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琴這么一說,我分分鐘腦補了須王環在人家家里的衣柜里面種蘑菇的畫面,忍不住噗嗤一笑。
果然她也對這個畫面印象深刻啊!
“當然,不過家里要是被種滿了蘑菇怎么辦啊?”我故意把一只食指放在嘴唇上點了點,用有些無辜的語氣說著。
“那就讓這個臭小子全都吃了!”說著,白蕭琴又轉頭瞪了祁尚一眼,接著對他說道:“你最好給我消停一點兒!今天下午你爸就過來了,小心我叫他收拾你!”
“知道了媽!”祁尚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無可奈何,目光轉到我身上的時候又立刻帶了幾分無辜和莫名的癡漢感覺。
這……
我還以為他會問我和白蕭琴種蘑菇是什么意思,沒有想到他目光倒是一直這么落在我的身上,感覺其實莫名有點兒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狗狗。
等白蕭琴還有阿姨一起扶著祁鎮山走了,他才屁顛屁顛地坐了過來,開口:“老婆,你要是覺得那個蠢蠢的動漫人物比我可愛治愈的話,就把我當成他好了!”
納尼?
我愣了一下,隨即一臉嫌棄地開口:“騷年!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是不怕被粉他的人打死,還是不怕我分分鐘告訴你他在賽高這方面能把你碾成渣渣!”
說真的,在我心目中祁尚和這個動漫人物是不一樣的,至少人設完全不一樣!
“皮皮蝦,你變了!我是你老公啊!你到底腫么了?”祁尚一說到這個“腫”字,我瞬間就有種想要炸毛的感覺。
我現在肚子里面懷著個孩子所以無可避免地會因為變大的肚子在著冬天顯得身體有那么一點兒臃腫,說胖嘛我自己心里覺得倒是還不至于的,所以祁尚這話好像是在暗示我的胖!
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肩膀微不可查地抖動了一下,怒極反笑。
“老婆,你怎么了,忽然這樣傻笑干什么?”我覺得祁尚這個時候可以說是跟KY了。
我緩緩站了起來,未免自己被他氣死,我決定回房間待會兒。
“老婆,你要去哪兒?我扶著你去吧!”祁尚快步上前,笑得別提有多么貓膩了。
我并不想跟他掙扎拉扯什么,所以只是冷著一張臉,淡淡開口:“我不用你扶,自己種蘑菇去吧!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哎喲老婆!你都說那個動漫人物能給我碾成渣渣了,那我還模仿他干什么?種什么蘑菇啊,不如中草莓吧!”我果然是低估了祁尚的厚顏無恥了,看不出來我還在氣頭上嗎?
“祁尚,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愛一個人的話,就算是身敗名裂失去一切我也會跟他在一起的。你做那些沒有用的事情干嘛呢?”我其實更想種的是蘑菇云,干脆把這個家伙炸到天上去算了,但我不想傷及無辜,也沒有這個種蘑菇云的本事。
“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很愛我,就算是失去一切也要跟我在一起?”說著,祁尚一臉的興奮,又一副想到的什么的樣子,接著說道:“所以,你改變之前的想法了嗎?”
嗯?之前的想法?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他說的什么,忍不住扶額。
所以我現在果然是因為之前幸福的日子過得太久了,才會連之前的想法都改變了么?
仔細想想,我內心真實的想法跟丁丁想愛情里面當逃兵的理由是差不了多少的。只不過,也許我們遇到的人不一樣,或者說是她的顧慮比我還要頓一些吧。
我能感覺到,周西奧分手之后就算是重新振作了起來,也沒有之前開心了。不過,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感覺他變得成熟了不少。
就是公司里面的業務似乎也慢慢地上手了,上個月我還聽馬尋文跟我八卦說周西奧的父親現在對他的轉變別提多么欣慰了。
我勾了勾嘴角,只當他是在很丁丁分手之后成長了。
只能說,這些男人啊總是要等到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后才會成長,他們五個人除了圣楚賢和馬尋文之外,不都是嗎?
當然,也許圣楚賢也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過我們,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行業是怎么一步步打拼起來的。
可能他的那種經歷更表現在那些奮斗途中一些小阻礙的磋磨上吧。
“你明明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為什么還要做這么幼稚的事情?”我嘆了口氣,還憋著心里的那口氣,質問他。
“我能放心你,可我不放心他啊!”說著,祁尚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怎么說他也是一個曾經住進過你心里的男人!我也知道你過去的想法,我知道你那個時候想的是兩個相愛的人也沒有必要最后走到一起,各自好好地活著就好了。”
“那是因為你們其實并不合適,或者說他是那種不會給到你足夠的安全感的男人!”說著,祁尚聳了聳肩表示:“So what !我這也算是給他一個提醒吧,知道自己和你的關系不一樣,所以以后最好跟你保持距離。”
我點了點頭,又冷笑了一下,問他:“那么,我可以罵你嗎?”
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迷之自信,竟然這么理直氣壯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罵吧罵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不過,昨天晚上把我關在門外的到底是你還是我媽啊?”說著,祁尚傾身靠近我的臉,問道。
惡人先告狀?
我不屑地挑了挑眉,隨即說道:“反正不是我關的,我還正準備等你回來跟我解釋之后再睡呢,要不是看時間太晚了對孩子不好,我肯定要開電腦打游戲等你等到后半夜!”
“還好,我本來的意思也是想等你冷靜冷靜再哄哄你。你說你現在懷著孩子,我總不能拿我的生命在你氣頭上的時候往你身上撞吧!”說著,祁尚又寵溺地笑了笑,接著說道:“行了你罵我吧!趕緊罵完我好消消氣吧!”
“你才腫了!你全身都腫了,連你的心你的膽子都腫了!你這個白/癡!”說完這話,我給了他一個特別大的白眼,然后接著問:“還不放手?”
“我可不能放手,如果你是坐著的我還不擔心什么,但是你現在站著,我怕你光顧著罵我站不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