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樣?你又肯定不愿意幫西奧的!我這不也是因為兄弟也不想為難你嘛!”
“行了,你這么說話會讓我有種想要打你泄憤的沖動。不過,算了,我也幫忙吧,只不過他們倆的事情真的急不來。”
說著,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楚賢的事情本來就是順水推舟,只要蠻蠻姐想清楚了就行。所以只用在蠻蠻姐身上下功夫,姝晴姐那邊也是一樣的,那是姝晴姐一個人沒有想通的事情。再說年初的時候,瀾松失蹤的爸爸不是找到了嗎?他們倆的問題也算是解決了。可是西奧和丁丁,他們是兩個人都有問題,我覺得西奧現在可能已經隱約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所以在改變了。”
“那不就行了唄!現在很快就要變成一個人的問題了啊!所以你是到了現在才決定要幫的嗎?”祁尚說的這話讓我感覺很不開心。
所以我只是白了他一眼,隨即摸了摸我的肚子,拿起一本孕期要看的手冊,然后開始看了起來。
我是認真在看,也沒有管祁尚怎么樣,他倒好突然坐在我旁邊,又扯了扯我的衣服。
“別動!”我的聲音可以說已經是很高冷了。
“老婆,我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站在一個愛管兄弟閑事的人的角度,你的話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能有什么錯?
我笑了笑,隨即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然后呢?可是你生氣了,我是看得出來的啊!”
“我無理取鬧行不行?”
“老婆,你這樣的說話方式就是有事!”祁尚這話當然能氣到我,我意識到再說下去大概要吵架了,于是開口:“行了,你當沒事吧!我不想跟你說話,也不需要你哄,更不想跟你吵架,早點洗洗睡吧!”
“所以……老婆,你這是很生氣咯?”
我感覺自己要原地爆炸了,拖著個不方便的身子緩緩地站了起來,還沒有原地爆炸,先被祁尚給抱住了。
“老婆,我也不想跟你吵架的……”
“你給我起開!上次的事情我都不該那么莫名其妙地原諒你的!”
“老婆,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就別說了嘛!我會改變的!”說著,祁尚抱著我還輕輕地搖著,感覺像是在哄小孩。
“行了,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嗡嗡嗡的我頭疼!”
“能,但是我要抱著你,雖然你不會跑了,可是我還是怕!”祁尚這語氣就足夠軟了,撒嬌技能也是全開,搞得我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突然變得太攻氣十足了,所以反倒是氣勢壓住了他。
還是因為孩子吧,吵架什么的沒好處,推倒培養感情什么的,又怕在有情緒的時候掌握不好度。
不過,祁尚抱著我睡覺的時候也并沒有很安分。
“手給我拿開!”
“老婆,你好冷淡啊!我失寵了嗎?”
“……”丁丁說得對,祁尚的確不是什么草食系的男人。
“老婆,親一下至少是可以的吧。”
“再鬧信不信我讓你去睡客房?”
“信。”
祁尚安分了下去,但是隔了片刻,他就嘆了口氣,說道:“我怎么這么可憐呢?”
我閉著眼睛,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沒幾天祁尚也回B市去工作了,這邊所謂的分公司但是慢慢地起來了,他的主要工作地點也還是在B市,不過因為分公司這邊也有一些事情,他過來T市的頻率還是比之前高很多的。
我跟他置的氣又算是不了了之,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內周西奧和丁丁也還是過著他們各自的生活,不過我聽丁丁說,最近除了吳小田之外她又多了一些追求者,也有幾個不錯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都沒有感覺。
在電話里跟我說的時候,我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可能時機還沒有到吧。”
“可是我特別特別想談戀愛,那我該怎么辦?哎呀媽呀,我覺得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然后丁丁就哀嚎了起來,聽起來好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發春。
我光是聽著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有時候我真的不得不說,丁丁她真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
自愧不如。
“發春了嗎?”我聽了好一會兒,這才笑瞇瞇地開口。
“皮皮蝦,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丁丁立刻反駁,但是她用的是娃娃音,這就更加地讓我感覺可以想入非非了,只可惜我是個女的,還是直女。
“我就是這樣說你,怎么了,不服氣打我啊!”我也毫不示弱地用膩到不行的娃娃音回敬。
“干!”
“艸!”
“哈哈哈!”我們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后還是把話題聊到了別的方向。
不過就是這么通通電話,感覺我們之前的生分好像全都散了。
……
日子這么一天天地過,我本來以為在我生下孩子之前都不會再去B市了,沒有想到在我懷孕七個月左右的時候,馬尋文出了一個小車禍,加上祁鎮山有一個年輕時關系很好的兄弟重新聯系上了,我們又回了一趟B市,可以說是很鄭重了。
馬尋文出的這個車禍受的傷,說嚴重也不嚴重,說輕卻也不輕。
我們去看他的時候,他的一只腿上了石膏,卻還是笑著跟我們說:“你們別看我這個樣子看起來特別嚴重是吧!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嚴重!”
“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就知道!B市這交通啊,真的是……”盛瀾松一臉的春風得意,看樣子他最近和年姝晴的進展還不錯。
“是啊,可能我今年要撞大運吧。”馬尋文說這話的時候,也還是笑著,跟我剛認識他的時候差不多。
“你什么時候能安安心心談個戀愛估計才是撞大運!”圣楚賢這句話一出,我在旁邊就忍不住笑了笑。
病房里面圣楚賢和盛瀾松都是單獨來的,以至于帶著我來的祁尚和我就稍微顯得不一樣了一些。
“行了,都這個份上了,今年一定好好談!”說著,馬尋文笑了笑,我心里倒是有些不以為意。
說真的,他估計是這五個人當中最難定下來談戀愛的那個了,要是會談戀愛,大概也是跟他那次喝醉了酒叫的那個名字的本人或者跟她相似的人吧。
一個連祁尚都不知道的名字,肯定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