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xiàn)在周麗薇脫離了危險,已經(jīng)算是個好消息了。她沒死的話,她的助理再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度就會不合常理了……”說著,我微微蹙眉,想到周麗薇的助理說她認為周麗薇是一個對人特別好的人,我就覺得有點兒莫名的感覺。
可能是每個人在不同人的面前表現(xiàn)出的樣子不一樣吧,周麗薇對葉顏嬌的態(tài)度不就能說明了嗎?
不過,她們倆到底是怎么結(jié)上仇的?
“也不是不合常理,只是從這件事情的輿論走向來說,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背后操縱……”
“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大家還是不要想什么陰謀論的事情吧,我看小阿葭需要休息,我先扶她回房間休息了!闭f著,白蕭琴就起身,然后走過來扶我。
我點了點頭,隨即跟著她回房睡覺。
……
然而事態(tài)發(fā)展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yán)重,第二天就有媒體曝出白蕭琴單獨在便利店見別的男人的照片。然后扒皮這個男人的身份……
看到這個八卦新聞的時候,我忍不住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之前就有擔(dān)心這個問題,沒有想到還真的發(fā)生了。
不過,開扒白蕭琴的料到底對誰有好處?這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是說這一次針對的不是我或者白蕭琴,而是祁家。
我們看到新聞的時候第一時間聚到一起,短時間商量之后決定讓祁鎮(zhèn)山來打這個電話給祁遠橋。
這一次他們并沒有避開我,祁鎮(zhèn)山的語氣也很平淡,說我們這邊一家子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告訴他只是因為并沒有什么事情也覺得不必要給他添麻煩。
因為沒有放外音,我也不知道祁遠橋那邊是怎么回應(yīng)的,反正沒一會兒祁鎮(zhèn)山就把手機遞給了白蕭琴。
也不知道祁遠橋說了什么,白蕭琴的眼睛一紅,很快就掉下了眼淚來。
在我以為場面要開始溫馨的時候,聽見白蕭琴冷不丁罵了一句:“你他媽是智障嗎?怎么會有這么傻/逼的想法?”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白蕭琴爆粗口呢,一時間有點兒驚訝,也有點害怕。
“對不起什么?對不起你妹。∵@種事情你憑什么道歉啊!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好嗎?有你這么窩囊的男人嗎?”白蕭琴這樣一罵,我就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了祁鎮(zhèn)山,這……
當(dāng)著公公的面這樣罵老公,真的好嗎?
祁鎮(zhèn)山只是扶了扶額,沒有說話。
看表情就像是在說:“家門不幸!”
于是我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祁尚,他只是挑了挑眉,一臉嫌棄地盯著白蕭琴手上的手機。
“行了行了,我們這邊一大家子人都這么坐著旁邊呢,你跟我說這樣的話好意思嗎?”說著,白蕭琴又抹了抹眼淚,接著說道:“放假了就找個人開車把你帶過來,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什么叫我做的你就會全部吃光,你的胃還要不要了?怎么也得留點兒給你兒子吃吧!”說著,白蕭琴又十分霸氣地說道:“行了,不說了……”
這時祁鎮(zhèn)山趕緊開口:“電話給我!”
“嗯。”
祁鎮(zhèn)山一拿到手機,就皺著眉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開口問:“你到底跟你媳婦兒說什么了?”
“哦,那你媳婦兒罵你真是活該!我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兒子!你自個兒兒子還在旁邊呢,你知不知道這話要是讓他聽見了會讓他看不起你的!你當(dāng)爸爸的威嚴(yán)何在?還有,這話要是讓你兒媳婦兒聽見了怎么辦,讓他們夫妻倆以后怎么處?也不知道羞!”
祁鎮(zhèn)山這好像還是第一次這么嚴(yán)肅地教訓(xùn)祁遠橋,不過話說他教訓(xùn)公公的時候我和祁尚在旁邊聽著,真的好嗎?
借他一句話,祁遠橋這個當(dāng)爸爸的威嚴(yán)何在?
“行了,注意身體注意好好吃飯,我說你整天有個事自己知道了也不知道問!怎么地,我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裝不知道嗎?”
厲害了!
我在心里已經(jīng)給祁鎮(zhèn)山跪下了!
難怪白蕭琴之前笑著跟我說祁家都是疼媳婦兒的,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也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他們以為祁尚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還害得我“流產(chǎn)”之后會那么生氣了。
直到祁鎮(zhèn)山把電話給掛了,白蕭琴和祁尚才同時呼出了一口氣。
只不過白蕭琴的眼睛還是紅紅的,隨即又笑了笑,轉(zhuǎn)頭對祁尚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知道你爸會這樣,才會那么生氣地兇我的?”
“我哪有兇過你,你可是我媽!再說了,你們年輕時候的事情誰知道啊!”祁尚后面這句話,簡直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我挑了挑眉,他們年輕時候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被八卦媒體給扒出來了嗎?
現(xiàn)在連我都知道一些了……
正愣神呢,白蕭琴忽然拉住了我的一只手,開口:“我的好兒媳婦兒啊!媽求你個事兒好嗎?”
“啊?怎么了媽?”我愣了一下,不知道白蕭琴為什么要突然這樣。
“上次啊我去你家,吃到了親家公做的糖醋排骨,覺得特別地好吃!比家里的阿姨做得都好吃,你也知道阿姨是跟我們一樣是北方人,不如你們南方人做菜的時候那么精細……”
白蕭琴這話說著說著,我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想到她剛剛跟祁遠橋說要給他做糖醋排骨的時候,我心里瞬間的想法就是一盤黑乎乎的“黑暗料理”,沒有想到白蕭琴竟然會想到我爸的糖醋排骨。
不過說實話,我也覺得我爸做的糖醋排骨也是一絕!
“好吧,我打電話問問我爸怎么做糖醋排骨吧……”這道菜我也不會做,雖然當(dāng)年曾經(jīng)興致勃勃地想要學(xué)來著,但我爸好像沒什么教的興趣。
后來聽我媽說:“這也不怪你爸啊!你要是把他的拿手菜都學(xué)會了,以后放假回家的時候你還會這么積極嗎?”
知道這話對于我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嗎?
看著白蕭琴還紅紅的眼睛想到這個,我的眼睛也忽然一紅。
“老婆,你怎么了?”祁尚一問,我就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我就是想到了我媽以前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關(guān)于糖醋排骨的!
“這……這排骨有毒?”祁尚這話一出,我就笑了,而他則被白蕭琴給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