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薇跟圈中很多導演制作人的關系不清不楚的,想要知道那個文藝電影在T市某大學的試映會是在什么時候并不難。
反而張晴冉一個不接觸娛樂圈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種事?
“我看也差不多了,這件事情當時就該再查得仔細一點兒的,只可惜何雪當時說什么我們也不一定會信。”
“那何雪現(xiàn)在呢,正常了嗎?”我記得之前我和俞子欣還關心過何雪的狀況,她有時候還能清醒那么一下,不過也就是間歇性的。
但多多少少值得欣慰的是,她從那之后有專門的護士照顧,也有家人的陪伴,我們都覺得她遲早都能從“虛妄”中走出來。
“據(jù)說好多了,能認識她的父母親人,也因為之前的‘刺激’治療知道過去和她前夫在一起的事情。不過,孩子死了的事情她始終都想不起來。”
說著,祁尚皺了皺眉,隨即接著說道:“巧了,四月份的時候楚賢為了治療方便,把她轉來S市的醫(yī)院了……”
“啊?”我心里忍不住就是好幾個“臥槽”,所以何雪的前夫在這里也能說得通了?
“這種男人就該被抓去坐他個十來年的牢!要不是看在他又娶了妻子還有了孩子的份上,當初我和楚賢絕對沒有那么輕易地就放過他!”說著,祁尚又爆了句粗口。
我明白他的那種怒氣,想到這也算是古早的一件事情竟然還埋下了這樣的禍患,也感覺有點兒命運弄人。
“行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一邊尋找他們一邊等那邊打電話過來!”
“嗯,我們先去和楚賢他們匯合吧!說不定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上一個諸葛亮!”
我點了點頭。
……
某別墅小區(qū),圣楚賢家。
“行,我加大我的人的搜索范圍,現(xiàn)在何雪所在的療養(yǎng)院也去守著一撥人。這一次要是讓我逮到這個渣男,絕對就不是一通好打這么簡單了!”
圣楚賢說完這話又緊緊皺著眉頭,我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這件事情有周麗薇在后面指使,她不承認的話,法律是不是治不了她?”
“法律治不治得了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金女士一定治得了她!”說著,圣楚賢冷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說她最近怎么看起來這么正常,從醫(yī)院回了自己的公寓之后就基本上每天深居簡出的,我還以為她死過一回學乖了!”
“不,有些人死過一次之后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祁尚開口,又將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接著說道:“放心吧,這一次就算是金女士放過她,我們也不會放過她的!”
“也對,能讓一個人進監(jiān)獄的辦法有很多的嘛!你們不是電話錄音了嗎?后面等抓到那個渣男,我們再好好問問他是誰出的主意不就行了!”馬尋文挑了挑眉。
周西奧溫和地笑了笑,又推了推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的眼鏡,說道:“這種界定不了的事情強加給一個女孩子可不行,再說了,監(jiān)獄那種地方我們的手就算是能伸到,也不方便吧!”
周西奧這話我反復咀嚼了好幾遍,不由得抿了抿唇又挑了挑眉。
我能感受到他們五個人的氣場有些變化。
所以,大佬還是那些大佬,只是在平常的生活里面收斂了自己尖利的爪牙……等等,我這是什么形容,他們又不是被人馴化的豹子!
不過,仔細想想,別的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祁尚私底下有時候就像是一只大貓……
“所以,我們可以不忙著把她送進去嘛!畢竟她本人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盛瀾松幽幽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沒有一個人先想一想乖木的問題嗎?
雖然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極有可能是周麗薇,不過現(xiàn)在光想著之后怎么處理她,好像不是最重要的吧……
“那個……你們覺得這個渣男什么時候會打電話過來?”我抱著我自己的手機,插了一句嘴。
“他應該怕是沒有機會打電話過來了。”說著,祁尚挑了挑眉,又轉頭看向了我,問:“不然我給他制造一個機會?”
“嗯?”我愣了一下,不懂祁尚的意思。
“行了大哥,你就告訴大嫂吧,又不是不明白一個做母親的心思!”圣楚賢忽然開口,我又愣了一下,是我被耍了嗎?
“欸老婆你別瞪我啊!這個消息我也不過是剛剛得到而已!”說著,祁尚把他的手機遞給我,上面顯示的是他們五個人的群聊。
大體上是圣楚賢轉發(fā)的他手下的一個人傳來的消息,說是現(xiàn)在孩子被一個人單獨送到了療養(yǎng)院去,現(xiàn)在這個人也已經(jīng)被警方抓住控制起來了。
至于那個渣男那邊,也被連夜出警的警察們包圍在了一家同志酒吧里面,不過現(xiàn)在警方還沒有行動,只是在等被抓的那個人交代他的同伙。
一旦交代,他們就實施抓捕。
“這么帥的嗎?那乖木現(xiàn)在沒有事了,什么時候能送回來?”我刻意地看了看圣楚賢轉發(fā)那一條的時間,也就是三分鐘之前,剛剛好是他提到派人去療養(yǎng)院守著之后。
可是那個時候人已經(jīng)在療養(yǎng)院那邊被抓到了,所以是更早的時候他就做出了安排咯!
“這個主意誰出的啊?你們怎么知道對方可能會把孩子藏在療養(yǎng)院那邊?”我覺得他們簡直神了,乖木這才被搶幾個小時啊?
是不是以后再有類似的事情我也不用慌咯?
“這還是瀾松在我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可能是何雪的前夫時給我提的建議,說他們可能會想著把孩子藏在一個我們想不到的地方,畢竟幾個大男人帶著一個隨時可能會哭的孩子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可是我以前聽說,一些人販子為了藏孩子會給年紀還小的孩子吃麻醉藥……”我忽然想到了很古早的一個新聞,有一個畫面就是民警終于端了人販子的老窩,從衣柜里面找到一兩個孩子的時候,描述孩子的臉色都發(fā)青。
想想都覺得可怕……
“放心吧,乖木沒事兒,那個把乖木送療養(yǎng)院的男人應該是很會哄孩子。警察抓到他的時候讓療養(yǎng)院的醫(yī)生檢查了一下乖木的身體,只是睡著了而已,沒有被注射什么藥物。”祁尚的這一句話立馬就安撫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