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是老跟我說要乖乖的嗎?我這不是很乖嗎?”說著,我又皺了皺眉,接著扁了扁嘴,接著說道:“真的是近墨者黑啊!我發現我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后,什么直接間接表白之類的,到現在我都不覺得臉紅心跳了。”
“說什么呢,我怎么聽西奧跟我說,你也是一個老司機。跟你在一起這么久了,你以為我沒有看出來嗎?”說著,祁尚笑了笑,又壞笑著挑了挑眉,接著說道:“好變態,不過我喜歡!”
“哈哈哈……”我直接笑得直不起腰來,又拍了拍底下的座椅,然后捂著嘴發出了一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兒鬼畜的笑聲。
“好了,在未婚夫面前不知道要矜持一點兒嗎?”
“我就不矜持!我不矜持你難道還要退貨不成?”說著,我抬起眼來用質問的目光看著他。
“不退貨,就是你笑得有點過了,我本來對你的印象是一億分,聽著你這笑聲,瞬間變成一千分了。”祁尚微微一笑,也沒有看我,我看著他的側臉,也還在無聲地笑著。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今天的祁尚格外的帥。
“多少分制的?”我挑了挑眉,問他。
“十分制的。”
他落音的瞬間,我覺得我的心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本來沒有什么少女心的我,感覺一瞬間蘇得不行。
“別光顧著笑了,說說你心目中給我打多少分。”不一會兒,祁尚忽然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我。
“啊?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我心目中,你算是個無價寶吧,就是那種我從來都沒有妄想過會得到的。”說著,我再次轉頭看他,臉上的表情帶了些揶揄。
我以前有一個川渝一帶的同學,她告訴我,在她們老家說別人“寶”可并不是一種夸獎。
所以她有時候會調侃誰誰誰是個寶,就是說這個人有點兒傻的意思。
我覺得祁尚問我這個問題,就有點兒傻。
“小傻瓜,現在你可以正大光明地想,正大光明地要了!”說著,祁尚又低低地笑了兩聲,完了尷尬地把頭撇到一邊,不自然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說這話感覺莫名其妙的羞恥。”
“你又不是沒有在我面前害羞過!”說著,我挑了挑眉,又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腿。要不是他在開車,我可能會去伸手挑他的下巴,哼,不是說我是老司機嗎?
“我什么時候害羞過?你這只該死的皮皮蝦,沒有的事情不要亂說!”祁尚現在倒是說得振振有詞的,當初是誰在我的床上一個勁兒地把被子往上拉?
“哦,沒有沒有,那個時候一定是你太冷了,而且肯定是進行了強烈的心理斗爭,不然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拼命地往上拉被子,恨不得把你自己整個人都蒙起來。”
“那我不是怕你冷嗎?”
“我說的是在S市的時候,就是最開始你在我那里蹭住那幾天。”說著,我抿了抿嘴抑制住笑,隨即又看了他一眼。
看他回避了一下目光,又得瑟地笑了一下。
“哦……那我肯定是做很激烈的心理斗爭了,你看我都住在你家里了,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不是什么都沒有做嗎?”說著,他還嘿嘿笑了幾聲,聽著莫名有些鬼畜。
“對了,你知道路嗎?我怎么感覺這一段我沒有來過?”我看著車窗外陌生的景致,忍不住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來。
“我怎么可能來過?當然是一路靠導航啊!”說著,祁尚看了看他前面的導航儀,隨即爆了句粗口:“臥槽,方向偏離了!”
“那……我還是不跟你說話讓你分心了……”說著,我默默地往我那邊的車門靠了靠,盡量讓自己跟他有些距離感。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學會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了?”說著,祁尚在導航上面按了幾下,隨即接著說道:“這要怪這個導航了,都又偏這么一會兒了,也不提醒我!果然艾羅借我這車開著一點兒都不習慣。”
“怪他咯?”我忍不住笑了笑,突然有些心疼艾羅。
“怪我,交友不慎!”
我也只剩下笑了,艾羅真的是背鍋俠了。
“如果我們回不去該怎么辦?”
“不可能,最多就是在法國多待兩天,有艾羅在,放心吧!”
“也對,這車是他的,該著急的人是他。”說著,我有些無語地抿了抿嘴。
“你懂的!”說著,祁尚又對我痞氣地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導航,接著說道:“我記得他說這個車上有衛星定位和求救信號發射器,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得救。”
“嗯?”我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他,隨即又接著說道:“我覺得,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出來,未免有烏鴉嘴的嫌疑……”
“我運氣通常很好!”
“哦……”
事實證明,祁尚這一次的運氣并不是很好,烏鴉嘴說中了。
倒不是一直走錯了路,而是在我們走上正確道路一陣之后,車子沒油了。
給艾羅打電話的時候,我在旁邊還在慶幸還不至于沒有信號。
然而直到待到后半夜,艾羅才帶著一個拖車師傅來把他這車連帶我們一起拖走。
“我說,你是第一個這樣給我找麻煩的人。之前都是我麻煩別人!”回去之后,艾羅一臉調侃地對祁尚說道。
“不是別人,那可都是你的女人!”祁尚這話一出,我就默默地低了低頭假裝沒有聽到。
“什么叫都是我的女人,有一個可不是!別亂說話,要是被她男人聽到了,我還要不要在S市混了!”艾羅這么一說,我又燃起了幾分八卦之心。
“誰啊,能讓你在S市混不下去,那一定是個本地人咯!”說著,我促狹地笑了笑,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祁尚。
“還能是誰,陸天曄唄。”艾羅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后,我直接就驚了。
之前我只是在和丁丁的八卦里面經常提到過這位S的黃金單身漢。雖然聽說他近幾年有了一個孩子,也有了一個神秘的女人,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親自遇到跟這個女人有關的人。
于是我一下子八卦心起問了艾羅幾個問題,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和艾羅是在法國認識的,也是她把他帶到中國的。