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我在這里休息一下就走了,我想我婆婆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在休息室坐了一分鐘左右,我感覺有些麻煩人家,于是開口說道。
“沒事的,我的職責就是照顧你。圣總沒安排我干什么別的事情,對了祈太太你喝水嗎?我給你倒一杯吧!”這個助理對我笑了笑,說道。
這一聲“祈太太”我聽起來還有點別扭的感覺,大概是我和祁尚領證之后,很少有人會這樣稱呼我吧。
倒也是提醒我了,以后會有
我搖了搖頭,隨即說道:“真的不用了,我看也有一會兒了,我婆婆應該快過來了吧。要不你留個電話給我吧,待會兒我有什么事情打給你。”
“那……行吧。”她看我這么堅持,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留了她的電話之后,看了一下時間就把手機收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白蕭琴回來,正要打電話給她,忽然進來了一個人跟我說說道:“祈太太你好,你的婆婆已經去了車庫了,讓你去車庫。”
“車庫?”我皺了皺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我怎么記得白蕭琴的車是停在校門口的一個室外停車場的,什么車庫?
“學校里面,有車庫?”我答非所問,心里已經有些戒備了。
這個人是來惡作劇的,還是是誰借用白蕭琴的名義約我過去?
“這……總之您快點跟我走吧,別讓您的婆婆等急了!”說著,她就過來要扶我。
“等一下,剛剛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不急,我先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們之前說好了要在學校里面逛一逛呼吸一下青春氣息的。她不可能這么急著走!”說著,我掏出了手機點了一個快速撥號的鍵,并且一直在用防備的眼神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這……”
看到她臉上明顯的不自然,我也只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來。
撥通了白蕭琴的電話之前,我就開口:“喂,媽,簽名還沒有結束嗎?是不是人太多了?”
我的余光也一直都在注意著這個女人,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走,是還有什么別的目的嗎?
“喂,小阿葭啊!這邊人太多了,我很快就回去了!”
“這里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騙我說你在學校的車庫等我,現在還不走,你讓旁邊的人報警然后馬上過來吧!”說著,我瞪了瞪這個就站在我旁邊的女人,因為我發現她的手放在了我的椅背上,怎么,還想推我?
“你這個賤人!”她卻忽然惱羞成怒,真的猛地推了一把我身下的椅子,我順勢轉頭推了推她,心里在想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她竟然敢對我動手,是有什么背景還是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阿葭!”手機落在了地上,還是傳出了白蕭琴著急的聲音。
“這里到處都有監控,在惡果釀成之前我勸你最好收手,否則你也跑不掉的!到底誰這么蠢派你來的?”說著,我又猛地推了她一把,趁著她站不穩的時候站了起來往后退了好幾步。
果然這一次遇到危險算是我自己作死,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無緣無故招來的災難。
如果這是張晴冉的指使,那我真的覺得她膽子挺大的,之前的那些事情還不夠嗎?
“大嫂!”圣楚賢的聲音忽然響起,這讓我感覺莫名,同時又稍微松了口氣。
“這位大姐,傷害未遂和傷害罪可以算是兩回事!我勸你……”我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就聽她有些氣極地大喊:“閉嘴賤人,你叫誰大姐?”
她看起來三十幾歲的樣子,難道不是大姐嗎?
我這又是招誰惹誰了?
圣楚賢的速度很快,過來制住了這個向我逼近又被我踹了一腳的大姐之后快速地拉著她退后了好幾步。
我輕輕地拍了拍心口,聽見圣楚賢大聲叫“保安”,看了看那個女人就走到一邊撿起了我的手機。白蕭琴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我剛剛嘆了一口氣,聽見外面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好幾個保衛人員沖了進來幫著圣楚賢制住了那個女人。
而圣楚賢過來扶了扶我,并且關切地問道:“大嫂,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隨即問道:“你不是說你不會來嗎?怎么忽然跑來了?”
“你這個賤女人,懷了孕還到處勾搭男人!”那個女人被制住了仍然不消停,一邊掙扎一邊惡狠狠地吼道。
我覺得她的精神可能有問題。
剛剛轉過頭,發現白蕭琴在這個時候進來了,看來她也聽到了那句話。
本來我不想解釋什么,這時候我就忍不住開口:“說話要講證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搭別的男人了?”
說著,我又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轉頭對圣楚賢說道:“算了,楚賢你還是不要扶我了,好好的紳士之手在別人眼里還不知道多不堪呢!”
等圣楚賢放了手,我這才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女人。
接著我又笑了笑,問那個女人:“這位大姐,你在這種有記者的場合鬧這一出,還說這樣的話,是有人派你來壞我名聲的吧!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除了故意傷害,我就要告你誹謗了!這位圣先生的未婚妻我是認識的,可以說我和俞小姐的友誼才發展不久,這么容易就被你破壞了,將來我怎么教我肚子里的小孩?”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誹謗,對于一個即將做母親的人來說是雙重傷害?”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得十分的振振有詞。
白蕭琴過來扶住了我,在我說完之后低聲問了我一句:“小阿葭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隨即,我的目光又轉向了那個女人,只覺得一陣無語。
要不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圣楚賢也還算是出現得及時,可能我這會兒還不知道能慌成什么樣呢。
“你還好意思說!結了婚自己不檢點和前男友藕斷絲連,你當我沒有聽見啊!”說到這里,她的情緒就更加激動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猙獰,仿佛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似的。
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我真的是,忍不住笑出聲了都。或許,她屬于我剛剛猜測的后者,腦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