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蝦,那就是那個曾經(jīng)襲擊過你的情敵嗎?看起來怎么這么老啊?”丁丁小聲地問我,我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嗯,我覺得等她好了,我有必要提醒她得保養(yǎng)一下。我看她長得也不丑,要是好好打扮一下肯定會精致不少!”丁丁又自顧自地說道,而圣楚賢和祁尚一起往門口走去,又回過頭來對我和丁丁說道:“你們先站在這里!”
我點了點頭,又和丁丁走到一邊的長椅坐下,周西奧緊跟著丁丁坐下,一同看向了那邊。
“我看這個何雪本來的個性也沒有那么乖張吧,不然她早就跟祁尚表白了吧!”周西奧這么一說,我也只是聳了聳肩。
我對于這個并不感興趣。
“你就是個只會關(guān)注這種事情的事后諸葛!”丁丁直接吐槽了他,又看了看我說道:“不過她現(xiàn)在看到祁少不激動反而是害怕,還真的挺讓人意外的。”
“嗯,不過我覺得楚賢剛剛說得對,也許她就是不想被人看到狼狽的樣子吧。”我抿了抿唇,換了是我,也會有一樣的心思。
“大嫂,那是我說的!”周西奧開口糾正了我。
“是嗎?我搞錯了吧……”
“就看接下來的事情吧,畢竟她也算是你的情敵了。你都不緊張的嗎?”丁丁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搖了搖頭,開口:“我對我老公感到十分信任,相信這個時候她也應(yīng)該不會撲我老公的吧……”
就算是真的撲了,以祁尚的身手相信也不會躲不過吧。
“我大哥真是厲害了。”
我抿了抿嘴,就看著大門口那邊,又抬眼看了看這已經(jīng)開始有點刺目的陽光,伸出手給乖木擋了一下。
“不然我們還是換個陰涼的地方坐一下吧。”丁丁也抬頭看了看太陽,又對我和周西奧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抱著乖木起身。
我們在療養(yǎng)院的食堂坐了大概半個小時,祁尚他們才帶著何雪過來。
“不好意思祈太太,剛剛讓你們見笑了……”何雪說著,又對我鞠了一躬。
“沒事兒的,我可以理解。”
“我最近其實已經(jīng)想起來很多的事情了……”說著,何雪看了看我懷里的乖木,眼睛忽然一紅。
是想到了她自己的孩子了吧。
“我們坐下說吧。”圣楚賢溫和地說著,又對何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嗯。”
“醫(yī)院里面有電視的,其實我在上個月的時候看到電視上面的周麗薇,就又記起來一些事情。”說著,何雪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我見過這個人,而且是在我最不清醒的時候,她拿著你的照片,跟我說了一些話。”
何雪不說,我也能大概猜到周麗薇跟她說了什么,無非就是我這個女人對祁尚糾纏不休而且還陰謀得逞了之類的話吧。
不然何雪那個時候怎么可能那么仇恨我?
“如果我那個時候足夠清醒的話,就不會相信她的話了……”何雪說著,就一臉懊惱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比較關(guān)心,她是怎么認(rèn)識你的。”我挑了挑眉,問。
“這件事情她自己當(dāng)然不太清楚,所以我昨天晚上調(diào)查了一下。何雪過去所在的療養(yǎng)院挨著一家兒童福利院,周麗薇之前為了洗白去那家兒童福利院作秀的時候遇到了何雪,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似乎在那之后療養(yǎng)院的監(jiān)控還拍到周麗薇私底下去過好幾次,他們都以為周麗薇真的是是一個悶頭做好事的好人呢!”
說到這里,圣楚賢還冷笑了一下。
我一愣,隨即也不知道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好了。
周麗薇還真的挺會把握各種機會,連這么湊巧的事情都能遇到!
“或許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手里天天拿著的是我很早的時候偷拍祁尚的照片吧……以前,有太多的事情我不想面對,卻選擇了那樣的方式逃避……”說著,何雪紅了眼眶,對我說道:“對不起!我最近才知道很多的真相,通過周麗薇自殺的事情才知道她過去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我沒有想到……”
“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你吧,就算是你早一些時候說了,別人也未必見得相信你。”祁尚這么一說,我就想到何雪之前就被醫(yī)生判定為妄想癥。
如果她說是受了周麗薇的欺騙蠱惑,醫(yī)生估計也只會當(dāng)這也是她的妄想吧。
“我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人原來活得不清醒也并不快樂,我瘋起來的時候真的是太荒唐了!”
“你能有這樣的體悟,也是一種經(jīng)歷啊。”圣楚賢淡淡地說道,似乎并沒有別的意味。
何雪點了點頭,又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閉了閉眼一副很疲累的樣子。
從療養(yǎng)院離開的時候,圣楚賢跟我們說道:“剛剛何雪說的一些細(xì)節(jié)我已經(jīng)記下來了,希望可以幫到警方調(diào)查吧。”
“那周麗薇進(jìn)去的時間就很快了!”丁丁的語氣十分的輕松。
“好像金女士也醒了,不知道她那里還有什么大料沒有放,不過現(xiàn)在周麗薇的日子似乎已經(jīng)是不好過了。”圣楚賢呼出了一口氣,說道。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并不在乎這個吧。”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給祁尚打電話我就特別地介意。
我覺得她和何雪一樣都瘋了,只是何雪是那種不清醒的瘋,她是那種還清醒著的瘋狂。
這更讓人覺得恐怖!
“對,她只想著要在自己的人生被徹底毀掉之前,再做點兒什么刷存在感。”祁尚說這話的時候從我的手里將乖木抱了過去,說道:“所以在她沒有被抓之前,我得好好保護(hù)我老婆和孩子!”
“我自己也會警惕的。”說著,我看了看祁尚懷里的乖木,又對丁丁說道:“我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有自我保護(hù)力的成年人嗎?”
“有你老公在更好吧?”丁丁輕輕地用手肘碰了碰我,說道。
“當(dāng)然,他也挺厲害。”我忽然想到了那一次在B市我的包被偷的時候他所展現(xiàn)的帥氣身手。
這的確是一般的男人所不能比的,不過周麗薇也有粉絲,或許也還有像蔣德一樣為了她可以犯法的男人。
不過,我一直不能明白的一點,在于蔣德這么一個極度自私的老色/鬼怎么會被她迷到這么個神魂顛倒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