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凌一磊不自然地咳了咳,隨即尷尬地說道:“碧葭,你還是那么愛開玩笑。”
“我認真的啊!你忘了我和丁丁怎么認識的嗎?不就是我去看美女認識的她么!”說著,我還聳了一下肩。
“那是你看美女的時候先單方面認識的丁丁吧!”凌一磊一下子就拆穿了我。
“額,那也算是認識啊!”
這下?lián)Q成祁尚不自然地咳了兩聲了,我這才對他興味地笑了笑,又問凌一磊:“忽然找到我們倆是什么事兒,你該不會想拜托我別給你發(fā)婚禮邀請函吧!”
“我還擔(dān)心你們因為介意我和你過去的關(guān)系而不給我發(fā)婚禮邀請函呢!其實過去了這么久也都沒有什么,對于你們我是真心祝福的!”說著,凌一磊又笑了笑,接著說道:“對了,我這一次見你們是為了把這個給你們。”
說著,凌一磊就拿出了一個很大但是厚度不怎么樣的盒子。這一看就是他的畫作之類的,果然是要送這個作為我和祁尚的新婚禮物嗎?
我伸出手接了過來,又忍不住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凌一磊。
“干嘛這樣看著我,覺得我送了禮物之后婚禮當(dāng)天就不隨禮了嗎?我是那樣的人嗎?”說著,凌一磊又輕聲笑了笑,又往樓下面的街道看了看。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開玩笑的!”
說著,我又忍不住看了看這個粉紅色的禮盒。
包裝得很精致,可見他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我是很認真地祝福你們的,所以不用擔(dān)心我在這個盒子里放什么奇怪的東西。”說著,凌一磊將目光從樓下的街道收了回來,又捂著嘴咳了咳。
“我知道你的人品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說著,祁尚又笑了笑,隨即從西裝兜里拿出一張請?zhí)频搅枰焕诘拿媲埃_口:“紅色炸彈之前忘了給你了,我們夫妻倆啊也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抿了抿嘴,覺得祁尚就是故意這么說的。
我拉黑凌一磊的時候,他可不就在我跟前兒么!
凌一磊也只是笑了笑,開口:“這是應(yīng)該的,我知道你有多愛碧葭。”
“我覺得你以后可以稱呼我太太為祁太太。”祁尚這話也是有些火藥味兒了,我本來喝了口水,結(jié)果嗆著了。
忍不住咳了兩聲,隨即轉(zhuǎn)過頭去捂著嘴又咳了兩聲才算是作罷。
“不好意思,習(xí)慣了,以后如果還能見面的話,自然是用‘祁太太’這個稱呼的。”凌一磊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笑得十分的溫和。
真的讓人感覺他半點兒脾氣都沒有,如果不是知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溫和的人的話,我還真的會覺得他虛偽。
不過,那一次他和他母親試圖帶我去故友葬禮的時候,我還真的覺得那個時候他的溫柔特別的虛偽。
“真的是很感謝你的理解!”祁尚笑得十分真誠,只是這話落音還沒有多久,他就低聲嘀咕道:“就是你這種情敵最難對付!”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祁尚的意思就是凌一磊這種前任就好比“軟刀子”,氣的就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點。
不過,我覺得凌一磊之前剛剛跟我談戀愛那一段時間,有時候粘人起來還是很有小奶狗屬性的。
凌一磊在我笑的時候轉(zhuǎn)過眼神來笑著與我對視一眼,隨即開口:“我很榮幸能被你這樣稱贊!”
“我也很慶幸很多的事情。”祁尚這話里的意思很多,他沒有明擺著說出來,也還算是不過分。
“我懂。”凌一磊點了點頭,表情瞬間收斂,可以說一下子就變得十分認真了。
“別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就最后真心地再祝福你們一次,愿你們永遠幸福!”說著,凌一磊又呼出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了看樓下,挑了挑眉,隨即站了起來:“早上的那一個墻壁的畫還沒有畫完呢,我得回去繼續(xù)了,就等你們婚禮再見了!”
說著,他對我和祁尚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快步離開了。
看了看他的背影,我轉(zhuǎn)頭又看向了祁尚,抿了抿嘴,等凌一磊走遠了一些,才開口:“你是不是覺得他太有風(fēng)度了,發(fā)不起脾氣來?”
“他是挺有風(fēng)度的,最后走的時候還要把最后的這一點點風(fēng)度讓給我。”說著,祁尚看了看我放在一邊的粉紅色大禮盒,開口:“這是我們認識的唯一大畫家了吧!也是新鮮,我們要結(jié)婚的時候還送咱一幅畫。”
我點了點頭,隨即開口:“你要是喜歡的話就裱起來掛著,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咱們就把它收藏起來。說不定過個幾十年它就價值連城了!”
祁尚點了點頭:“有道理!”
“那我們是準(zhǔn)備再坐會兒看看美女呢,還是回去忙活?”我看了看面前剛剛被端上來不久的飲料,問祁尚。
“坐會兒吧,最近公司和婚禮的事情都要忙,以前我還覺得給乖木換尿布什么的很麻煩,現(xiàn)在結(jié)個婚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程序復(fù)雜!”說著,祁尚還舒了口氣,接著感嘆:“好久都沒有這樣單獨跟你在外面坐著了啊!”
“放心吧!以后等孩子上學(xué)了,你周末放假了,有的是時間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說著,我又忍不住撲哧一笑。
“我就喜歡跟你大眼瞪小眼兒,不過你先說說,誰大眼誰小眼兒?”說著,祁尚一下子就把眼睛給瞪大了。
Emmmm……
祁三歲上身嗎?
“咦……”我忍不住發(fā)出了這么一句嫌棄音,隨即吐槽:“你幾歲啊?”
“老是問這個問題就無聊了,我早就說了,你當(dāng)我?guī)讱q我就是幾歲!我呢,塑造性很強,在我自己這里,我認為我自己是無齡的!”說著,祁尚還對我做了一個Wink。
我點了點頭,隨即按了一下服務(wù)鈴,等服務(wù)員過來了,我立刻開口:“服務(wù)員,麻煩給這位先生來一份兒童餐!分量不用太大了,他吃不完的!”
說完,我就一臉微笑地看著服務(wù)員看向祁尚時那怪異的眼神。
“您是祁少吧!”我沒有算到的是,這位女服務(wù)員認出了祁尚。
好了,這下祁尚的臉可被我給丟大發(fā)了。
“你應(yīng)該認錯人了吧,大名鼎鼎的祁少會點兒童餐嗎?”說著,祁尚就是一臉“和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