版本的,就被祁尚抱著推倒了……
隨即,他的吻一點點地帶起我心里那些關于愛意的火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